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柃娮跟着西涼王走進了龕州府衙,可是她很疑惑,按理說迎接自己的應該是世子,怎麼是西涼王迎接自己呢?

    “世伯,不知兩位世子……?”

    西涼王笑道:“唉,提到本王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本王就一肚子氣!”

    武柃娮一愣,不等她詢問西涼王自己說道:“本王的兩個兒子跟你的哥哥們可比不了,這次本王出征他們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不像你的幾位兄長,已經掌管了你們南疆大軍!”

    武柃娮一聽心說壞了,這個老狐狸這是不打算讓自己見兩位世子啊。

    “那世伯是打算將柃娮送回西涼嗎?”

    西涼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原本本王打算將學祥和學仁叫過來,可是這大戰馬上就要開始,那就等等再說吧!”

    武柃娮一聽這怎麼行,他要是見不到兩位世子,那自己不就真的成了質子了?

    “世伯,那柃娮可以去西涼啊!”

    西涼王再次搖了搖頭:“不妥,大戰爆發,本王就顧不上你們了。雖然去往西涼的必經之路都已經被本王佔領,可是現在的大夏山匪衆多,本王又不能分太多的兵力護送你這丫頭,還是先等一等吧!”

    武柃娮一聽就知道西涼王這是在拖延時間,你西涼王哪會無能到自己佔領的地盤還有匪患?這分明就是不想自己見到兩位世子的藉口。

    可是武柃娮雖然明面上是聯姻來的,可實際上就是質子,只有見到西涼王的兩個兒子,然後用美色和手段蠱惑他們才能達到南疆王的目的。

    可是見不到兩位世子,武柃娮也只能聽從西涼王的安排。

    兩人進到內院,西涼王向管家揮了揮手。

    “讓南疆王的人都回去吧!”

    武柃娮的心裏一緊,西涼王打發走護送自己的士兵,那他……肯定不想讓自己見到兩位世子了。

    “世伯!”

    西涼王假裝疑惑的看向武柃娮:“怎麼了?”

    武柃娮表情微微痛苦,她艱難的說道:“柃娮本是南方人,初到北方水土不服,還請世伯……請世伯留下幾位丫鬟!”

    西涼王是什麼人,當然知道這都是武柃娮裝的,剛纔下車的時候她哪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

    不過西涼王還是點了點頭,他看向管家:“丫鬟留下,其他人就讓他們回去吧。他們的郡主在我西涼鐵騎的保護下,不會有任何危險!”

    管家一躬身離開了,西涼王看向武柃娮。

    “既然侄女不舒服,又旅途勞頓,那本王就先安排侄女休息,等侄女緩過來,我們再說說話!”

    武柃娮一欠身:“謝謝世伯!”

    有下人將武柃娮和幾個丫鬟帶走,西涼王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西涼王剛一進屋,外邊就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來到書房門口。

    西涼王還沒走到桌案,身後的房門就被無聲無息打開,此時的西涼王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了。

    而這人進來什麼也沒幹,就那樣站在門口。

    等西涼王走到桌案坐下的時候,看見屋子裏邊站了一個人嚇了一跳。

    西涼王剛想喊人,這才發現屋子裏站的這人正是被他派出去找他兒子的駱伯。

    駱伯見到西涼王嚇得一激靈臉上露出了笑意:“還好,還好,老奴雖然上了歲數,這身手還湊合!不過……這院子裏的暗衛要好好調教一番了,老奴進來時他們沒有一個人發現老奴,這成何體統?”

    西涼王聞言氣得拿起桌案上的書卷扔向駱伯。

    “你……你都多大歲數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嚇唬本王?”

    駱伯卻笑道:“老奴雖然年紀大了,可是這心不老啊,老奴若是整天像是垂暮老人一般死氣沉沉,哪還有心氣幫你跋山涉水去辦事?”

    “撿起來!”西涼王氣呼呼的指着地上的書卷:“說說吧,見到學仁了?”

    駱伯一邊撿着地上的書卷一邊點了點頭:“見到了,不過……”

    西涼王聞言一驚:“不過什麼?學仁提前撞上郡主了?”

    駱伯搖了搖頭,他將書卷重新放到桌案。

    “那倒沒有,不過世子問老奴,這個辦法真的能行嗎?”

    西涼王聞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不爭氣的東西,這要是換成洪成武的兒子,都不用本王逼他去,他們自己就爭着搶着去了。”

    駱伯卻翻了翻白眼:“恐怕是王爺爭着搶着要去吧?”

    “混賬!”西涼王氣道:“本王都多大年紀了?本王去了能有什麼用?”

    駱伯聞言嘴巴動了動,西涼王也沒聽見他說什麼。

    西涼王見狀不想再說這件事,而是吩咐道:“武柃娮已經到了,剛纔你也說了,院子裏的暗衛你好像不太滿意!這樣,武柃娮這小丫頭肯定不簡單,這些日子你盯着她!”

    駱伯躬了躬身子:“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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