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求喬安安,他就更張不開口了。
不過一想到這件事事關重大,他不得已也放下了自己的那份自尊心。
“郡主就不要再捉弄草民了,郡主昨日將如此重要之事告訴草民,今早又將草民叫來,肯定跟昨日之事,郡主有話不妨直說!”
喬安安心說,你這樣的口氣不像是在求人啊。
“洪少主,我想你誤會本郡主的意思了。”
洪子平一愣,喬安安繼續道:“本郡主雖然收到了你身邊侍讀是曹元正孫子的消息,可是本郡主根本就無法求證。本郡主將此事告訴你也是用你來求證,畢竟這裏是本郡主的地盤,搞清楚你們這些外來人的真正身份是本郡主應該做的。跟你們塞北軍並沒有什麼關係!”
洪子平一聽很是無奈,喬安安這話說的他無法反駁,按照喬安安去京城的時間線來看,她根本就不可能見過曹玉河跟曹玉山。所以用他來印證河玉的真實身份最適合!
再說人家爲什麼要幫你把這個消息送回去,何況你還沒有開口求人呢。
洪子平無奈,他雖然聰明,可是畢竟年紀還小,有些事沒有經驗也可以理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喬安安那樣活了兩世。
撲通!
洪子平跪了下來:“郡主殿下,我們塞北軍已經與郡主結盟,看在我們結盟的份上,草民肯定郡主能將此事稟告我爺爺!”
喬安安心裏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心說,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喬安安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惋惜道:“不是本郡主不想派人通知老元帥,就算本郡主派了人也是無門無路!”
洪子平聞言皺了皺眉頭,郡主已經與爺爺結盟,派人趕去孝州遇到盤查只要表明身份就能見到爺爺,郡主這麼說明顯是想提條件。
洪子平誠懇的說道:“郡主殿下無須擔心,我爺爺現在正在孝州,郡主只需派人趕去孝州就能見到我爺爺,路上若是遇到盤查只需表明身份,我們塞北軍並不會阻攔盟友!”
洪子平一愣,方便?什麼方便?
喬安安看出他的疑惑,隨即解釋道:“洪少主若是能爲本郡主指出你們塞北軍的兵力部署,避免我們的人一不小心撞到你們的軍事要地,從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我們的人也能更快的將此事告知你的爺爺!”
洪子平就算再小,也不敢答應這樣的條件?
“郡主殿下,您真是高估草民了。爺爺的軍事部署草民並不知曉!”
喬安安知道,以這小子的聰明程度,他不可能不知道塞北軍的部署情況。不過喬安安也知道,以洪子平的表現來看,問他要塞北軍的部署情況確實有些難。
“要不這樣,爲了我們的人不會被你們塞北軍誤以爲是敵軍,再把我們的人殺了……你的身上一定有能讓你爺爺一眼認出的信物吧?”
洪子平心想,還好郡主沒有執意詢問塞北軍的部署情況。
他摸了摸胸口,不就是信物嗎,能讓爺爺儘早知曉曹元正的陰謀,這塊玉佩……
想到這,洪子平將掛在脖子上貼身戴着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
“這是爺爺送給我的,郡主的人若是被人盤問,只要將這塊玉佩亮出就會暢通無阻。”
喬安安看到那塊玉佩眼睛一亮,倒不是喬安安懂得識玉,而是因爲這個東西太重要了,簡直是寶貝啊。
可憐的洪子平現在還不知他交出的這塊玉佩會在後來給他爺爺造成多大麻煩。
喬安安收下玉佩心滿意足:“洪少主放心,本郡主即刻就會派人將此事送到你爺爺面前。不過……洪少主最好書信一封,也省的本郡主派的人說不清楚!”
洪子平點了點頭,隨後喬安安讓人送來筆墨,洪子平將此事的經過寫在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