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個八分醉。
陸依萍想要去管,可還被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拒絕了。
半醉半醒的到了一處廢舊的倉庫。
直接帶了進去。
“這是哪裏?我要回家。”
“回家門都沒有,既然來了就別想着走了。”
露出一副yin笑。
陸夢萍完全想不到,自己一直拿他們當兄弟的,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小美人。”
四個人一齊上。
很快用麻繩把他的手腳束縛起來綁在了一塊門板上。
在那兒扒拉着衣服。
她在家比較邊緣。
只是個女兒,重兒輕女的觀念很嚴重。
陸家也不例外。
倒是還有個姐姐非常受家裏的重視,人聽話,學習又好。比這個叛逆的陸夢萍要好得多。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我之前也是給過你們錢的。”
陸家有點錢。
她雖然不受寵,但是零花錢還是有。
跟這些人交朋友,好多錢都是她出的。
去麗都消費的錢也是她出的。
本來就想着普通的交朋友,可如今看起來怕是不能了。這些人明顯的是要想***她。
交的這幾個朋友,還以爲終於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卻沒成是羊入虎口。
麗都歌舞廳雖然在鹿兆鵬的管轄下非常的規矩。
但還是個歌舞廳,魚龍混雜的人。
這幾個混混,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麼好人,對這妹子一頓的灌酒。
就算這次不出事,以後也會出事。
若是在別的地方這樣灌酒,可能還會有人搭理。
在歌舞廳,只會把這當作一起非常普通的事情。
她姐姐依萍還上前勸解過,可她卻看不起這個所謂的姐姐,認爲是個當歌女的,嘲笑她歌女的身份。
如今受罪了。
扒開了衣服,頓時酒醒了過來,無力撕喊着。
“小妞,在這地方叫破喉嚨了都沒人知道。”
“我們是朋友,你不能這麼對我。”
“對,是朋友,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哥幾個呢。”
繼續的實施着,把她衣服整的非常的凌亂。
外頭進來了兩個人。
黑衣裝扮,一看就不好惹。
“誰啊,敢壞爺的好事。”
他們看到來人才兩個,而他們這邊有四個,壓根都不慌。
並且也不認爲陸夢萍跟他兩會有什麼關係。
“出去。”
兩個人依舊無動於衷的站着。
人數上佔優,加上喝了點酒,此時的他們什麼都敢幹。
同樣都是混混。
從兜裏掏出了小刀子撲了上去。
四個人打兩個,又有刀子他們怕誰。
只見那兩個人絲毫不慌。
兩人都掏出槍來,開了兩槍。
對面兩個人的大腿上都中槍了。
一瞬間氣氛凝固了下來。
兩個中槍的人倒在地上抱着大腿。
另外兩個沒中槍的簌簌發抖,沒成想人家的手裏還有槍,也敢開槍。
趕緊離開了去,生怕晚了,命都得交代到這裏。
還有些義氣在,一人揹着一個離開了去。
兩個黑衣人拉着陸夢萍離開。
“把衣服穿好。”
又帶到了麗都去。
看到麗都歌舞廳她還有點害怕,生怕剛出了狼口又進了虎窩。
“老闆,人我們帶回來了。”
又接近一點,跟鹿兆鵬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陸夢萍這個時候也知道是鹿兆鵬救了自己。
“謝謝你。”
“安排個車子,把她送到陸家去。”
“是,老闆。”
待到人走後,鹿兆鵬又找人過來問。
“那四個流氓最後怎麼樣了?”
“老闆,其中兩個人傷了腿。還有兩個人沒事。”
鹿兆鵬平澹的說着,“全都殺了。”
“全都殺了?”
手下都不太相信這是鹿兆鵬說出來的話。
這數年間,鹿兆鵬都是非常寬和的態度。
動輒殺人很少有過。
***是鹿兆鵬最厭惡的東西。
看到這樣的爛人殺了也就殺了。
“怎麼,還要再說一次?”
陸夢萍坐着車子回家去。
到了陸家的時候,剛巧被陸振華看到了。
他好奇自己的女兒爲什麼會在別人的車子上。
還是這個三更半夜的回來。
雖然這個女兒不受自己的重視,還是自己的女兒。
“你們是誰?”
“陸先生,我們是鹿氏商會的。陸小姐在麗都歌舞廳多喝了些酒,我們奉老闆的命把他給送回來。”
陸振華看不明白。
細心的他看到了女兒眼角的淚痕。
好像是知道點什麼。
“畜生。”
掏出了馬鞭子來,準備抽過去。
兩個人只能掏出槍來。
“陸先生是何意,我們把陸小姐送回來,老闆交代的事情就算是完成了,告辭。”
陸振華有些生氣,以爲是自己在麗都歌舞廳的時候找了鹿兆鵬的麻煩。自己的女兒被人給報復了。
衣服雖然整理了,但還是能看到些細節。
陸振華幾十年的經驗,觀察力還是有的。
“夢萍,究竟是怎麼回事!”
“爹,我的那些朋友,不,不是朋友,他們***我。不過最後的時候,我被麗都歌舞廳的人救了。”
陸振華的臉色變化。
他對家裏人還是很愛惜的。
聽到這話怒不可遏。
“都有哪些人?”
敢欺負自己的女兒,這個場子不找回來,愧爲人父。
陸夢萍一一的全都跟她父親說了。
她不敢隱瞞,這麼大的事情。
全程都是在哭泣着說的。
陸振華一字不落的全都聽了下來。
回到家裏去,把櫃子裏頭的手槍拿了出來。
自從到了上海灘這邊他可是很久沒碰過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