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反正這玩意就算在我手裏放着,也不過是喫灰,若是能夠發揮出價值,倒也不錯。”蕭天點頭,認同紫若嫣的想法。
這些星辰靈石,的確是財富驚人。
可若是作爲一個整體售賣,整個諸天萬界當中能夠買的起的人,只怕還真是少。
若是切割了,那渾然一體的特殊,就不復存在,價值大打折扣。
如紫若嫣還有蘇夢璃商討的一樣,租用給別人,物盡其用,豈不是樂不可支?
等到這混沌海當中的靈石星辰,盡皆是被自己收攏過來,放置在諸天萬界當中。
自己豈不是躺着收租,財富都能源源不斷,什麼都不用發愁了?
反正具體的事情細節,都由自己老婆去管便好。
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純粹當一個混子即可。
眼下爲了自己的收租大業,則是更加要收集這些星辰靈石。
不由分說,蕭天立刻是開始行動起來,速度比起先前也是要迅速很多。
旁邊虛空戰艦甲板之上,被牽引帶着跑的田智行,瞧着這一幕,面露哀色。
完蛋了,這次他們開天殿恐怕是要徹底完蛋了。
伴隨着蕭天接連出手,他已經能清楚感受到,偌大的混沌海當中的威能,正以極爲恐怖的速度衰弱着。
只怕要不了多久的功夫,這混沌海當中的威能,就會衰弱許多許多。
等到那個時候,他們的殿主,恐怕就誤以爲計劃成功,帶着殿中精英,朝着這混沌海當中趕赴過來。
一旦跟着進來,正面撞中了蕭天的話,豈不是跟找死,沒什麼區別嗎?
田智行只可惜,眼下不能夠報信回去,讓開天殿那邊知道這邊兇險,提前避開遠走。
再這樣下去,他可謂是開天殿的千古罪人。
“說起來,這混沌海當中的靈石星辰,似乎有些許的詭異。”被蕭天帶着飛在混沌海當中的蘇夢璃,忽然開口來。
“無需你說,朕早就瞧出來了。”旁邊紫若嫣開口,體內靈氣涌動而出,在前方浮現出來。
那靈氣化作的畫面之上,有着熒光點點。
彼此之間,則是有着靈氣迴路連接,赫然是一個陣法一角。
“此地在外人眼中爲生命禁區,死亡禁地,朕就覺得有些許的古怪。”紫若嫣講着,朝着旁邊齊文歡看去,“他說這混沌海中有星光,並不常見,古怪之處就是這個。”
“先前靈石星辰所在,還有彼此海水流動的方向,朕都一一記着,眼下繪畫而出,果不其然有不對勁的地方。”
“此處混沌海中,蘊藏大陣,以這星辰般的靈石爲陣法節點,以這滔天混沌海海水爲陣法的靈氣迴路。”
“大手筆,令人匪夷所思,只是不知道這陣法到底是有何用。”
紫若嫣一邊說,一邊又是伸出手,點上一點。
這裏的星辰靈石,剛剛被蕭天取走了。
“這種事情,你都能夠注意到嗎,你這什麼腦子啊。”洛?0?1嬡在旁邊嘖嘖有聲,瞧着紫若嫣的目光中,充滿不可思議。
她都無法理解,眼前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
紫若嫣表面上不以爲意,只是嘴角輕輕翹起:“小事,當不得妹妹一聲稱讚。”
邊上,龍丘白青見着這一幕,呆毛跳了一下。
紫若嫣,還是被蘇夢璃這狐狸迷了心。
都開始承認姐姐妹妹的稱呼了嗎,只怕這心防的第一步,正在被瓦解。
蕭公子……
危矣!
想到這裏,龍丘白青扭頭朝着蕭天看去,眯了眯雙眼。
這世上,總是講究一個先來後到之理吧?
“大豐收啊!”前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蕭天,正樂不可支,感慨着自己的豐厚收穫。
一顆顆的星辰靈石,本身是難以撼動。
但正所謂有句話說的好。
大力出奇跡。
伴隨着蕭天一顆顆星辰靈石弄走,旁邊紫若嫣描繪出來的陣法圖案,也是越來越清晰起來。
儘管陣法的紋路,還不太明顯,但陣法的功效,已經清楚了。
整個混沌海的陣法並不高深,反而是十分的簡單。
但這陣法的強大之處,就是在於佈置的大手筆。
以混沌海這樣的死亡禁區爲根基,以這繁多如同星空的星辰靈石爲陣法節點,佈置而成的封困之陣。
這是困陣,封陣。
陣法核心,也就是封印困住的地方,就是那正中央,所謂的深淵區域。
對於這個結果,除了前面敲星辰靈石正開心的蕭天以外,衆人都是面面相覷,表情凝重。
真是封陣,那麼這麼大手筆的陣法,封住的到底是什麼?
那深淵的下面,會不會有一個極爲恐怖的存在?
要知道,整個封陣從外面破壞可是輕輕鬆鬆。
但要從裏面突破的話,難度何止是成千上萬倍?
故而,這深淵當中的存在,只怕極爲恐怖。
就算是對蕭天的實力極爲的自信,她們心中也不免有些打鼓,萬一敵不過呢?
“蕭郎君,我們還是先不要再拿這些星辰靈石,再這樣下去,封陣只怕……”紫若嫣這邊,很快是朝着前方開口。
可還不等她話說完,就看到蕭天正將前方的星辰靈石壓縮。
將星辰靈石收入系統空間當中後,蕭天這纔回頭:“怎麼了嗎?”
隨着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混沌海立刻劇烈搖晃起來。
旁邊蘇夢璃,表情也是爲之一變:“不好,這是封陣要破了。”
她話剛說完,那混沌海當中的深淵中,忽然是傳來巨大的吸引力。
原本偌大的混沌海海水,立刻是朝着那深淵豁口區域倒灌過去。
被波及的蕭天等人,也是被拉扯過去。
只是,轉瞬之間,蕭天便是以自身力場抗衡。
“如此特殊,裏面只怕有什麼大寶貝,大祕密。”蕭天目光灼灼,盯着那黑暗深淵入口。
想定之後,他也不管旁人表情,便是力場一動,朝着裏面衝去:“走,咱們去看看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大寶貝。”
也不等衆人反應,他便是帶着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