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鹿子霖提出來的,但是白嘉軒對修建學堂的事更加上心。

    跟着鹿子霖鹿兆鵬他們去了鹿家。

    白嘉軒對着鹿泰恆說:“叔啊,咱們的祠堂該翻修了,然後在旁邊建一個學堂。”

    鹿泰恆:“好事,我老了,這事你和子霖搭夥幹就行。”

    白家是白嘉軒管事,而鹿家暫時還是由鹿泰恆管事。

    得到了肯定答覆,就回了白家去,思考着怎樣兩家一起幹。

    絲毫沒有因爲上午買地的事有什麼不愉快。

    中午十二點,又到了簽到的時間。

    “叮,恭喜您完成簽到,獲得一盒杜蕾斯。”

    憑空一盒避孕套到了鹿兆鵬手上。

    有些不知所措,這玩意自己也用不上啊。

    不過以後肯定會用上的。

    這時候的人就想着多生娃,也沒人願意用這玩意。

    鹿兆鵬就不同了,受過了現代的教育,思維方式和這年頭的人不同,暫時用不上,以後能頂大用。

    白鹿村的祠堂開工。

    有着不少的木匠,工匠,泥瓦匠在。

    白嘉軒和鹿子霖合作管着些事情。

    組織管理起來非常有分寸條理。

    還是要花上不少的錢。

    只能每家每戶捐點。

    凡是白姓鹿姓的人,根據自己的家當來,多少的捐一點。

    畢竟是自己村的娃讀書,自己的祖宗。

    響應的人很多,湊的錢差不多達到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叫白嘉軒和鹿子霖兩家平攤了。

    一個月下來,祠堂修繕一新。

    三間學堂也置辦好了。

    剩下的就是需要請夫子教書。

    他們想到了朱先生,不過朱先生在白鹿書院著書恐怕很忙,只能看看他還有沒有認識的秀才之類善於教書的。

    鹿兆鵬又簽到了一個月,東西是越來越多了,塞滿了整個櫃子。

    還好父母一般不進他的房子,不檢查他的東西。

    不然這麼多來路不明稀奇古怪的東西他都不知道該這麼解釋。

    “得另外找個地方纔行啊。”

    想着以後簽到的東西是會越來越多的。

    別說一個櫃子,就是一整間屋子怕是也能夠塞滿。

    截止到現在,士力架都有二三十根了。有着大半簽到獲得的物品都是士力架。

    還好系統出品的東西都是超長保質期,不然這些個東西沒一會兒就得過期了,自己也用不上。

    櫃子已經裝滿大半個了,遲早得轉移纔行。

    白嘉軒,鹿子霖帶着鹿兆鵬去找朱先生。

    兩樁事,一是請朱先生爲學堂再請一位先生來。第二件就是想法子叫鹿兆鵬拜入朱先生的門下。

    還拿了不少的禮物。

    看見二人,朱先生連忙迎了出來:“二位可是做了功德無量的事啊,興辦學堂可是萬代子孫的大事。讀書識字,這些娃兒們難免就出了個治國安邦的棟樑之才。”

    他們說明了來意。

    朱先生滿口答應了下來,他交友廣泛,有一兩個合適的人很正常。

    推薦的是在白鹿原東邊,沒有工作,在家一邊種地一邊讀書的徐秀才,二人是至交好友,只要朱先生一封書信過去,徐秀才不會拒絕會過來瞧瞧的。

    徐秀才接到了好友朱先生的信,沒有推辭,直接過來了白鹿村。

    徐先生到的這一天,學堂舉行了開館典禮。

    這對陸兆鵬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再也不用早起晚歸每天走十幾里路去神禾存念書了。

    典禮隆重而樸素,很快走完了所有的程序。

    開始第一天的上課。

    徐先生第一天教的是三字經,作啓蒙用。

    學堂裏有着十幾個合適年齡的學生,大多是沒上過學的。

    而陸兆鵬兄弟兩已經在神禾村上過兩年學了,對於學這些東西一點壓力沒有。

    更何況陸兆鵬還是個穿越人士。

    眼中帶着精光,微微搖晃着腦袋,跟着先生念:“人之初,性本善...”和大多數孩子不同,一看就是好學生的做派。

    旁邊的同桌向陸兆鵬投來了崇拜的目光。

    徐秀才也關注到了陸兆鵬,感覺這個娃不錯,能有作爲。

    下課後,徐秀才單獨把陸兆鵬叫了來:“兆鵬,課上的內容你都知曉了。”

    “回先生,我在神禾村唸了一年多的書,這些內容都已經學習過。”

    徐秀才很滿意的說着:“好孩子,以後你單獨來我的房間,從《中庸》開始學起。”

    同學堂的學生都開始佩服起陸兆鵬來,能被先生帶去寢室面授功課。

    因爲陸兆鵬近兩年都是在神禾村唸的書,所以學堂的學生們對陸兆鵬會相對的陌生一點。

    但都是小孩子,用不着一會兒就都熟悉了。

    陸兆鵬的同桌叫黑娃,調皮搗蛋,雖然才十來歲,幹活卻是一把能手,名副其實的孩子王。

    但是到了學堂中就變了,黑娃不愛讀書,讀不進去。卻佩服能讀書的人,感覺唸書可比割豬草那些難多了,佩服陸兆鵬,在他的心裏總感覺陸兆鵬和別人不一樣。

    放學後,陸兆鵬叫住了他:“黑娃。”

    把一小團黑乎乎的東西丟給了他。

    黑娃從來沒有見過:“啥東西。”

    陸兆鵬說:“糖。試試看。”

    白鹿原連大白兔奶糖都沒有,這個巧克力味的士力架還不得把他饞死。

    陸兆鵬現在可是有着四五十根士力架,自己又喫不完,總得用掉一些纔行。

    一根士力架,只給了黑娃一半的量。

    陸兆鵬笑着說:“喫呀,很好喫的。”

    黑娃把士力架丟進嘴裏,入口開始融化起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愣住了,這種美妙的感覺他不知道怎麼用語言描述出來。慢慢的身子有些顫抖,從沒喫過這麼好喫的東西,覺得靈魂都昇華了。

    把陸兆鵬都看愣了,喫個士力架反應跟抽菸一樣。不過也能理解,這樣一個缺喫少穿的年代,人們的幸福感是特別容易滿足的,只要有一口喫的就行。

    黑娃堅定了眼神:“將來我賺了錢,我要買一桶這樣的糖。”

    陸兆鵬只是輕輕的搖搖頭,這玩意可不是有錢能買上的。畢竟是來自幾十年後的產物。

    沒有跟他說,別把他積極性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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