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是善良的皮卡丘,纔不會故意對男同學惡作劇讓他社死然後哈哈大笑呢。

    “啾啾?”夏油傑不明所以地看着蹲在地上笑到滿地找頭的少女,彎下腰點了點她的肩膀,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已經嘴角帶上了笑意,“怎麼了嗎?”

    雖然不知道她在笑什麼,但看到她這麼開心,夏油傑也不由得被這種純粹的熱情所感染,心中的陰霾和消沉一掃而空。

    初鹿野笑着直起身,“傑你來了啊,我跟你說...哈哈哈哈哈......”

    做完任務,空餘時間碰個面,本想分享一下高興的事情,但因爲實在太過高興,笑聲很難控制得住,還沒講兩句自己就笑到頭掉了。

    “哈哈哈哈哈你看,你看這個。”皮卡丘顫抖着手指把文件轉發給夏油傑。

    她笑的實在開心,熱情洋溢燦爛無比,陽光下雪白的肌膚和金燦燦的頭髮反着亮眼的光,一瞬間讓周邊所有的景物都黯然失色。夏油傑只能看到她,她明媚的笑臉印在視網膜上,鮮豔又俏麗。

    夏油傑現在不是很想她發給他的什麼搞笑的內容,他只想過去抱抱她。

    皮卡丘正笑的呼吸困難腹肌痠痛,突然眼前蒙上了一層陰影,被熟悉的男性氣息嚴嚴實實包裹在其中。他緊緊抱着她,結實的手臂環繞擠壓着她,身上的氣息清爽冷冽,還帶着菸草的味道。

    “啾啾,”夏油傑俯下身將她用力摟住,她嬌小纖細,一下子就被攬着腰抱了起來,像是久別重逢的熱戀情侶一般親暱地貼在一起,鼻尖蹭着她溫暖光滑的臉頰,急不可待地聞着日思夜想的少女的氣息,“這麼多天沒見有想我嗎?”

    初鹿野環着他的脖子,左手還抓着吃了一半的可麗餅,本來像之前那樣說想他是沒有任何羞澀的情緒在的,可他此時又緊緊抱着她,薄薄的嘴脣在她臉頰上細細密密地親吻着,在她的臉越來越燙的時候,他的嘴脣又十分自然地親吻着遊移到了她的脣角。

    她的嘴脣很甜,嚐起來是奶油的香甜味道,只有在這種時候,夏油傑才覺得胃口大開飢餓難耐。包含住她柔軟的脣瓣吮吸遠遠不夠,他還需要更多更多的甜蜜來滿足自己,不管是滑膩的舌頭還是溼潤的口腔都成了掠奪的對象。

    可就算已經佔據了她的脣舌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話,夏油傑還是覺得不夠。

    初鹿野愈發地沒辦法呼吸了,抵着他的肩膀推搡,像可憐的幼獸一樣嗚咽,眼睛都被欺負得水汪汪的。

    明明已經什麼都做過了,笨蛋啾啾還是像什麼都不懂一樣,連接吻都會喘不過氣。夏油傑無奈地放開她,指腹曖昧地抹去她脣瓣上亮晶晶的津液。他將她放在一旁的機車坐墊上,摟着她的腰低頭平復呼吸,抵住她的額頭親暱地沉聲問道:“訂酒店了嗎?”

    “...欸?”初鹿野被親懵了,紅着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可以回家。”

    反正就在橫濱,也不必訂什麼酒店。

    “去你家嗎?...也可以。”夏油傑垂眸也不知在思索什麼,片刻後,微笑着注視她,“你媽媽不在家?”

    皮卡丘有些懵逼,水汪汪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神色不明的少年,猶猶豫豫地回答他:“嗯,今天家裏沒人。”

    媽媽雖然沒有結婚,但不代表一直單身,她跟大學生男朋友約會去了——女人和男人一樣永遠都喜歡年輕的。

    “那去你家吧。”夏油傑笑眯眯地說道。

    在她的臥室裏親密無間,可比在酒店裏更具有心理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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