龕州府衙,西涼王聽到喬安安與洪成武交戰之後很是高興,雖然是喬安安打了敗仗,但是在西涼王心裏,還是希望再次見到喬安安的。

    一旁站着的駱伯看到王爺高興的樣子搖了搖頭。

    “王爺,您就別再惦記那丫頭了。人家都已經是移人國的王后了,就算您見到了又能怎樣?”

    西涼王臉色一板:“話不能這麼說,那丫頭雖然無法成爲本王的兒媳婦,可是……這打仗嘛,當然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吧?”

    駱伯一驚:“王爺,你的意思是……跟那丫頭結盟?”

    西涼王點了點頭:“不錯,當初本王就很看好這丫頭,本王相信,要是能與這丫頭結盟,武德安和洪成武將不足爲懼!”

    可是駱伯說道:“王爺,您之前看好那丫頭也就算了。畢竟那丫頭有點城府和手段,可是這行軍打仗可不同,那丫頭懂兵法嗎?就算她懂兵法,能是洪成武和武德安這兩隻老狐狸的對手嗎?”

    西涼王聞言斜眼看着駱伯:“當初本王說那丫頭很可能真的要造反,她嫁到移人國的時候本王還說弄不好這丫頭會帶着移人國的大軍打回來。可那個時候你根本就不信,現在又如何?”

    駱伯聞言咂吧了一下嘴巴沒有說出話來,西涼王繼續道:“這個丫頭不簡單,先不說這丫頭懂不懂兵法,光是移人國的大軍之中,恐怕就有不少懂兵法的人。還有他之前網絡的手下,別看那些人都是江洋大盜,指不定他們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本事。”

    “而且,作爲上位者,並不一定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爲,那丫頭要做的就是統御自己的手下,下邊的人交給將領就好了。”

    “拋開這些不談,你還記得當初本王派人想要擄走她的弟弟妹妹吧?”

    駱伯點了點頭:“老奴記得,不過失敗了!”

    西涼王也點了點頭:“幸虧失敗了,不然我們可能會少一個盟友啊!那次失敗有一方面是我們自大導致的,可是真正的原因是他們有一種新型的手弩。”

    “那種手弩的威力你也知道,別說我們,洪成武的大軍戰鬥力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連他都拿不下葫蘆關,就足以說明那種手弩在一場戰爭中有着一錘定音的戰力。”

    “就算那丫頭不懂兵法,只要借給我們她的那些手弩營的士兵,我們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駱伯聞言點了點頭:“確實,而且聽聞洪成武敗的非常乾脆,可見那丫頭的手中有不少這種手弩。不過……王爺,您能保證那丫頭把人借給你嗎?”

    西涼王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

    “唉,這丫頭太精明,像這種王牌她是不可能借給本王的。不過……”

    說着話,西涼王重新挺直了腰桿。

    “少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這樣的道理這丫頭不可能不懂,到時候就算她不會借給我們手弩營的士兵,我們能合作也不錯啊!”

    駱伯聞言眼睛一亮:“王爺,您說這樣好不好:移人國士兵的戰鬥力我們也聽說過,再加上這次他們剛剛打完一場,移人國士兵的戰鬥力肯定不會是洪成武的對手。”

    “要不我們假意與那丫頭結盟,等他的大軍被洪成武打的差不多了,我們將他們合併豈不是一舉兩得?”

    西涼王再次斜眼看向駱伯:“你也太小看那丫頭了!”

    駱伯一愣:“王爺不會認爲她打得過洪成武吧?”

    西涼王冷笑道:“目前打不過,不代表以後打不過!本王問你,你以爲移人國有多少大軍?”

    駱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老奴明白了,難道那丫頭在練兵?”

    西涼王點了點頭:“應該錯不了,移人國不可能只有兩萬大軍,但是那丫頭偏偏只用兩萬人對戰洪成武的兩萬大軍,若說這不是練兵,鬼都不信!”

    駱伯忍不住伸出一個大拇指:“還是王爺深謀遠慮,什麼事都瞞不過王爺!”

    西涼王翻了翻白眼:“你是越老越喜歡拍馬屁了!你看着吧,過不了幾日,她們還會再打一場的。不過下一場那丫頭不一定會打敗仗了!”

    駱伯一驚:“王爺,纔剛打一場而已,她們就能打贏洪成武的大軍?”

    西涼王搖了搖頭:“本王只是說不一定,但是本王還是傾向那丫頭打贏的。”

    說完,西涼王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駱伯問道:“王爺,那我們是現在與那丫頭接觸,還是等一等?”

    西涼王聞言想了一下:“還是現在就派人去一趟吧,若是等他練兵練的差不多了,或者已經能戰勝洪成武的時候,我們再去就顯得誠意不足了。”

    這就是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的區別,但是駱伯卻擔心道:“王爺,就算那丫頭願意與我們結盟,可是到最後……”

    駱伯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西涼王知道他要說什麼,西涼王嘆了一口氣。

    “唉,以後的事誰能想得到呢?還是先想想眼前吧!”

    隨即,西涼王拿出筆墨給喬安安寫了一封信,隨後讓親信帶去葫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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