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鵬看着外面,就在自己的店門口,得上去看看。
別的地方可以不管,但是自己的店可要瞧瞧纔行。
“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衣着不錯,另一個是拉黃包車的。
“這位先生,說好了拉他過來是五個子,可他只給我三個。”
“我就三個銅板愛要不要。”
這時候一塊大洋大概能換一百多點的銅板。
拉黃包車的扣去各種費用拉三五天估計才能賺上一個大洋。
鹿兆鵬,“就五個子,看你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少錢的人。”
“你是麗都的人,我也是來麗都玩的,您這樣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拉黃包車的比較焦急,“有錢人也不能這樣吧。”
“小赤老,你是想找打吧。”
麗都的打手過來了好幾個人。
直接掏出了槍頂他頭上。
懵逼了,不就兩個銅板而已,動靜整那麼大。
“兩個銅板是吧,我給。”
鹿兆鵬也不怕得罪了人,就這樣的顧客,麗都不缺他一個。
得了兩個子的黃包車伕非常的開心,對他來說,一個銅板也是錢啊。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幫忙。”
時間匆匆,又過去了幾個月。
許文強丁力還有鹿兆鵬的名聲都在上海灘越來越響。
七八百條槍全都分發了下去。
後續又多了幾百條槍。
菸酒行的生意足夠養下這麼多的人。
這一年,東北的張大帥炸死。
幾個月後,少帥改旗易幟。
“老闆,這段日子,斧頭幫在搶咱們的地盤,對了,他們和天龍會有勾結。”
鹿兆鵬跟天龍會的合作了大半年。
結果這大半年間,他們完全沒有佔到一點便宜,反倒是貨物頻繁的出現問題。
可是又找不到原因。
時間一長,即使是沒有證據,也在想着是不是鹿兆鵬的問題。
只想着另外再去找一個能合作的人。
不再跟鹿兆鵬合作了。
他們挑的斧頭幫的老大,沒有原則,只認利益,認爲是可以長期合作的。
不僅是商業上,還擴大到了其他方面。
天龍會中。
一些高層在商量着究竟怎麼面對鹿兆鵬。
“鹿兆鵬這個人軟硬不喫,又臭又硬,當初就不應該考慮跟他合作。”
“我倒不這麼認爲,鹿兆鵬是個讀書人,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輕易的拿自己的腦袋跟我們做對。像他這種能文能武的人才,我們應該爭取過來。”
“可他一直不做煙土生意,我們的軍火,凡是跟他交涉的經常出現了問題。”
“他這個人自命清高,不過他的煙和酒非常的不錯。在上海灘非常的受歡迎。”
菸酒的利潤不如煙土,不過量大。
菸酒是個人都需要。癮君子可沒那麼多。
討論了會兒,最終還是決定斷掉和鹿兆鵬的合作。
“既然不合作了,這個鹿先生可就留不得了。”
第二天。
“老闆,這是個日本浪人給你的東西。”
小弟把信件遞了上來。
鹿兆鵬拆開看看。
是天龍會的人請客喫飯。
這大半年間,說的好聽些是合作,可雙方都沒賺到什麼錢。
“不年不節的請我喫飯,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吧。”
鹿兆鵬在想着,是不是個什麼鴻門宴之類的。
不過也不是很害怕。
自己的身手,帶好了裝備,龍潭虎穴的也能跑出來。
現在已經有着七八百號弟兄了,各個有槍,不比那什麼天龍會的差。
到了飯店裏去。
是一家日本料理店。
“恭喜簽到獲得日本料理廚藝精通。”
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日本菜。
鹿兆鵬對日本菜不是很感冒,但是多了這麼一個技能以後說不準就能用的上。
“鹿先生,您總算是來了。”
“大島先生,山口小姐。”
“坐。”
“謝謝。”
“不知道鹿先生能不能喫得慣日本菜。鹿先生只帶了兩個人來?”
“來你們這兒,還需要帶人嗎,大家都是朋友。”
很快上來了食材。
日本料理講究的就是一個鮮字。
上海灘靠海邊,食材還是很鮮的。
上的就是生魚片。
來了個日本料理精通,忽然有着許多的知識強行的灌入了鹿兆鵬的腦子裏。
鹿兆鵬根據着日餐的禮儀開喫,非常的地道。
“鹿先生去過日本?”
“瞭解過,我對料理有過些研究。”
他徑直走到廚師旁邊,叫他把刀拿過來,神乎其技的刀法片了一刀魚。
刀法的過程非常的快,很賞心悅目。
“鹿先生的刀法真好。”
“片魚跟殺人一樣,還是耍槍好。你們日本浪人都說,近距離的話刀會更快,但是我不認同。我覺得吧,近些距離,槍又快又準。請。”
把片好的魚肉,給他們遞了過去,搞了個非常漂亮的擺盤。
日料精通。
讓他們這些純正的東瀛人常常自己的手藝咋樣。
“這是正宗的關東風味。鹿先生的生魚片做的太好吃了。”
“謝謝。第一次做。”
“其實,我們是非常想跟您真誠合作的,但是鹿先生卻不是那麼的配合。所以對不起了。”
慢慢的周邊的人都舉起了槍來。
而鹿兆鵬手上只有一把刀。
“鹿先生,是你說的,槍比刀更快。”
鹿兆鵬非常無所謂的說着,“大島先生,山口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不是朋友嗎?”
滿不在乎。
儘管在別人看上去,已經相當危險了。
“我們也想跟您成爲朋友,但是您非常的不配合。這半年多的時間,有着十來次的軍火運輸,全部都出了問題。雖然我們不知道鹿先生是怎麼辦到的,總覺得是你在其中動了手腳。”
“大島先生,這就是污衊。可要講究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