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213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老大,查到被害人信息了。”

    辦公室裏專門負責信息方面的技術工小陳興奮地大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仇或他們走了過去,站在小陳的電腦後邊。

    “根據新的搜索功能,我在一個網頁上找到了線索。”

    那是外賣軟件主頁本地分區的優秀員工名單,上面有張貼人像,和死者面容數據匹。

    接下來就更好辦,男人的資料很快就被找出。

    死者名叫馬喜德,三十二歲,如寧市下屬城鎮居民,是一名外賣小哥。

    “二河跟我去死者家附近,允君和長東去死者公司調查,死者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工作服,他在非工作時間門可能會去哪裏要問清楚,其他人拿着照片在案發地附近調查。”

    仇或的話音落下,隊內人員立刻執行。

    馬喜德的住址在一個合租房內,不大的房間門分成了三個房間門,馬喜德住在最小的一間門。

    房東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和警察說了他的情況。

    馬喜德在這裏住了快三年,因爲跑外賣所以半夜三更纔回家。

    “他是個很老實本分的人,從沒拖欠過房租,人也挺好,平時修個電器搬個東西他也會幫忙,工作很賣力,就是命不好,現在還出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他孩子怎麼辦。”

    得知馬喜德的死訊,房東十分唏噓。

    房門被打開,內裏陳設很簡單,像個單身男人用來過夜的居所,沒什麼生活氣息。

    仇或順着她的話問:“他孩子怎麼了?”

    “前幾年出事故這裏有點問題,基本住在醫院裏,不然他不會拼命賺錢還擠在這個地方。”

    房東指了指腦袋,事無鉅細地說了她知道的事。

    根據房東提供的線索以及馬喜德的消費記錄,仇或他們很快在第一人民醫院找到了他住院的兒子。

    他兒子七八歲,病懨懨地躺在牀上,醫生說他因爲事故顱內有淤血,以他的狀況就算開顱也有比較高的風險,加上馬喜德無力承擔高額度手術費用,可這樣保守治療下去,情況也不樂觀。

    仇或打電話去他戶籍所在地詢問了情況,那邊沒多久給了回覆。

    幾年前馬喜德的妻子違反交通規則出了事故,本人搶救無效死亡,孩子重傷,對方也出了事,兩方進行了和解。

    馬喜德把孩子帶來如寧救治,自己也在這裏找了工作。

    在馬喜德公司調查的危允君他們也給了回覆,馬喜德的生活就是工作和醫院,和同事們沒有太多私交,更沒有仇人,最近都工作也沒有收到過差評和投訴,從他的私人號碼通訊情況來看,他並沒有聯繫什麼人,也沒有奇怪的收入和消費。

    那麼這樣一個忙於賺錢給孩子治病的男人,怎麼會被拋屍在河裏。

    如果不是仇殺、情殺,而是被搶劫這種突發狀況,作案工具上就說不通了。

    仇或傾向於他在室內遇害,和人發生肢體衝突死亡。

    “老大,按照你說的我們查了他的負債情況,他確實欠了不少錢,但債主都是他的親戚,這些人最近也沒有來如寧。”

    危允君邊說邊打了個哈欠,從接到報案起他們就陀螺似的運轉,一口氣沒歇。

    仇或看了時間門,發現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又要一個人加班?”

    “不是,我有點事。”

    仇或拿了車鑰匙,急匆匆往門外走。

    他和林織說了會盡早趕過去,還是忙到了現在。

    他將手指按在凹槽內,打開了房門。

    客廳的燈暗着,看起來空無一人。

    他出發前給林織發的消息依舊沒有被回覆,仇或打開了主臥的門,牀上也沒看見青年的身影。

    他快速地將房屋大大小小的空間門搜尋了一遍,走進主臥內的衛生間門後幾不可聞地鬆了一口氣。

    主臥的衛生間門面積同樣很大,內裏放置了一個浴缸。

    浴室裏沒開燈,只有扇小窗讓月光進入。

    水面浮着暗光,青年躺在其中,手臂搭在浴缸邊緣,黑長的頭髮披散在腦後,在明暗光影中,如同海妖。

    林織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和仇或四目相對。

    “你的電話無人接聽。”

    仇或開口,解釋了闖進的緣由。

    “我的手機在外邊,警官,你來的未免太慢了。”

    林織語氣裏帶着幾分抱怨,他並沒有真的生氣,但不妨礙他用着點做文章。

    “爲了等你,我今天的藥都沒有按時喫。”

    出於林織的安全考慮,仇或的確說了這樣的話。

    不過這話從林織的口中說出,倒是變了一種味道,彷彿他是爲了仇或而不是爲了自身,才選擇等到現在。

    “被事情絆住了腳,”仇或簡單解釋,看向林織問,“現在十一點五十,你泡了多久?”

    林織歪頭:“可能一個多小時。”

    “那可以吃藥了。”

    仇或的這兩句話上下似乎沒什麼關聯,林織在聽到的第一瞬間門以爲仇或要給他拿藥,然而仇或上前的動作卻表明了潛臺詞。

    你已經泡的差不多了,那麼可以起來吃藥了。

    林織被仇或從水裏撈起,這個用詞並不誇張,仇或俯身雙手卡住了他的身體兩側,抱小孩似的把他從水裏抱了起來。

    林織差一點以爲自己又要被扛起來了,好在仇或沒這種打算,託着他在懷裏往上抱了抱,他的腿被迫分開掛在仇或的身上,如果不是林織知道是要去吃藥,很可能會誤解。

    現在是夏天他從水裏出來倒也不算冷,他身上**,隨着仇或的走動水珠在地上淌成線。

    仇或單手摟住他,扯了一旁掛着的浴巾,把林織放在沙發上的時候差不多把人裹住了,不至於讓林織身上的水弄溼沙發。

    他彎腰拉開了茶几的抽屜,問:“哪幾種,怎麼喫?”

    仇或是個行動大於語言的人,這一點在他這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裏表現的淋漓盡致。

    情況在意料之外,林織難得遲鈍了一下,沒忍住笑出聲。

    他告訴了仇或哪種藥要弄多少,那些藥丸出現在仇或的手心裏,他又去給林織倒了杯水,放在了林織面前。

    林織接過水,倒是沒從仇或手裏拿藥,而是藉着仇或的手把藥倒進嘴裏,分兩次吞下了那些藥丸,

    喫好藥後,見仇或要把他抱進臥室裏,林織出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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