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看到盒子裏的東西全都震驚的無以復加,好半天之後,鹿忠山驚歎道:“這可是絕世珍寶啊。”

    範之木聞言點了點頭:“是啊,不過可惜啊,這玩意要是不切分的話,肯本就出不了手。”

    燕赤也點了點頭:“可惜是可惜了,不過那個昏庸的皇上也不配用這麼好的東西當枕頭。”

    鹿忠山聞言將兩個盒子蓋上。

    “二位兄弟,當初我們說好的,這兩個東西由我接手如何?”

    燕赤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我沒問題,鹿大哥看着給便是。”

    但是範之木卻看出鹿忠山好像有別的想法。

    “鹿大哥,您不是想將這東西完整的留下來吧?這可是個燙手山芋,要是被人知道,我們誰都跑不了。”

    鹿忠山卻笑道:“二位賢弟放心,爲兄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這點道理還是懂得,這兩件東西決不能完整的保留下來。”

    冀州,爐橋縣的客棧內,燕赤說到這的時候,喬安安好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說,這個鹿忠山真的把東西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燕赤喝了一碗茶水,然後搖了搖頭。

    “如今那對龍鳳玉枕下落不明,鹿忠山全家一百多口慘被滅門,而這個範之木也生死不明。”

    衆人一愣,閆如玉卻疑惑道:“燕大哥,難道後來發生的事你不知道?”

    燕赤點了點頭:“我確實不知道,當初鹿忠山給了我和範之木二十萬兩銀子,我和他一人十萬兩。之後我就回燕州了,冀州的事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不過鹿忠山一家被誰滅的無人知曉,當時我也打聽過,但是道上一點消息都沒有。”

    可是喬安安疑惑道:“不對啊,這件事要是沒人知道,那楊家莊的人爲什麼對範之木這個人閉口不談?”

    喬安安的問題一出,衆人也都覺得這事不簡單。

    閆如玉推測道:“或許這個範之木可能真的還活着,那對龍鳳玉枕可能還在他手中。不然的話,不會有人對這個人閉口不談的。”

    喬安安聞言恍然大悟:“玉姐姐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已經暴露,不管是歐陽家還是朝廷,亦或者是江湖人士,都知道這人的手裏有絕世珍寶,所以談論範之木的人都會被認爲知道他的行蹤?”

    閆如玉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掌權者可不管這些人是不是隻是談論,只要他們覺得有人跟範之木有關,可能就會被抓起來嚴刑逼問他的下落。所以,楊家莊的人才對範之木閉口不談。”

    燕赤卻感嘆道:“要是這麼說的話還真是天意弄人,轉來轉去那東西最後還是落到了這小子手裏。”

    喬安安問道:“那我們怎麼找這個人呢?”

    燕赤搖了搖頭:“別看我,我也沒什麼辦法。”

    衆人聞言不再說話,好半天之後,閆如玉開口道:“或許我有一個辦法。”

    衆人一愣,喬安安卻興奮道:“玉姐姐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向閆如玉,不知道她能有什麼辦法。

    閆如玉看向燕赤:“燕大哥如今依然安然無恙,想必燕大哥從始至終都沒有暴露。”

    燕赤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閆姑娘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看來不管是鹿忠山也好,還是範之木也罷,倒是還有些江湖道義,沒有暴露我的身份。”

    閆如玉點了點頭:“目前跟那對玉枕有關的人除了你都出了事,顯然他們沒有出賣你。那就代表他們依然相信你,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出你在冀州的消息。範之木若是真的還活着,知道你在冀州應該會來找你。”

    燕赤卻搖了搖頭:“若說他們相信我倒是說得過去,可若說他會來找我,我覺得不大可能。”

    “範之木的易容術很高明,就算沒有我,他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而且,就算他沒死,可能早就離開冀州跑到別的地方了。”

    閆如玉卻不這麼想。

    “燕大哥,就算範之木靠着易容術能夠苟且度日,但這也不是辦法。你在江湖上這麼有威望,或許他還想靠你將那對玉枕出手呢。”

    “我猜測,這個範之木現在肯定非常落魄,就算要離開冀州,那也要把手裏的東西變成銀子。不然一輩子躲躲藏藏,身上的燙手山芋還不能出手,他一定會不甘心吧。”

    喬安安卻說道:“你們不用爭了,能不能引他出來,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喬安安拍板,燕赤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把消息放出去。”

    “不過,我們要回一趟冀州城。鹿老大雖然死了,但是他的門徒還有不少,我可以找他們幫幫忙。”

    喬安安問道:“那些人可靠嗎?”

    燕赤笑道:“丫頭放心吧,我不會傻到把我們的目的告訴他們。我就說去給鹿老大舉辦三週年,這樣整個冀州就知道我的消息了。”

    “好,那我們明日就去冀州城。”

    喬安安一聲令下,第二日,衆人便趕向冀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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