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1890東南亞之王 >第一百零一章 雨夜
    時間轉瞬即逝,臘月二十七,南華舉行了短暫的儀式,主要就是陳江濤代表政府,發放了一些禮品,都是小玩意兒,過年後纔是重頭戲。

    臘月二十八,正式放假。

    陳思源發誓,這輩子他都沒睡的這麼舒服過,晚上七點鐘睡,早上七點鐘起,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思源,你過來,幫我琢磨琢磨這個文件。”

    可惜,上天好像不太想讓他放假,聽到這句話的,不僅有挎着個小臉的陳思源,還有陳江濤的親兒子,陳思敏。

    陳思敏也是早早就睡了,連和老婆做運動都是早上才進行的,結果運動完餓了,想喫點兒東西,剛打開一條縫就聽到了這句話。

    “大伯,有什麼工作這麼急,政府都歇了,現在做出來也沒法子執行,等兩天吧!”陳思源苦着臉說道。

    “唉~”想到這兒,陳江濤嘆了口氣,隨即看見兒子的房門開了一條縫,正在緩緩的關上。

    “陳思敏!還不起來!睡死啦?”陳江濤都顧不得馬上過年,開口道。

    “唉唉唉,爹,我這不是起來了嗎?”陳思敏小跑了出來,“真是的,當了總統也不消停!脾氣還是那麼暴躁!”心裏想到。

    …………

    太陽逐漸越掛越高,大概九點,劉一鳴才起牀。

    “唔~啊~嘁”伸了個大懶腰,劉一鳴就癱在牀上,只覺得腰痠背痛,不想動彈。

    “嘶~”突然,肋下遭遇了襲擊,劉一鳴沒感到痛,但還是裝作很痛的樣子。

    “好柚子,別掐了,別掐了,爲夫要疼死了。”

    仔細看,牀上除了劉一鳴的輪廓,還有個小小的輪廓,只是腦袋都在被子裏。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被子裏傳來可愛的聲音。

    時間回調到昨夜

    好容易放假,劉萬華和張文濤也覺得工作疲累,想着喝喝酒,家裏喝着沒意思,就往酒樓去了。

    恰好,此時是南華的雨季,晚上下起了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兩人便打電話說不回來了。

    劉一鳴去給張柚說,讓她別等太晚。

    吱呀~

    張柚的門打開了,不知道是不是連日下雨的原因,有些不靈活,發出了吱呀聲。

    “人呢?”劉一鳴看着屋內亮着燈,但是沒有人,他開門也有聲。

    “柚子,你在嗎?”劉一鳴還是喊了一下。

    “一鳴哥哥?”

    聲音從裏屋傳來。

    “搞什麼?”劉一鳴等了一下,見遲遲沒人出來,還是走了進去。

    “你這是什麼打扮?”令劉一鳴哭笑不得的是,張柚的牀上,一團被子包裹的不明物體正瑟瑟發抖,發抖的頻率和外面的驚雷聲同步。

    劉一鳴坐在牀邊,拉了一下被子,沒拉動。

    “啊!”張柚發出尖叫。

    “是我!”劉一鳴好笑的道。

    “一鳴哥?一鳴哥!真的是你…”張柚掀開一條縫,偷偷的瞄了一眼,確認人劉一鳴後,撲在劉一鳴身上,嗚嗚的哭。

    “好了好了,乖,別怕,啊!我在呢…”劉一鳴像哄小孩兒一樣哄着張柚。

    好容易張柚不哭了,劉一鳴才問道。

    “你的丫鬟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她們…她們和我媽,回…回去了,去搬東西。”張柚一抽一抽的答道。

    然後就是張柚的抱怨,但是劉一鳴沒聽清,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哭的梨花帶雨的,撲倒你懷裏。

    “嘶~這腰,不對不對,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霍,壓着我手的是那個吧!是吧?人不大,看起來沒多少肉,沒想到不小,嘶~這是我未婚妻吧?”

    “這腰,好軟!”劉一鳴的手漸漸的放在了張柚的腰上,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着張柚的話,心裏波瀾四起。

    “不行,這不是趁人之危嗎?而且她才十七歲!不行不行。”白色的劉一鳴在腦袋裏說道。

    “這是你未婚妻,沒事的…”黑色的劉一鳴在耳邊呢喃。

    “不行了,我得走!”劉一鳴做出決定。

    不知什麼時候,張柚已經注意到劉一鳴並沒有在意她的話,然後就感覺到了腰上有隻手,還在捏!

    刷的一下,臉紅透了,還好,黃色的燈泡下,並不顯眼。

    張柚現在很複雜,想推開手,又有些留念,體溫逐漸上升。

    劉一鳴終於注意到了。

    “那個什麼,柚子,張叔叔和我爸出去喝酒去了,外面雨大,他不回來,你別擔心,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劉一鳴覺得此時有些乘人之危,最主要的是,這個小丫頭一直對他太好了,好到他膽怯。

    “別走!”聽到劉一鳴要走,張柚不知道爲啥,直接下意識說了這句話。

    聲音有點大,劉一鳴被嚇了一跳,手下意識用力,又捏了一下張柚的腰。

    “嗯~”張柚被突然襲擊,鼻腔裏蹦出個聲音,擡頭,滿臉羞紅的看着劉一鳴。

    嘶~被這小眼神一攻擊。

    “哪怕我明天被我爹砍死,我也認了!”劉一鳴想到。

    然後,俯身吻住了張柚。

    良久,張柚被劉一鳴抱起來,面對面坐着,劉一鳴的手已經痛快的將由植物纖維和蠶絲構成的障礙一層一層剝開,就剩下褻衣褻褲的時候。

    “關燈。”張柚摁住劉一鳴的手,叫劉一鳴關燈。

    劉一鳴叫張柚起身,張柚挪動之間,最後的蠶絲製品也消失了。

    “就這樣吧!”劉一鳴已經憋了許久,牀簾一拉,算給張柚最後的面子。

    “輕點兒,我怕疼!”這是今晚張柚最後一句成邏輯的語言。

    “放心。”

    “喔!”

    “嗯……嗯~”

    雨越下越大,只是雨中若有似無的夾雜了一點聲音……

    瘋狂了一夜,果然,運動是最好的減壓方式,劉一鳴早上醒過來就很舒暢,除了有些累。

    “小懶豬,你再睡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喫的,好嗎?”劉一鳴拍了拍被子,也不知道拍到的哪裏。

    “唔~”被子裏傳來喫痛聲。

    然後劉二鳴就被抓住了。

    “嘶~這麼大的東西,你真忍得下心,你一點都不疼我…”張柚的聲音傳出來,但是多少帶點竊喜。

    “嘶~”

    “你是牲口嗎?又來了?”張柚慌亂的聲音傳來,還疼着呢!

    就在劉一鳴準備教授張柚傳統手藝的時候。

    “柚子?柚子?”門外突然傳來了張文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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