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啥,香江哪天不死兩人。”
“這次不一樣,死的都是女人。死法特別奇怪,被人扒光了,還畫了畫。死的那兩個還特別的漂亮。”
“你可別嚇我,說的滲的慌。”
專門上了報紙。
報紙上有着這個變態殺人犯的一些描述。
都是在雨夜,整的人心惶惶的。
鹿氏集團的人也在討論這個案子。
“聽說死的兩人就在咱們深水埗區,那麼近,晚上可千萬不要出門了,這得多嚇人啊。”
特別是一些年輕漂亮點的姑娘,更是害怕的很。
一連生了兩起,警署那邊又沒破案,人心惶惶的。
鹿兆鵬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自己這兒還有個電影公司,漂亮的藝人挺多的。
這個殺人犯要是還在深水埗區活動,肯定會找上門來。
他找了下狗蛋:“狗蛋,最近的那個變態殺人魔你聽說了沒有?”
“聽說了。”
“什麼時候我們這兒還出了這樣的一位人物。好好的去查一查。像這樣的變態查到了直接丟到海里餵魚。有什麼線索嗎?”
“我關注過,但是沒有查到。這個人是個慣犯,現場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好好的查,太近了,這樣的人對咱們這兒都算是個威脅。開發區的攝像頭裝備要時時的備好。”
不想自己這兒出現什麼問題。
又給陳六子那兒打了個電話。
“陳探長。”
“大老闆,您咋這麼稱呼我呢,狗哥都是叫我六子的。老闆,您有什麼吩咐。”
“最近深水埗這兒有一個變態殺人魔,短短一週殺了兩人,全是漂亮的女人。我集團漂亮女人挺多的,萬一找了過來。你好好的查查,早些破案。”
“是,我已經關注了。”
鹿兆鵬分析了下這個變態的手法。
都是在雨夜殺人,變態的想法常人很難去想象,下雨的天會有着什麼關聯。
還會畫畫,還給女人擺姿勢。
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兇殺案。
一週殺了兩個,頻率挺快的。
鹿兆鵬擡頭看了下天象,估摸着三天後還會有一場雨。
鹿兆鵬又單獨叫了下狗蛋,“狗蛋,安排最機靈的一些兄弟,我看了天象,後天晚上肯定有雨。叫兄弟們行動小心這些。在集團周圍到處逛逛。兩個人一組。看到可疑人,能抓捕就抓捕,不能的話,直接擊斃。”
很快兩天後到了,還真的下起了大雨。
鹿兆鵬親自出馬,想着把人給抓住。
大晚上的還下雨,行動不是特別的方便。
鹿兆鵬到了一個高樓,俯瞰着下方。
他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下雨天也好,路上的行人少,更方便觀察。
鹿兆鵬所站的高樓和地面的距離挺遠的。
但是他如今的視力就是再遠一些都能看到。
夜視也沒有什麼問題。
一直看着四周。
必須要把這個殺人犯給找到。
黑幫爭鬥,他不會管,但是這種人太可恨了,還侮辱屍身。
他現在的聽力視力比貓狗都要強了太多太多。
靜靜地等着。
今天是下雨的日子,他看到天象,今天一過,估計就是雨過天晴了,並且會晴上一段時間。
變態殺人魔還想動手的話,今天是他最好的日子。
等了好一會兒,鹿兆鵬終於看到了一個鬼祟的人。
距離很遠,估計得有七八里路。
鹿兆鵬看過去的時候,已經只能看到一個螞蟻的樣子了。
即便如此,鹿兆鵬看的還是比較清晰。
用着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希望能提前一步趕到,這樣就少個受害人。
鹿兆鵬的速度很快,甚至比車子都要快。
沒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上去就給人來上一腳。
一身的雨衣,還戴這個面具,果然這打扮都變態的很。
那邊還綁着一個年輕的妹子。
看到了這些情況,鹿兆鵬知道自己是沒有找錯人了。
這也太變態了點。
香江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趕緊過去先給妹子把繩子解開。
妹子哇哇的哭。
鹿兆鵬想到了他選擇雨夜的一個原因。
或許是因爲下雨天的噪聲比較大,能掩蓋住他的聲音。
直接把人擒拿的死死的,把他的面具取了下來。
一張比較大衆的臉。
看上去還比較老實的樣子,可是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有些讓鹿兆鵬意外了。
把這個男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你好大的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說說吧,爲什麼要這樣做,還有甚麼團伙沒有。”
他反抗了下,結果發現根本不是鹿兆鵬的對手。
“殺了我吧。”
“先說說你的事情,我再殺你。”
鹿兆鵬很想了解下這個人的情況,萬一這個人還有什麼同夥,這些都是隱患。
“你知道那種刀子進入皮膚的感覺嗎?讓我陶醉、癡迷,讓我欲罷不能。”
聽到這兒,鹿兆鵬愣住了,還真的是個變態,不能用常理去度量他。
“事情既然敗露了,我也沒想過活,你要是不嫌那我就說說。我的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普通人。但是他們經常一言不合就開打,吵架、打架。當着我的面。那時候我纔多大,五歲?六歲?反正從我記事開始就是這樣。家裏幾乎沒有溫情可言。那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
“爭吵後就各自忙各自的,甚至喫飯都是誰喫誰做,這個時候我就像家裏多餘的人一樣,沒有人管我。不言不語,我生怕說錯話、做錯事惹來父母的遷怒。因爲這樣,我很少跟人接觸交流。”
“後來莪大了點,會自己搞錢了。小偷小摸弄點錢,自己買點喫的和喝的填飽肚子。坑蒙拐騙的也用上。也學上了些手藝,開車,換鎖,畫畫,樂器,基本上都會上點。”
“我九歲的時候,偷東西被抓了,把我送到了家。母親不問青紅皁白狠狠打了我一頓,還把我的手指用老虎鉗惡狠狠地夾變形。十指連心,那種疼痛,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