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
涼冰喫下程序丸的副作用總算過去，不過面色有些蒼白。
夢境中的瑞明羽也總算放過了她。
看着身下香汗淋漓，雙目已經失神的美人，瑞明羽笑了笑。
“服了沒？”
“服了服了……”
再不服四代神體也得壞了……
“知道錯了沒？”
“知道了……”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
“嗯，乖～”瑞明羽嘿嘿一笑，解除了夢境。
“哼……”
意識迴歸現實，涼冰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無力，好像一口氣生了七十二胞胎一樣，全身哪哪都是疼的，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轉頭，一臉委屈巴巴的看着某人。
“你不會真的把我給……”
“想什麼呢？”瑞明羽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
“嗯哼？”
某人面色一變，擡手做出要抓的樣子。
“我錯了……”涼冰立刻認慫。
“現在什麼感覺？”瑞明羽問。
“全身疼，好像骨頭散架了一樣。”涼冰說。
“嗯，應該是那玩意的副作用還沒完全過去，你試試能不能打開了。”瑞明羽說。
涼冰點點頭，閉上眼睛。
“啓動虛空控制器。”
一聲令下後，涼冰的暗位面響起一個機械的聲音。
“啓動成功，進入暗位面，天啓王涼冰，您好。”
暗位面中，涼冰緩緩睜開眼睛，此時她站在一個八卦型的操作檯上，背後有一個黑色的虛影，和她一模一樣，只是身高足有數十米高，背後張開着天使之翼。
“報告數據。”涼冰說道。
“虛空控制器，核心運算速度達到36頻，附加反虛空能力，高級定義物質，高級概念改寫器。”
涼冰，點點頭，在現實中睜開雙眼。
“怎麼樣？”瑞明羽問。
“成功了，36頻，反虛空，高級定義物質，高級概念改寫。”涼冰說。
瑞明羽點點頭，36頻，比想象中的好一些。
“虛空控制器可以移除負面狀態，你試試看。”他說道。
涼冰點點頭，發出指令。
“檢索自身。”
“檢索中，20%，50%，80%，100%，檢索完成。”
“天啓王涼冰，時空基因，惡魔基因，天使基因，已升級四代神體，配備天使版次生物引擎，已與虛空控制器完成融合，配備天啓寶庫，生命狀態異常，定義痛苦，加載虛空控制器副作用導致，精神狀態異常，定義疲憊，遭到連續七十二小時精神衝擊導致，腦域異常，檢索失敗，可強制移除，是否移除？”
“移除生命與精神異常狀態。”涼冰說道。
腦域的情況不用想都知道是瑞明羽的封印和那棵樹的原因。
“負面狀態移除中，30%，70%，100%，移除完成。”
現實中，涼冰身上涌現一團紅光，一閃而逝後，面色以肉眼可見的狀態恢復正常。
雖然早已經聽瑞明羽說過虛空控制器的神奇，但是在親身感受到後，涼冰依舊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檢索目標。”
“檢索中，瑞明羽，基因未知，未檢測到暗能，生物能強大，可比肩巔峯獸體，來源未知，大腦開發度達到50%，定義高級智慧生物，精神力異常，遠超同等級生物，建議不可爲敵。”
還是這傢伙神奇啊……
虛空控制器都檢測不到具體數據。
“怎麼樣？檢測到什麼了嗎？”瑞明羽也挺好奇的。
涼冰搖搖頭，“得到的數據基本都是當前已知的。”
瑞明羽點點頭，“鏈接天啓寶庫試一下？”
“我試試。”涼冰說。
“對接天啓寶庫，重新檢索。”
“檢索中，瑞明羽，基因未知，未檢測到暗能，生物能強大，可比肩巔峯獸體，疑似用未知方法強制打破基因序列密碼，大腦開發度達到50%，定義高級智慧生物，精神力異常，遠超同等級生物，建議不可爲敵。”
結果上基本大同小異，多出一句“疑似用未知方法強制打破基因序列密碼”，涼冰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說的就是瑞明羽的能力體系。
涼冰把檢索結果說了出來。
“基因序列密碼，就是你們這個體系的超級基因吧？”瑞明羽問。
“差不多。”涼冰點了點頭，“基因序列密碼是儲存在每個人的基因底層的，通過儀器可以分析出來，然後通過投入資源進行改造，賦予基因各種能力後就是超級基因了。”
瑞明羽點頭。
大概懂了，結合檢索結果來看，其實所謂的超級基因和他的基因鎖大同小異，只不過前者是通過科技手段，投入資源直接改造基因，但是所謂的改造基因應該也就是開掘基因中的潛力，最後再將改造完成的超級基因注入人體，打造出超級戰士。
而他的基因鎖則是直接打破基因枷鎖來開掘基因中的潛力。
說白了，一個借用外力，一個借用內力，一個利用各種技術手段，一個則是直接偉力歸於己身但是都是自內而外的開掘基因。
一個科學，一個…科幻？
但是最終都是殊途同歸，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
而且相比之下，其實他的體系要比超級基因更加合理，畢竟超級基因只能開發身體，腦域和精神方面則是需要額外開發，而他則是三元合一，齊頭並進。
不過，到底還是超級基因的底蘊更加深厚一些，像是虛空引擎，天體計算機，弒神武這些都不是他的體系擁有的。
銀刃雖強，但是除了鋒利和堅硬以外只剩一個容易解算的特點，對四代神體的效果就已經很勉強了，如果是五代，估計銀刃也就沒啥用處了。
不過有了虛空控制器以後，這方面反而不使什麼大問題，葛小倫能開發出依靠意念來驅動的槍械讓地球普通軍人具備和饕餮一戰的能力，那麼讓涼冰幫忙開發一個他可以用來弒神的武器想來問題也是不大。
接下來的對手，如華燁，三角體這些已經不是單純的用銀刃可以對付的對手了。
畢竟接下來不是打，而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