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兄弟,這裏就是通往將軍寨的必經之地。”
鹿兆鵬:“得嘞,哥幾個辛苦了,等天一亮,迎親的隊伍經這兒一過,咱們就行動。搶了新娘子便走,別傷了人。改日請大夥兒到縣城喫酒。”
鹿兆鵬在葛條溝表現的還是比較豪爽的。跟兩位首領又稱兄道弟,他們這些個小弟自然也尊重鹿兆鵬。
耐心的等着。
土匪們的耐心沒那麼好。
不過想着爲鹿兆鵬搶親,強自打起精神來。
“鹿哥兒,那個郭武舉活膩歪了,竟然還打您女人的主意?”
想着八卦八卦鹿兆鵬的私生活,是怎麼認識小娘子的,那個新娘子怎麼又嫁給了郭武舉。這完全就是書中的故事嘛,想想都覺得精彩。
並且他們還都知道鹿兆鵬此時已經成婚了。
特別是其中有一個人,就代表他們葛條溝的土匪,在鹿兆鵬大婚那天給他送過禮。這才更加好奇,明天那個女子怎麼又和鹿兆鵬有關係了。
鹿兆鵬跟他們瞎扯扯。
隨便扯了一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不遵從,然後又說着自己曾見過一次小娥,喜歡上了,不能把她推入深淵,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當小妾。
鹿兆鵬說書的本事不錯,把他們聽的都來了精神,把自己給說成了至情至性的人。
“看這天色,時間還早。有睏倦了的先休息吧,大夥輪流守夜。”
時間也夠,再給他們說上了一段射鵰。
果然,和男女情愛的故事相比,他們更喜歡聽射鵰這類的江湖快事。
本來想着還是個苦差事的,可卻能聽說書,甚至感覺比在山寨大口喝酒的日子還要快活。
看着夜色又深了一點。
安排了人守夜,其他的先眯一會兒。
很快的到了第二天。
只看到遠處的黃土,並沒有看到什麼迎親的隊伍。
鹿兆鵬從空間中取出了一些乾糧。
一些肉乾,還有饃。
“兄弟們,都喫上些,過去了一夜想是都餓了。”
“謝鹿哥。”
“看那邊,有人來了。”
剛喫過東西,就看到不遠處的路上,一陣敲鑼打鼓着。
這個郭武舉看來頗有些勢力,娶個小妾而已,也有着這麼大排場。
“弟兄們,準備着整活了,新娘子搶走便行,別傷人。”
每個人都蒙上了面罩,騎着馬,迅速地衝到了迎親隊伍前。
對面的人大驚失色,有些慌亂。
鹿兆鵬開口說道:“你們可是將軍寨郭武舉的人,轎子裏坐着的是老田家的閨女?”
看了下轎子,只是個二人小轎。
並且擡轎的兩個人還沒覺着累,可以知道轎子中的人必定身子輕盈。
問下他們的身份,免得認錯了人鬧出了烏龍。
真認錯人,把別人的婚禮給攪了,那非常過意不去。
“我們確實是將軍寨郭武舉家的,幾位好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能否賣個面子。”
郭武舉家有後輩或從軍或從政,勢力頗大,按理來說平常的土匪輕易也不敢找他們的麻煩。
本來想着只把小娥劫走,看着這兒還有着不少東西,一併要了,也不能讓同來的這十來個兄弟白走一趟。
“好漢,給各位一點路費怎麼樣,不然咱回去也不好交差。我們郭家也不是好惹的。”
他們這兒也有着十多個人。
再加上郭家的名聲。想着自己硬氣一點,把姨太太順順利利帶回去,老爺肯定會給自己獎賞。
葛條溝幾十號土匪,槍支有着十來支,只帶了兩條槍下山來,想着打劫個土財主而已,兩條槍也就夠了。其他的人和槍還在山寨上。
鹿兆鵬直接接過旁邊人的槍。
朝着他的腳下開了兩槍。
槍械精通的鹿兆鵬,槍法也是準的很。
子彈離對面這個開口說話的人,只有幾個釐米的距離。
砰砰幾聲槍響,對面的人嚇的不敢動彈。
腿都嚇軟了,跪下來求饒。
鹿兆鵬:“還是那句話,箱子,新娘子,留下。其他人,滾。郭家纔給了幾個錢,你們玩什麼命啊。”
槍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
真開了槍,他們也知道這些土匪是動了真格,趕緊跑路,生怕跑晚一點命就沒了。
“兄弟們,謝了。我把人帶走,這些個東西,你們帶回去。”
走近了一點。
轎中的新娘子渾身顫抖着。
外邊的談話她都聽到了,自己這是遭遇了土匪。
心裏悲慼,都是些什麼苦命的日子。
這年頭的土匪可是非常讓人看不起的。
給土匪當壓寨夫人,還不如給郭老頭當小妾呢。
上了山,那麼多的土匪,萬一要伺候的還不止一個。
想着想着,轎中的女子默默流了些淚來,還不敢哭出聲,生怕再得罪了這些個山大王。
賈薔把轎簾子掀開,看着裏頭的女人。
身材姣好,細腰,而又豐腴,蓋着紅蓋頭看不到長相。
只能看到那一雙光潔白淨的手,還戴着一個銀鐲子。
掀開了蓋頭,明顯看到了女人的慌亂。
鹿兆鵬在她耳邊說着:“別亂動,我不會傷害你的。”
練習過馬術,直接把小娥抱到了馬上來。
“跟辛大哥二哥,說一聲,這匹馬算我借的,先走了。”
騎着馬朝着滋水縣城去。
想着縣城裏剛買的那個庭院,本來是準備着給冷秋月的,現如今可好,先把田小娥給安排進去吧。
就在此時系統的聲音響起,“恭喜簽到自行車一輛。”
這時候的自行車可不便宜。
本來想着,賺了稿費就去花錢買一輛的,系統直接給了,也省了事。
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此時正躺在系統空間中。
騎馬許久總算是到了滋水縣城。
到了南城買的那個庭院。
把馬安排好。抱着小娥進了屋子裏。
此時的小娥沒有紅蓋頭,鹿兆鵬也沒有黑麪罩。
互相算是正式見過了面。
她疑惑的很,自己不是要被帶到山寨去的嗎,怎麼還到了縣城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