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之第五調酒師 >第211章 從來沒有一次
    貝爾摩德:“是嗎?”

    她敏銳地從工藤優作的語氣裏察覺到了一些什麼,於是似笑非笑起來,“看來,那隻鳥類一定很出色,不然不會改變大名鼎鼎的‘工藤優作’。”

    “大名鼎鼎,”工藤優作重複了一遍,笑着搖了搖頭,“名氣從來不是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略微沉吟,“不過說起這個,我有一件事好奇很久了。”

    “什麼事?”貝爾摩德挑眉。

    “白沙街福利院的成立時間,是上個世紀,院長案件發生的時候,也是上個世紀,”工藤優作道,“那個時間點,《福爾摩斯》還沒有出世吧?”

    他推了推眼鏡,側首看向貝爾摩德,“福利院的熒光字跡,爲什麼會有‘莫里亞蒂’?”

    “我很好奇這一點。”

    他捕捉到了貝爾摩德臉上劃過的微妙表情。

    “要我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微妙心情呢?該說不愧是,”她輕輕地頓了一下,才吐出一個相對委婉的稱呼,“‘同病相憐’者嗎?”

    “這種相當神祕、只有當事人才能徹底清楚是話題,其實還是去詢問當事人比較好,這樣能獲得更準確的答案,不過,”

    貝爾摩德扯了扯脣角,“有很長一段時間,組織也在探究這些事,探究……”

    “關於那個人的每個祕密。”她瞥向工藤優作,在‘每個祕密’上咬重、又一字一句地拖長了一些,似笑非笑地說出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工藤優作倒是接受良好,毫不意外地平靜接受了‘組織瘋狂追查過克恩·波本’這件事,這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他面不改色地反問,“查到了?”

    “柯南·道爾沒見過他。”貝爾摩德先說結論,又補充細節,“組織試探過很多次,纔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結果。”

    柯南·道爾是《福爾摩斯》的作者。

    工藤優作揚眉,他剋制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把異議壓回去。

    他想問的,其實不是‘柯南·道爾是不是認識克恩·波本?’,這是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只要認真閱讀過《福爾摩的》就能知道,它的作者肯定不認識克恩·波本本人。

    無論是福爾摩斯、還是出場極少的莫里亞蒂,又或者是其他人,都沒有克恩·波本的那種特性,那種很有辨識度,帶着剋制、禮貌、溫和的疏離感,以及‘不當人’。

    就算柯南·道爾認識克恩·波本,也不會是面對面見過、交流過的那種認識,而是通過傳聞認識的。

    除了是偵探,工藤優作還是一位優秀的推理小說家,所以能夠精準把握住這種人物形象的微妙特性,他相信正常讀者也可以察覺到這種特性。

    在這種情況下,還再三試探柯南·道爾,只能說明一件事:組織沒有其他線索了。

    沒有其他線索了,所以只能狗急跳牆地追着一個不可能得到滿意答覆的問題咬。

    “據說《巴斯克維爾的獵犬》是柯南·道爾從朋友那裏聽到了一個傳聞,於是寫作出來的,”貝爾摩德又道,“你的‘朋友’可在倫敦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就算是現在,倫敦都還流傳着和他有關的傳說。”

    她意味深長道:“當然,他們都不知道‘克恩·波本‘這個人,也不知道一些驚悚傳說中的某個人物是一個人。”

    倫敦,工藤優作猜到了,在‘黛米·波本’在倫敦出現的時候,他就猜到倫敦和克恩一定有聯繫,不然黛米不會‘復活’在這裏。

    而這種聯繫……

    他緩緩道:“開膛手傑克。”

    貝爾摩德驚訝起來。

    她是真的驚訝,還有些驚奇,“你怎麼知道他和這個傳說有牽連?”

    “開膛手傑克的重點是兇手吧?”她皺起眉,“獵奇性和驚悚性全在兇手上,經過傳播,原本傳說的很多部分都發生改變,只留下‘開膛手傑克’的重點。”

    “你是怎麼查到的?”

    在開膛手傑克的傳說裏,開膛手是絕對的重點,剩下的都是點綴。

    工藤優作是怎麼從這些點綴裏發現‘克恩·波本’的存在的?貝爾摩德覺得多少有些離譜了。

    “我是在一個論壇上看到的,上面記載了很多和真實案件相關的傳說,”工藤優作回答,他若有所思地補充,“上面記載的一些傳說,最早是從十九世紀中開始的,比如緋紅血案,最晚則到前幾年。”

    “那些傳說都有真實案件,倫敦的緋紅血案讓很多當地人在一段時間內都很恐懼紅兜帽吧?甚至不約而同避開了紅色的衣物,以免被兇手選中。”

    “除此之外,那些傳說似乎就沒什麼共同點了,傳說源也很不穩定,在英法美幾個國家徘徊。”

    “如果,如果這些傳說都和一個人有關,那麼這些傳說就相當於‘足跡’,代表着對方的行程。”工藤優作頓了頓。

    他側首看向貝爾摩德,毫不意外地發現對方臉色已經不太好了,便笑了笑。

    “不過,”他又道,“在我看完所有傳說的三分鐘內,那個論壇便消失了,徹徹底底地消失了。”

    “甚至連瀏覽器的瀏覽記錄也沒有它的存在,只有一個時間段的空白,顯示我並不在使用電腦。”

    那麼,指向性很明顯了,有人在目標精準、毫不掩飾地向工藤優作傳遞信息。

    有關克恩·波本的信息。

    貝爾摩德的臉色更加難看,她壓下眉頭,“組織裏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個位數。”

    “他們要麼在組織的絕對控制之下,根本無法向外界傳遞信息,要麼對那位先生絕對忠誠,不會傳遞出這種絕對機密。”

    所以,悄無聲息地找上工藤優作、遞完信息就煙消雲散的那個人,絕對不是組織的人。

    “我猜到了,”工藤優作道,“把信息傳遞給我的人,應該是一個在東京生活過、現在居住在紐約,還沒有成年的孩子。”

    他又補充:“也可能是長期與世隔絕,所以措辭有幾分小孩子的成年駭客。”

    以及。

    “那些傳說的很大一部分,都伴隨着驚世駭俗的天才罪犯,”工藤優作道,“我不相信先生會和那種傢伙合作。”

    所以這些傳說,他提都沒有和克恩提一下,只說了和烏丸有關的案件。

    如果不是那個案件和烏丸有關,以案件中兇手的癲狂和嗜血程度,他連那個案件都不會說出來。

    貝爾摩德道:“不是合作。”

    工藤優作側首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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