飄天文學 > 傻白甜夫人她深藏不露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兇我?
    現在傅琛的心情就像是被冷風吹落的樹葉,內心的失落被無限度的放大。他站在原地未動,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我不想虧欠你太多。”

    宋徽的心跳空了一拍,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傅琛臉上明顯的落寞,他的語氣裏都散發着淡淡的悲涼。

    她捫心自問難道她就沒有幻想過和傅琛和好嗎?她當然有,夜深人靜的時候宋徽時常能想起她和傅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開心的、難過的、彆扭的、短短的幾個月,這個男人已經在她狹小的心裏佔據了一塊地方。

    “嗡嗡嗡——”

    宋徽的手機震動打破兩人尷尬的處境,也拯救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的她。

    “徽徽,這一大早的你怎麼不在家啊?”

    喻雲熙皺着眉頭站在宋徽的家門前。她剛纔敲了半天的門,最後還是對面的趙姐出來告訴她,宋徽昨晚就不在家。

    她是知道宋徽昨晚去傅家老宅了,可是這怎麼早上都還沒回來,她覺得不對勁纔給宋徽打的電話。

    宋徽害怕喻雲熙聽到這個消息有大呼小叫的,儘量平靜地和她說。

    “昨天出了點小意外,我現在在醫院呢。”她刻意強調了“小意外”這三個字。

    喻雲熙謝過對門的趙姐,步履匆匆地往電梯走去:“什麼小意外能去住院啊?你是不是孩子沒了?哪個醫院告訴我?我現在就過去。”

    宋徽被喻雲熙的奪命連環問給搞怕了,笑着說:“沒事啦,傅琛在這裏陪護呢,你今天雜誌社不上班嗎?”她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喻雲熙可不傻,嚴肅地問道:“你別給我打馬虎眼,快說!前兩天太壓榨那些小姑娘了,今天給他們放假一天,不用你操心,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

    看樣子喻雲熙這是有備而來,宋徽只能乖乖地說了。

    “京華醫院,病房時……你等一下,我問一下。”宋徽擡眼看向傅琛:“我的病房號是?”

    傅琛擦洗着桌子:“她進不來的,我交代過醫院了……”他話還沒說完,宋徽就瞪了他一眼:“這是我朋友,我必須要見到她。”

    “我話還沒說完,我的意思是一會我要讓林煜來一趟,正好接上她一起過來。”傅琛耐心的解釋道。

    宋徽這才顯露出笑容,對着手機裏的喻雲熙說道:“你和林煜聯繫吧,你和他一起來,你還能省一筆打車費呢。”

    喻雲熙沒忍住笑出了神:“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那麼摳門呢,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纔不和那個人渣一起去呢。”

    宋徽撇撇嘴:“切,我不和你說了,你快來。”她正要掛斷電話就突然想到了什麼,避開傅琛的視線,偷偷摸摸地說:“對了,你來的時候給我帶根烤腸,一定要辣的,別被發現了。”

    不等喻雲熙接話,宋徽就掛了電話。轉過身正好對上傅琛意味深長的視線,她心虛地訕訕一笑。

    “你又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傅琛眯着眼睛端詳着她。

    宋徽這段時間爲了孩子,也爲了身體已經很久沒有喫辣了。現在孩子也沒了,她自覺地恢復的不錯,就忍不住想喫辣的。

    可要是讓傅琛發現了,肯定會被沒收的,那她不得饞死。

    哎不對呀,宋徽轉念一想,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也沒關係她幹嘛害怕傅琛。這樣一想,她的心裏馬上就有底氣了。

    “我哪裏鬼鬼祟祟了!”她揚起下頜,反駁着傅琛。

    “好好好,沒有就沒有,你別激動。”傅琛剛纔就看到了宋徽躲避着他給喻雲熙打電話,知道她肯定又不幹好事。

    只不過現在傅琛更在乎宋徽的身體,生怕宋徽一激動一生氣傷口會疼。

    “你叫林煜來幹嘛?”宋徽疑惑地反問傅琛。

    傅琛低頭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他可是每天都要洗澡的,衣服也要保持每天都是嶄新的,要不然他渾身不舒服。

    “我讓他把我工作的平板還有文件帶來,再拿張小牀,拿幾件換洗衣服。”

    京華醫院的vip病房硬件設施很好,有獨立的洗手間和淋浴間,房間面積很大,有一張沙發,如果需要陪護的牀需要和護士去領。

    只是醫院的牀傅琛睡不慣,他讓林煜去找個舒服的牀。

    宋徽難以置信的凝視着傅琛,猶豫地說:“你還真打算在這裏陪護一個星期啊?”

    “我覺得我恢復的挺好的,不用住院一個星期,再觀察兩天就回去吧。”

    傅琛聽着宋徽說話臉色愈加難看,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臉上的溫柔凝結在了眼底,厲聲說道。

    “你自己的身體你就這麼不重視嗎?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老老實實在這裏待夠一個星期,別想打什麼鬼主意。”

    這一句話徹底斷了宋徽提前出院的念想。

    “我知道了,幹嘛那麼兇?”

    宋徽有點委屈地看着他,她也知道傅琛是爲了她着想。只是這一個星期她要和傅琛日日夜夜的在一起,還要被他管着,她真是渾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這帶着點撒嬌意味的話語瞬間就讓傅琛的神色柔和下來,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抵抗不了一句話——你兇我。

    他走到宋徽的牀邊替她掖了掖被子,嘴角噙起一分笑意,輕柔地說道。

    “我沒有,還不是你不愛惜自己,我才聲音大了一點。”

    宋徽還沒見過傅琛這樣哄人,還真是有點普通戀人的感覺了。宋徽也不想放過這個拿捏他的機會,開始越演越上癮了。

    她耷拉着腦袋,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眸裏的狡猾,狹長的眼睛盯着潔白的牀單,說話帶着點哭腔。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現在我的情緒有點敏感…”

    傅琛突然很懊悔,剛纔應該再問問醫生的,他對情緒這方面也不是很瞭解,誤以爲真的會影響情緒。

    況且她剛失去了孩子,肯定心裏脆弱一點。

    傅琛心疼地看着委屈巴巴的宋徽,伸手把她撈進懷裏,溫柔地撫摸着她柔順的長髮,他耐心地說。

    “是我的錯,剛纔不應該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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