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蔡八斗住在了侯府,那二十個騎兵也被派回到了十萬大軍的營地。

    深夜,遠在國都的西城門,趙天明、李彥慶、鄒學三人摸着黑悄悄的摸出了城門。

    喬安安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並沒有來送他們。只是派燕赤將他們帶到了城門,他們是喬安安的親兵,來往城門或者是城牆也不會有人過問。甚至是胡將軍都不知道,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三個人摸出了城門。

    這三個人的絕活確實了得,正常人在異常黑暗的環境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他們三個可謂是健步如飛。

    三個人也不用說話,更不用用繩子將他們連起來,三個人前後隔開兩三米的距離,快速的離開了國都。

    他們要儘快趕到最近的城池,然後換上快馬與蔡八斗匯合!

    同時,小六子也帶着他的人偷偷的回到了大營。

    中軍大帳內燈火通明,除了兩位先鋒官,和死的那三位參將,剩下的左右都尉和偏將都在。

    燕啓坐在主帥的座位,他看着幾位將軍沉聲道。

    “諸位將軍,雖然今日我們旗開得勝,但是……我們的損失可謂是極爲慘烈!一次損失了四位將軍,這對我們是極大的重創!”

    簡樑龍和胡一刀知道總教頭在演戲,可是那兩位偏將卻不知道。

    偏將朱太一拱手:“將軍,羣龍不能無首,我們十萬大軍沒有將領,在之後討伐諸侯餘孽的時候,很難發揮出優勢!”

    啓良臣也拱手道:“將軍,我們下一站就是白虎城,末將請將軍派末將攻城,若是在這次的攻城戰中,有人表現好,將軍不如任命他爲參將或者先鋒官!”

    胡一刀和簡樑龍聞言心裏冷笑,這倆小子是想安排自己人擔任空缺出來的先鋒官和參將,殊不知,你們打錯了主意!

    “好!”燕啓很是乾脆的答應了,這讓朱太和啓良臣有些猝不及防。

    他們本以爲燕啓不會答應,然後他們再說幾個燕啓無法反駁的理由,最後再答應他們,可誰知道燕啓居然這麼痛快。

    就在他們猝不及防的時候,燕啓說道:“軍營,歷來就是以軍功論處,想要服衆就必須拿出本事來!尤其是高級將領,你們的提議非常好,就這麼定了。大軍明早開拔直奔白虎城,各位將軍早些休息吧!”

    朱太和啓良臣躬身行禮:“末將告退!”

    而簡樑龍和胡一刀卻沒動地方,這倆人見狀也沒說什麼,而是退出了中軍大帳。

    兩人在回營帳的路上,朱太納悶道:“大將軍爲何答應的如此痛快?”

    啓良臣沉吟道:“我猜大將軍早就想到要想任命新的參將和先鋒官就必須服衆,所以根本就不用我們解釋。”

    朱太聞言點了點頭:“也對,之前蔡大人不就弄出一個比武嗎?現在再比武也不合適了,所以大將軍就乾脆答應了我們!”

    啓良臣卻說道:“可是三位參將死的有點蹊蹺啊!”

    朱太一愣:“有什麼蹊蹺的,人家千山城雖然不知道千山候已死的消息,但是國都大亂他們肯定早就知道了,千山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消息靈着呢,不然千山成爲何如此壯大?人家得到消息防一手很正常吧?”

    啓良臣搖了搖頭:“不,我是說爲何死的是三位偏將,甚至連侯元衝都死了,而大將軍的人一點事都沒有?”

    朱太不以爲意道:“誰叫他們貪功的?若是換成我們爭着搶着打頭陣,死的就是我們,這有什麼奇怪的?”

    啓良臣還是搖了搖頭:“我總覺得的有些不太對勁,你想啊,就算千山城想要阻止我們進攻炸掉了一線天,可是他們撤離的時候爲什麼還選擇從一線天走?而且,就在他們衝向一線天的時候,一線天再次傳來聲響,一線天再次坍塌。他們總不會堵住自己的去路吧?”

    朱太翻了翻白眼:“傳令兵不是說了嗎?後來傳來的聲響很可能是峭壁在之前的爆炸中有所鬆動,那麼多戰馬奔跑,很可能導致原本鬆動的峭壁再次崩塌!”

    啓良臣問道:“那你說侯元衝爲什麼會死?而冉中興卻一點事都沒有?”

    朱太無奈道:“啓兄,你的疑心太重,這很不好,咱們都是一起上戰場的兄弟,不能像你這樣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傳令兵都說了,侯元衝想幹掉千山候的兒子邀功,誰知道人家明知必死絕地反擊。”

    “再說了,你又不是沒聽說過,千山候世世代代都是很努力的培養下一代世子,人家能打得過侯元衝這很合理吧?就是換成你我,恐怕也不是世子的對手!”

    雖然朱太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啓良臣還是不太認同,他就是覺得一天之內一下死了四個將軍,還都不是大將軍的人,這就讓他很是懷疑。

    雖然朱太沒有說服啓良臣,但是兩人到了自家的營帳還是分開了。

    就在他們進入營帳的時候,一個人影在他們的身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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