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之第五調酒師 >第99章 挺孝的
    關鍵詞:羽翼。

    克恩的眉頭動了動,中年男人的這句話,讓他有一種微妙的熟悉感和不妙感,而隨着他一秒想起爲什麼會感到熟悉,那種不妙感也拉到了頂峯。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降智翅膀也出現人傳人現象了吧?

    他面不改色地穩住自己控制操控杆的手,轉頭去看工藤優作,然後發現對方的臉色也陡然凝重了起來。

    工藤優作看過來,他凝重地低聲道:“心翼教。”

    心、翼、教?

    克恩:“?”

    爲什麼聽到中年男人的那句話後,工藤優作會表情格外凝重,甚至直接吐出一個大概率是教派的專有名詞?

    自然而然到像是普通人在路上撞見一個滿地打滾的瘋子,於是嘀咕一句‘神經病’一樣。

    他的不妙感再次加深。

    “你不知道嗎?”等了幾秒,發現克恩只保持可疑的沉默,沒有皺眉說出更多的話,工藤優作詫異道,“你不知道心翼教?”

    “我應該知道嗎?”克恩先反問,然後搬出萬能解釋,“不好意思,我不是霓燈人,是最近不久纔到霓燈的,對這裏的情況不太瞭解。”

    他又問:“心翼教很有名嗎?”

    “普通人幾乎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但在一些偵探和警方人員的耳裏,這個名字卻如雷貫耳。”工藤優作回答,他還是有些驚訝,“我以爲您會知道。”

    然後開始解釋。

    據工藤優作所說,心翼教是一個近些年才興起的教派,它的宗旨是追求永生。

    一開始剛興起的時候,它還頗受一些同樣是新興的富豪歡迎,直到它開始展現追求永生的方法:讓信徒長出一雙完美的羽翼。

    而且是活着長出羽翼。

    幾位新興富豪慘遭毒手後,心翼教迅速成爲人人喊打的存在,但是,第一個動手痛毆它的,不是警方勢力,也不是那幾位富豪的勢力,而是一個神祕的組織。

    那個組織從來沒有正面出現過,組織成員也很神祕,他們快準狠地獵殺心翼教的信徒,只要有人敢在大於等於五人的場合裏,用讚美的語氣傳播心翼教、並且提到心翼教尊崇的那位神明大人,那麼第一天在哪裏傳完、第三天就會被吊在哪裏公開示衆。

    現場還會有一行血字留言:【褻瀆神明者,殺。】

    克恩·波本:“……”

    他再次穩住自己控制操控杆的手,讓飛機駛進暴雨區。

    大雨劈里啪啦的打在飛機上,本來就不怎麼穩定的飛機受到影響,更加左右搖晃了起來。

    客艙裏的尖叫聲沒有歇下去多久,就再次響起了新的一輪尖叫聲。

    工藤優作迅速查看控制檯,他觀察了一會兒數據,鬆了一口氣,“飛機暫時無異常。”

    然後繼續開始講述。

    警方勢力和一些富豪的家人都分別請了很多的偵探去調查這件事,其中就包括工藤優作。

    偵探太多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再加上只要是敢冒頭的心翼教教徒、就會被快速吊起來示衆,所以調查持續了沒多久,就因爲沒有新鮮冒頭的心翼教教徒而無疾而終,也沒有結論。

    但是,有幾個比較符合很多人的主流觀點。

    工藤優作道:“我認爲,獵殺心翼教的人、和心翼教信奉的是同一位‘神明’。”

    “甚至,他們可能是一個教派的,但是教派內進行了劃分,一方是心翼派、另一方可能是身翼派之類的存在,另一方的人認爲心翼教是在褻瀆神明,於是纔對傳教的信徒進行清理。”

    很有道理。

    克恩深深點頭,又斟酌着語氣詢問,“他們信奉的神明是?”

    霓燈對神明的概念很廣泛,只要是個有能力的妖怪、就能稱之爲神明。

    工藤優作回憶了一下,“我接到委託趕到的時候、接觸過幾位心翼教的教徒,他們幾乎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一把銀色手槍和一箇舊式筆記本。”

    “據他們所說,他們的神明是一位永生的人類,已經活了一百多年的人類。”

    ……

    克恩再次深深點頭,“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怪不得‘莫里亞蒂’先生會遇到飛機事故啊。

    這是不幸遇到飛機事故嗎?

    這明明是操控自己的信徒製造一起令人悚然的作品!

    但是,有個問題。

    爲什麼‘莫里亞蒂’會在這架必死的飛機上?

    他不知道這架飛機會墜亡嗎?不可能,這是他的信徒一手策劃的。

    工藤優作又道:“不過,他們也自稱贖罪者。”

    “贖罪者?”克恩·波本重複了一遍這個詞。

    “是的,他們認爲自己是有罪的,需要獲得神明的原諒和寬恕、才能獲得永生。”工藤優作解釋了一下,“這和他們的教義有關。”

    他停頓了一下,才無奈道:“當時,那位教徒向我們講述這件事的時候,是在餐桌上。”

    餐桌,對於心翼教是個特殊而神聖的地方。

    他們傳播信仰的時候,是在餐桌上,他們製造一雙雙浴血而生的羽翼時,也是在餐桌上。

    在他們的教義裏,餐桌是個很神聖的存在。

    工藤優作解釋了這一點,才繼續往下說,“所以在會談開始不久後,那位教徒死亡了。”

    是狙擊。

    一個狙擊手在六百米以外的高處,乾脆利落地開槍,銀色的子彈穿過了幾百米的距離,擊破了酒店的玻璃,和接風洗塵會上的客人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旋轉着擊中那名教徒的額頭。

    那名教徒當場斃命,直接隨着子彈的力道被掀翻在地,場面一時之間很混亂,紅白的驚喜撒了附近的人一臉。

    桌子也被帶着掀翻了,菜碟盆碗摔了一地,也露出了桌子背面的東西。

    那是一行提前寫上,已經乾涸的血字:【褻瀆神明者,殺。】

    克恩:“……”

    他戰術性歪操控杆,飛機猛地傾斜了一些,生動形象地在暴雨中抖了一下。

    “他只來得及說了一部分最基礎的,沒有說太多,就被狙擊了。”工藤優作穩住身體,“不過,我推測,無論那位‘神明’是什麼來頭,那些教徒和他都是失聯狀態。”

    嗯?爲什麼?

    如果雙方真是失聯狀態……

    那就是信徒製造作品,撞上路過的‘神明’了。

    那些信徒還真邢,挺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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