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鵬沒有用出全部實力。
差不多,整盤棋下來勝了三目半。
好些人對鹿兆鵬更佩服了。
他們可是知道這位中年人,不僅會作詩,下圍棋在業內也是有着些名氣的,竟然還輸給鹿兆鵬,沒用多久的時間。
鹿兆鵬對面的人也有些懵逼。
他今天發揮的很不錯了,竟然還輸了,非常平澹的輸了,有種感覺,知道鹿兆鵬絕不像展現出來的實力這麼簡單。
“鹿歌先生,平時的話我可以像你請教棋藝嗎?”
他輸得起,更想的是在鹿兆鵬那兒學上兩手。相較於作詩而言,他更愛下圍棋。
“當然可以。”
鹿兆鵬答應了下來。
心裏慨嘆,系統太逆天了些,籤個到,就能比別人幾十年的苦練還要強的多,不止強了一星半點的。
大家都對鹿兆鵬更加的好奇。
好奇究竟是怎樣的環境,怎樣的老師才能培養出這樣的人來。
也明白了天賦是最重要的。
努力在天賦勉強不值一提。
挺熱鬧。
下棋喝茶。
閒聊,聊了許多的時事。
只是在這個時候,鹿兆鵬視力好,發現了一件事情。
拉着金家的六小姐到了一旁,單獨說話。
“六小姐。”
“鹿歌先生找我有事嗎?”
金家六小姐見過鹿兆鵬兩回,對他的印象很好。
“這幅畫送你。”
把那張素描給了她。
“謝謝,畫非常棒,我很喜歡。”
鹿兆鵬愣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說道,“六小姐,你下身流血了。”
金家六小姐的褲襠有了些血漬,暫時還只是很少,沒一會兒開始多了起來。
鹿兆鵬見多識廣,知道她這個是來大姨媽了。
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
但還是說出來的好。
不然等到詩社裏頭的人都看到,那就不好了。六小姐的名聲全沒了。
六小姐非常慌亂,她看到了自己的血,知道出了什麼事。
雖然學的都是洋學,比較開放,但是這種事情到了自己的頭上,還是有些害怕。還好是被鹿兆鵬叫了過來,只有鹿兆鵬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她的感受會好一點。
鹿兆鵬直接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一套衣服,還有一片衛生巾。
“六小姐,這是我媳婦的衣服,你先拿去穿着。還有這個是國外的衛生棉,想來你也會用,用上了就好了。你先去裏頭換衣服吧,我在屋外幫你看着。”
六小姐非常好奇鹿兆鵬怎麼會準備的這麼齊全。
但是如今的她急的很,想不了那麼多了。
再耽擱下去的血會越流越多。
大姨媽自己控制不住。
“謝謝。”
非常感激的眼神看着鹿兆鵬。
然後從他手上接過了衣服,走進了屋子裏面。
鹿兆鵬就在屋外守着。
空留下了一股怪味。
大姨媽的味挺臭的。
再漂亮的女人也過不了這一關。
女人還是比較麻煩,在外面守了十幾二十分鐘,還不見六小姐出來。
終於半個小時的樣子,她終於出來了。
“鹿歌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
止不住的道謝,要不是鹿兆鵬,她恐怕就再也沒有了顏面。
被鹿兆鵬一個人看到,總好過被詩社幾十個人看到的要好。
也是鹿兆鵬的視力非常的好,纔出現一小坨血漬的時候就被他發現了。
還是好奇鹿兆鵬是從哪兒搞出來的衣服。
竟然隨身帶着女人的衣服。
光是衣服還好,竟然還隨身帶着衛生巾。
鹿兆鵬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連忙說道,“這些都是給我媳婦買的,最近也是她的經期。”
六小姐露出了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這下子就解釋的通了。不然真要把鹿兆鵬當成變態處理。
“謝謝,鹿歌先生,這些要多少錢呢,我給你。”
“不用錢,我和燕西兄是朋友,和六小姐也是朋友。這些東西不值錢。”
攏共不過幾個大洋而已,不要了。
六小姐感受着自己的身子,只覺得下身非常的舒適。
“鹿歌先生,再問您一個問題。方便告知下這個衛生棉是從哪兒買的嗎,我也想託人去買上些。”
太好用了,她實際用過之後,發現鹿兆鵬給的衛生巾比自己之前用的都要好。
自己用的那些基本上也是國外進口的,可是爲什麼就是不如鹿兆鵬給的。
“國外的朋友送的,買不到了。”
系統簽到的衛生巾,總共也就那麼幾片,絕版了。
“原來是這樣。”
六小姐明顯的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鹿兆鵬和六小姐離開了半個多小時,所有人都看着他們兩個。心裏在想着些什麼不言而喻。
半個多小時,連身上的衣服都換了。
也由不得他們不去多想。
只是都沒有說話。
沒人敢說。
這位可是總長家的女兒,誰敢嚼舌根。
只有那位新派詩人浩然的臉色不太好。
他對這位六小姐有些情意。
如今看到了這個場面,心裏五味雜陳。
鹿兆鵬說道,“不好意思,剛剛六小姐找我說了些事情,把這幅素描畫送給了她。不巧的事,六小姐一腳踩到了池子裏頭,打溼了褲子。所以換了一身,耽擱了些時間。是我的錯,沒看好六小姐,叫她踩到了池子裏去。”
這個理由還算合適。
大半的人都信了。
只有金燕西是不太信的。
別的不說,就那身衣服就讓他疑惑重重。
詩社在他租的房子。
他屋子裏又沒有女裝,這衣服是從哪兒來的。平時也沒見過他六姐穿過這樣的衣服。
雖然家世很好。家教很好都很節儉,不會說穿一套丟一套。
他們買的衣服也都是些價值高的。通常一套衣服能穿很久,不想穿了還會送給府裏的丫鬟穿。
忽然有個人問道。
“鹿歌先生,你可成家否?”
鹿兆鵬說道,“已經成家,妻子目前也在京城。”
這話一出,衆人都坦然了,鹿兆鵬都成家了,想來不會搞到一起去。
人家可是金總長的閨女,總不能做小吧。
新派詩人浩然聽到這話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