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降世神通之四神獸 >第二十五章:祭祀
    信上說在李昂走後的第五個月,線報傳來艾洛在返回火烈國的途中突然失蹤的消息。

    艾洛既沒有留下什麼信息也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他的去處,阿祖拉說這個消息一傳回火烈國,原本認爲傲載不是火烈王最佳人選而對艾洛抱有希望的某些人算是徹底對他失望了。如今火烈國現在算是完全被傲載收入囊中,不過好消息是傲載對於阿祖拉極爲信任,她甚至被允許旁聽傲載與大臣們的戰爭會議,而且傲載還會不時詢問阿祖拉的看法與見解,儼然一副已將阿祖拉作爲接班人培養的意思,至於名義上傲載的長子——祖寇,就沒那麼多人看好他,無論是御火術還是城府,都沒有她的妹妹一半強,而且有了傲載這個先例,所以祖寇這個明面上太子的身份,就沒那麼多人買賬。

    若是從前,阿祖拉或許還很開心,畢竟能得到傲載的認同可不是一件易事,可如今,阿祖拉對於前者所表現出的半分對自己的認可只覺得噁心,但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所以阿祖拉還是保持自己在傲載心中忠誠、心狠手辣、是一柄好武器的良好印象。

    最後,信中說因爲此前“永固城戰役”的失敗,火烈國大軍士氣與糧草早已因此被消磨了大半,而且凜冬將至,冬天的御火師實力都會有不同程度的降低,若是此時一意孤行繼續與之僵持下去,只會兩敗俱傷,所以傲載打算今年冬天養精蓄銳,明年春天繼續實施對於永固城的進攻。

    到此,信上再無其他內容,李昂手中燃起點點餘燼,信件逐漸被燒成飛灰。他陷入沉思,這封信蘊含的信息量雖然不大,但每一件事情若是暴露出去,都能引起軒然大波。

    自己離開火烈國五個月後……那個時候我好像已經到了永固城,艾洛師傅能去哪呢?

    想着,艾洛此前在離開太陽古城時的小船上,所說的那一席慷慨激昂的話語又重新浮現在李昂腦海中,李昂懸着的心稍稍落下。

    他相信艾洛絕不可能會做出傻事,也不擔心艾洛會出現危險。

    只是他這次失蹤是爲何因?

    恐怕這還是和路騰有關。李昂暗歎一口氣,這確實是艾洛師傅命中的一大劫數,希望他能走出來。

    不過喪子之痛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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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李昂來到北方家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他也迎來了在土強國的第一個冬天,天地間的萬物彷彿都穿上了一層銀白色的盛裝。

    在這期間,李昂表面上每天都在教導着拓芙御土,但實際上後者教給他的御土技巧要更多點。那他每天都在做什麼呢?每天面對拓芙這個御土大師,他能做到的只有像個說書先生一樣說着她所沒見過的逸聞趣事,他還不能一口氣說完,每次到了最後李昂都會故作神祕的說一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而正好拓芙本身因爲被父母軟禁的環境與自身原因,她能接受到外面事物的途徑幾乎沒有,如今有了李昂這個媒介,便化身好奇寶寶,逮着他問這問那,如飢似渴的如同海綿一樣吸收着對於別人來說很稀鬆平常但對她來說很稀奇的事物。

    而到了夜晚拓芙便會化身“盲匪”活躍在土強國街頭爭霸賽上,她的勝場也很快就突破了個位數,一時間“盲匪”名聲大噪。但得益於北方家族向外隱瞞了拓芙的存在,所以沒有人會將拓芙與北方家族聯繫在一起,她也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這幾個月的風平浪靜,李昂都懷疑是不是那些盜匪在見識到北方家族森嚴的安保已經放棄了,但這他還無從得知,不過他打算如果這個冬天過後,還是沒有盜匪的蹤跡就離開這裏。

    不過這些天他突然發現北方家的衆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於是詢問拓芙是爲何因。

    “你說這個啊,算算這個時間也確實到了祭祀先祖的時候了。”拓芙漫不經心的回答說明她對這些名義上的先祖們沒什麼敬畏之心“這該死的鞋子讓我現在看什麼都是毛茸茸的!”

    此時兩人站在室外,拓芙穿着厚實的深碧色襖衣,小臉被凜冽的寒風吹的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氤氳的霧氣被她的嘴巴一張一閤中呼出,以往一直隱藏在裙下的光腳丫也因寒冷的天氣而穿上了鞋子。這無疑削弱了她的“震感”,用她的話來說,就像是被一隻的毛茸茸的鴨嘴熊抱在懷裏行走一樣,這讓她有些缺乏安全感。

    以前拓芙是被父母要求在冬天的時候減少出現在室外的次數,儘量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他們覺得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拓芙。北方勞與北方波普認爲如果拓芙出去的話,就有可能受到風寒侵擾,然後生病,最後受到生命危險。

    聽到這個原因,李昂也是一陣無語,心說這真是捧在手裏怕碰到,含在嘴裏怕化了。

    不過如今拓芙能站在寒冷的室外那自然是已經說服了他們,而她給父母的理由則是:因爲學習御土術的緣故,自己身體素質已經今非昔比了,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了。北方勞一看拓芙確實精氣神都很不錯,也不像以前那樣看上去“病怏怏”的,內心的虧欠心理再加上拓芙的強烈要求,北方勞最終還是同意放鬆對於她的看管。

    但北方勞怎麼也不會想到,其實拓芙不過是不在扮演他們心目中的自己而已。有了御土術這個理由,這讓她有了能展現真正自我的機會,雖然不多,但最起碼不用整天裝做一個體弱多病的大小姐了。

    “祭祀?”李昂重複道。

    “對,祭祀儀式,大概在幾天後吧,到時候我們會去高陵城後面的北方山的墓園裏祭拜我們北方家的先祖,祈求來年風調雨順,年年如此,這也是我父母唯一能同意我外出的機會,當然去的路上我得待在轎子裏,除了最後的祭拜環節,其他時間都不準露面。”拓芙滿臉無所謂懶洋洋說道。

    嗯……如果我是盜匪的話,一定會選擇抓住這個機會。

    “怎麼你覺得那些盜匪會藉此機會出手嗎?”拓芙猜到了他的心思。

    “說不準,但小心總歸是好的。”

    “是嗎,那就讓他們儘管放馬過來吧!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盲匪的厲害!”拓芙一掃方纔慵懶模樣忽然自信昂揚起來。

    此時拓芙因爲街頭爭霸賽多日的勝利,其自信心已經爆棚了甚至可以說是驕傲的地步,不過她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小姐,老爺請你和李昂大人前去書房找他。”一名侍女款款而來後微微欠身恭敬道。

    “行了,我們知道了。”拓芙整理了一下額頭凌亂的劉海,將其捋到耳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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