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婦女喬安安認識,正是劉氏的兒媳婦,喬安安的舅母。
劉氏和中年婦女一進院子,就鬼嚎一般撲向劉洪才,想要把人放下來。
這時候喬安安已經顧不得村長還站在一旁了,要是讓她們把人放下來,到時候仗着村長在一旁,不給自己錢怎麼辦?
拎着手中的燒火棍,喬安安一棍子抽在了劉氏的小腿上。
撲通!
劉氏一個跟頭摔倒在地。
“哎呦,你個天殺的小畜生,村長在一旁你還敢打我?”
喬安安不爲所動,而是一臉冷酷地問道:“錢呢?”
而這時,喬安安的舅母惡狠狠的撲向喬安安,剛到跟前,被喬安安一腳踹了回去,不過在反作用力下,喬安安自己也退後了幾步。
她的舅母可比劉洪才壯實多了,而喬安安別看打得劉洪才毫無還手之力,那是因爲劉洪才太廢物,被他娘慣得都快成廢人了。
可是她舅母五大三粗的,被喬安安一腳踹回去之後只是後退了幾步,也沒有感覺到太痛。
“小丫頭片子,敢動手打你舅母?你這是大逆不道,我就代你死去的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
喬安安一邊感嘆自己的身子太弱,一邊用燒火棍攻擊她舅母的下盤。
喬安安上輩子可是末世的特種兵,她的舅母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就算她長得五大三粗,也不可能是喬安安的對手。
砰,一燒火棍正中舅母的腳踝。
“哎喲!”
舅母撲通一下來了一個狗啃屎。
“嘖嘖!就你這樣的,還想代我父母教育我?”
村長這時候才勸道:“別打了,你們再打下去,別說成了全村的笑柄,很可能還會驚動官府。”
舅母現在是恨死了喬安安,她怒氣衝衝的看向村長。
“村長,你都看見了,這個小畜生大逆不道,居然敢毆打長輩。驚動了官府更好,到時候自會有人教育她。”
喬安安聞言樂了,她看向捆在樹上的劉洪才。
“喂,你聽見了,是她們說要報官,跟我可沒關係。”
劉洪才嚇得大聲呵斥道:“你個敗家娘們,一邊待着去,別在這添亂。”
她舅母被罵得一愣,心說我這是來幫忙的,你怎麼還向着這個小賤人說話呢?
劉氏這時候看向村長。
“村長,你應該給我們說句公道話了吧?”
村長剛想說話,卻被喬安安打斷。
“在你們來之前,村長已經說過公道話了,不信你問你的寶貝兒子。”
劉洪才急切道:“娘,銀子帶回來沒有?帶了的話,就趕緊還給她。”
劉氏心說,自己就是回家一趟,自己的兒子怎麼這麼怕了?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兒啊,你不用怕她。有村長在這主持公道,我就不信,平白無故的打人就沒人管了嗎?那還有王法嗎?”
就在劉洪才難以啓齒的時候,喬安安啪啪啪的鼓起手掌。
“剛剛你們沒到的時候,盧爺爺說了,霸佔他人房產,私自買賣人口,按律當罰苦役三年。”
“銀子,我不要了,我現在就去報官。”
喬安安將手中的燒火棍一扔,轉身向屋內走去。不過她故意走得很慢,還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而劉氏和舅母傻眼了,可是劉洪才卻拼命掙扎道:“別,我求求你了,別報官啊。”
“娘,快給銀子啊,還愣着幹嘛?”
地上的劉氏本來是想訛一下喬安安的,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仗着村長在一旁,訛一下喬安安家裏的地契跟房契,被自己兒子叫回神才慌忙的爬起來。
“哎呦喂,小祖宗,都是姥姥不好,你可千萬別報官。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不是,爲了這點家事就要麻煩人家縣太爺,那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安安啊,你要的銀子我都帶來了,一分不少,你打開看一下。”
劉氏賠着笑臉,死皮賴臉的給喬安安攔了下來。
喬安安也是做做樣子,銀子她肯定是要的,如果真的報官,氣肯定是出了,但是錢卻一分都得不到。
打開錢袋子,裏邊幾塊散碎的銀子,還有幾貫銅錢,勉強算是湊夠了五兩。
喬安安冷眼看向劉氏。
“你不要王法啦?”
劉氏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王法再大,也沒有我們的親情大不是。”
喬安安懶得跟劉氏廢話。
“你們走吧,以後沒事別再來我家了,最好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是是是,老死不相往來。”
村長看着劉氏一家三口灰溜溜的走了之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的這一舉動正好被喬安安見到。
“盧爺爺,您這是什麼表情,怎麼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啊。”
村長沒有回答,他心說我搖頭是覺得這事你做得有點過火,點頭是因爲如果你做得不這麼絕,以後恐怕少不了再被他們欺負。
相信經過這次的事,他們以後不敢再來欺負這個小丫頭了吧?
“沒事,走,進屋說。”
喬安安沒有追問,而是想到進屋還不如在院子裏,他們家的屋子四處漏風,刮陣風屋裏還往下掉土。
可是村長進屋是想看看喬平,聽說她弟弟不是被劉洪才下了蒙汗藥嗎,進去看看他弟弟怎麼樣了。
正在這時,小糰子從屋裏跑了出來。
“大姐,哥哥醒了。”
喬安安跟上村長,到了門口她抱起小糰子。
“走,一起進去看看哥哥。”
小糰子很是驕傲的一挺胸脯。
“大姐,我照着你的囑咐,已經給哥哥喝過水了。”
小糰子眨着兩隻可愛的大眼睛,就等着喬安安誇她呢。
“樂樂最棒了。”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