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讓燕赤把人帶到宿舍,就是之前給他們建的房子。那個院子不是被當成了存放肥皂的倉庫嗎?不過現在已經不用了。
喬安安的工廠建好之後,就直接在工廠旁邊又開了一塊空地,也搭上了棚子,專門存放肥皂用的。
而且,廠房和他們的宿舍緊挨着,這些人也算是變相的給工廠當保安了。
衆人站在院子裏,喬安安和蔡八斗還有燕赤走到了臺階上。
燕赤向大家招了招手:“兄弟們,想必大家也看到咱們村子什麼樣了,旁邊這個是咱們東家的主要產業,肥皂坊!”
“大家可能還不知道肥皂是個啥,不過之後你們會知道的。”
“接下來,我給你們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的小東家,喬安安。另一位就是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才高八斗蔡八斗——蔡兄。”
這些人對於喬安安那也只是好奇,可是聽到蔡八斗的大名之後全都驚歎起來。
“哇,沒想到鼎鼎有名的蔡八斗都投奔在這個小丫頭手下了?”
“兄弟們,看來我們這次算是來對了,有蔡先生和燕老大,想必他們不會看錯人。”
“是啊,雖然咱們的小東家是個女娃,可是這買賣乾的應該不錯。”
“那是!你們也不看看,像這樣的村子你們見過嗎?”
燕赤向大家揮了揮手:“大家安靜,下面讓我們的小東家講兩句。”
所有人都看向喬安安,而喬安安因爲衆人沒有掌聲還有些不習慣,她只能象徵性的向大家招了招手。
“大家好,我就是你們的東家。廢話我也不跟你們說了,你們能來到這奔的就是銀子,我在這裏跟大家說一下,跟着我幹,我保證每年都能讓大家賺到幾千兩銀子,甚至是上萬兩。”
這一次喬安安可沒有說讓他們入股,都入股了,那就都是股東,到時候誰幹活啊?
雖然喬安安沒有提入股的事,但是這些人聽到自己一年能賺到幾千兩的白銀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
要知道,這些人當山匪也不可能賺這麼多,其實山匪也不是那麼好乾的,他們的打劫對象要不就是沒什麼錢財的小商販,大商賈人家都是有私兵的。
再說了,他們打劫那可是屬於在刀尖上舔血的,可是跟着喬安安幹,卻沒有這麼危險。
喬安安轉頭跟燕赤說道:“今天先這樣,讓他們先湊合一晚。明日你帶幾個人,然後去縣城買些新衣服和被褥回來。”
燕赤給衆人使了一個眼色,衆人會意,向喬安安一拱手:“多謝小東家。”
喬安安點了點頭:“燕大哥,你帶他們先熟悉一下村子吧,記住,絕對不能讓他們打擾村民。還有,以前當山匪的惡習都要改一改。”
燕赤點了點頭:“明白,交給我就好。”
喬安安帶着蔡八斗回到自己的院子,兩人坐在屋裏。
蔡八斗問道:“丫頭,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喬安安想了一下,如今距離召開那個競標大會已經過去兩個月,而燕州所有的縣城也都有了肥皂鋪子。
喬安安沉吟道:“是時候出去一趟了。”
蔡八斗問道:“你想去冀州?”
喬安安點了點頭:“嗯,我想順路去西涼看看。”
蔡八斗一愣,這叫順路嗎?冀州在咱們燕州旁邊,可是西涼卻離咱們十萬八千里遠啊。
蔡八斗問道:“那這次出去,你打算帶上誰?”
喬安安想了一下:“老丁是一定要跟着去的,再不帶他走的話,我怕他會憋出毛病。”
確實,血浮屠現在每天除了早上的時候會起來練一遍拳腳,其他時間大多數都在睡大覺。
喬安安也是佩服他,白天晚上睡,這傢伙也能睡得着。
蔡八斗問道:“還有呢?”
“燕大哥剛帶着這麼多人回來,我要是把他帶走,恐怕沒人能管得住這些人,那就把燕啓帶走吧。”
蔡八斗繼續問道:“那我呢?”
喬安安笑道:“先生當然跟着一起走啊!”
可是蔡八斗搖了搖頭:“這一次我不想跟你走這一趟了,這樣,我留下,你帶着燕老大走。再說了,燕啓還不一定願不願意跟你出去。”
喬安安一愣,蔡八斗不跟自己走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她疑惑的看着蔡八斗。
“先生,你爲何要留下?家裏有燕老大一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再說你留下真的能管得住那些人嗎?”
喬安安覺得,帶一個腦子好使的可比帶十個身手好的要強多了。
蔡八斗笑道:“丫頭,小瞧我了不是?你就放心吧,我保證,在你走的這段時間,我會把他們調教的服服帖帖的。”
蔡八斗不想走,喬安安也逼不了他。不過想到自己身邊唯一一個腦子好使的不跟自己走,她就把主意打在了閆如玉的身上。
想到閆如玉,喬安安的眼睛一亮。
“好,就這麼定了,你和燕啓還有文池良留在家,我帶着老丁和燕赤走。”
“那你準備何時動身?”
喬安安苦笑道:“再等兩天吧,這次出去不知道又要多久,那兩個小傢伙要是知道,肯定會又哭又鬧的。”
接下來幾天,喬安安就像……怎麼說呢?就像轉了性子似的,兩個小傢伙練完功上完課之後,喬安安都會陪他們玩很久。
兩個小傢伙隨着年齡的增長,已經越來越懂事。最明顯的就是小糰子,她已經猜出大姐又要走了,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又哭又鬧。
而這一切的功勞都要歸功於喬平,是他沒事就在妹妹耳邊說,他們如今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就是因爲大姐在外面忙活。
他們要是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就不要再讓大姐爲他們操心了。
以前的小糰子才三歲,剛剛記事,很多道理不懂也很正常,畢竟年齡太小。
但是如今小糰子已經五歲,喬平的話她也能聽了進去。
美好又平靜的日子轉眼即逝,這一天喬安安準備出發了。可是這時,村子裏又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黑衣蒙面,後腰彆着一把鎖鏈流星錘。
走在村口的時候,被監察組的村民們攔下。
“站住!”
其實這個人早就發現暗中有人監視自己,聞言停下了腳步。
村民看到他只有一個人,走到了他跟前。
“大白天的,你穿個黑衣蒙着面,想幹什麼?”
“快說,老實交代,不然別想進我們康平村。”
黑衣人那沙啞的嗓音無奈道:“我怕嚇到你們。”
“嚇到我們?我告訴你,我們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少囉嗦,把你臉上的黑布拿掉,說說你來我們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