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熟悉的環境下,喬安安可不敢隨意出手。不過她想到了盧婦人,過完年的時候盧婦人不是邀請過她,悶了之後可以去城裏住一段時間嗎?
他再次看向地上哀嚎的魏康安,心說,就讓你再活一陣子。
喬安安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他既然決定要弄死這兩個人,那他一定就會做到。
“別嚎了,趕緊滾蛋。”
正在拼命呼喊救命的魏康安一愣,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不過這傢伙的反應也是快,只是愣了一瞬間,就想要爬起來。
可是當他終於忍痛站起來往門外跑的時候,喬安安叫住了他。
“等等!”
魏康安聽着這種熟悉的話語,想起他們以前乾的事。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在逗人家玩的。就像貓捉老鼠,先讓你跑一下,然後再把你抓住。
魏康安想到了自己的下場,腿一軟就跪了下來,而他的胯下一股黃白之物冒着熱氣流了出來,這個傢伙居然尿褲子了。
喬安安皺了皺眉頭,心說就你這個熊樣還當惡人?哪有這麼慫包的惡人?
“把他也給我弄走。”
喬安安指着還在吐白沫的大眼,這傢伙已經不再抽搐。
魏康安聞言如蒙大赦,他趕緊爬起來,拖着大眼就往外走。
喬安安站在家門口,就這麼一直看着他們走遠。期間,這兩人經過村子的路上也被很多村民看到了,但是魏康安也沒臉跟村民們說話。再一個,他也怕這些村民跟喬安安是一夥的,畢竟他們都是一個村的。
喬安安的家是山腳,在他家門口的位置能看見整個村子,等那兩個傢伙走出村子的之後,喬安安來到了村長家裏。
她把大眼假冒身份的事情跟村長說了一遍,村長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馬上就寫信讓人送走了。
之後的幾天喬安安格外小心,生怕那個姓秦的來報復她。
要是喬安安孤身一人的話,她根本就不怕,可是她還有弟弟妹妹。所以喬安安花了點銅錢,讓村裏的幾個年輕一點的小夥子看着她的弟弟妹妹。
那幾個小夥子也很好奇,好好的,怎麼還要專門保護兩個小傢伙?
喬安安沒有告訴他們,反正有錢賺,幾個爺們也樂得輕鬆。不用挖水庫,光是看住兩個孩子就有錢拿,這種好事上哪找?
被魏康安拖了一路,衣服都磨沒了,整個後背血肉模糊的。
雖然看上去很嚇人,但也只是皮外傷。
兩個人回到縣城,秦雪松看見兩個人慘狀,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你倆這是遇到劫道兒的了?”
秦雪松哪能想到,這是一個小丫頭的手筆?
魏康安見到秦雪松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秦爺啊,您一定要給小人做主啊。”
魏康安聲淚俱下,秦雪松雖然疑惑,但是魏康安一撩衣袍的時候,就聞到一股尿騷味撲面而來。他捂着鼻子問道:“你這是尿褲子裏還是拉褲子裏了?怎麼這麼大的騷味兒啊?”
大眼聞言也有這個疑惑,這一路上,這股味道可是一直陪伴着他。但是他也不敢問,畢竟人家可是管家,自己就是一個跑腿的。
魏康安聞言更加痛心疾首。
“秦爺,那個叫喬安安的小畜生,她居然打我們。他甚至還威脅小人,要殺小人滅口。”
秦雪松已經把椅子往後挪了挪,故意離魏康安遠了一點,聽到魏康安的他話喫驚的看向二人。
“什麼?你們這樣子是一個丫頭做的?”
大眼也不敢說他後背的傷是管家拖他的時候造成的,點了點頭,把這事算在了喬安安的身上。
秦雪松當下就怒了:“他麼的,這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居然敢動老子的人。”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是一愣:“這丫頭手底下有多少人?是康平村的人?還是盧正的人?”
大眼聞言看着自己腳尖,根本就沒臉回答。魏康安也知道丟人,但是他現在對喬安安的恨意比羞愧大多了。
“秦爺,那丫頭手底下沒人。”
“什麼?”秦雪松再次喫驚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丫頭打成這樣?”
魏康安再次哭喊道:“秦爺,你可要給小人做主了。”
秦雪松沒有說話,而是想到,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把兩個老爺們打成這樣?難道說,這個丫頭身上有什麼功夫?
他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先下去吧,處理一下身上的傷,這事我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