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

    “小魚兒。”

    趴在那裏的小孩根本就沒有反應,沈望獅看了看那一節繩子,懷疑陳屏魚是不是因爲掉下來才摔成這樣子的。

    不過背後的傷肯定不可能是摔成這樣的吧?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昨天還看到他人呢,看起來就跟沒事兒人一樣的,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好在她有大紅瓶,一瓶一瓶的灌下去總是有用的。

    如果她今天沒來的話,以後等這傢伙再被人發現的時候,說不定就成了剛畢業的木乃伊了呀?

    “小魚兒變成小魚乾??哈哈!!”沈望獅戳了戳血條回滿的陳屏魚:“起牀啦!!起牀啦!!”

    陳屏魚皺了皺眉,昏沉的意識被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但是一睜眼,就瞧見了一張陰森的鬼臉。

    到底年紀小,哪怕平時最冷靜,在真正驚慌的時候也是剋制不住情緒的,整個人差點沒彈起來,但哪怕站不起來也是迅速的摸索的後退。

    好不容易站起來了,想要趕緊跑走,但是一回頭又是黑漆漆的地方,剛跑了兩步就直接又趴着了在這地上。

    “哈哈哈哈哈!!”沈望獅剛剛正從上到下舉着手電筒嚇唬人呢,但是見人摔倒了,又趕緊過去要把人抓起來灑了點大紅瓶,見血條穩固沒有任何問題纔算是放心了:“怕什麼呀?”

    陳屏魚努力辨認着面前的人,好一會兒才說:“小、小獅子?”

    “嗷!!我是大獅子!!”

    “……”不過這下陳屏魚可算是放心了點,只不過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在這裏,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問,沈望獅就先問了:“你今天怎麼下來了?那天你不是太胖了下不來嗎?”

    “太胖的是安兔不是我。”陳屏魚擡頭看了看繩索,辨認了洞穴口的方向,這才又指向的另外一個方向:“我從另外的地方下來的,本來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真的能來到了這個洞穴中。”

    顯然兩人都有着各自的祕密,於是也都默契的沒有再問下去別的。

    只沈望獅‘咦’了一聲,又說:“那你不是從這裏下來的嗎?那那根斷了一節的繩子又是怎麼回事啊?”

    陳屏魚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剛剛注意到繩子,本來是想要確認一下地點就回去的,因爲這個洞穴對於我來說太窄了,我想找到另外一條路的話,你後面就不會被當做目標。你知道的吧?那天晚上不管真的是你還是假的是你,但是你既然嚇到了陳晚山,他又生性多疑,所以肯定是會除掉你的。”

    “但是如果有另外一條路的話,說不定可以把這個時間拉長。”

    對於什麼除掉不除掉的說法沈望獅並不在意,她知道沒有人能夠除掉她,直白的想就是畢竟她都滿級了呀!誰難道還能比他這個pk狂魔多一級不成?

    所以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她好奇的點永遠比較跳躍:“亂說,那你是怎麼發現其他的通道口的啊?也太巧了吧?”

    她看地圖另外的口子在很遠的地方呢,難道那麼遠都能夠摸索過來嗎?

    想到這裏又點開了地圖,結果就在邊上,就顯示有一個新的口子,很近。

    再看陳屏魚,看起來有點尷尬,但還是選擇了說實話:“哎呀,就這段時間,安兔和你爺爺去釣魚,我就會抽時間去這邊挖。”

    “我、我又不擔心挖塌掉,塌掉就塌掉,但是沒想到沒有塌,今天還挖通了,我就想下來看一下,因爲就隔着這麼幾十米,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然後就看到那截繩索了,再然後我就被打暈了,不過沒有看到是誰。”

    沈望獅眼珠子一轉:“就只是打暈你嗎?”

    “對啊,很奇怪,沒有真把我怎麼樣。”

    這就更奇怪了,因爲沈望獅能夠看到他的血條,都掉了一半了,只把人給打暈應該不至於到這個程度吧?難道是因爲背後那些傷嗎?

    於是就直接問他了:“那你背後的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哦……陳晚山讓人抽的。”

    他直接喊的陳晚山,語調之中很明顯的完全沒有什麼敬意。

    沈望獅瞪大了眼:“抽?怎麼抽啊?用木片子還是什麼啊?”

    她記得小時候有見過人拿那種木尺子抽人,專門抽手心,看着就可疼了呢。

    結果陳屏魚突然冒出來一句:“木片子是什麼?他用的鞭子。”

    “我了個去!!這麼兇殘的嗎?”沈望獅震驚了:“而且還是鞭子?那麼復古的嗎?這年頭誰還會隨身帶鞭子啊,哦,就算不是隨身,哪怕放在行李裏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吧?”

    “額……”陳屏魚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算了算了,我們去看看你下來的地方好了,反正時間還早。”沈望獅瞄了眼地圖,他的地圖只能看到標註了的人,可是這會兒地圖裏沒有看到其他人,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打暈陳屏魚的人自己沒有標註過,第二種可能是那個人已經出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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