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受不了了,太肉麻了。
而池宴自始至終都緊緊捏着拳頭,認真且安靜的聽着兩人的對話。
終於到了關鍵問題,蘇妙卿來了精神,池宴也正襟危坐,豎着耳朵認真聽着。
“唉!好吧!我說,就是曾見過那小家族一個女子一面,想要追她,哪知她不知好歹,只好給個教訓,至於選擇他,可能是他倒黴吧!”
這當然是假的,一個藉口而已,蘇妙卿知道,不過,重生是沈澤的祕密,他不會透露出來的。
既然這樣,好色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池宴手握成了拳頭,指甲把掌心弄得發白,再用力一些,就會刺破出血。
阮雲星聲音帶笑,繼續詢問:
“是嗎?可我聽說那人父親也出事了呢?”
“不就是廢了個小家族子弟嘛,哪裏解得了我心頭的憤怒,正好聽到那廢物父親要救治他,既然是教訓,自然不能讓他治好了,誰知那人執迷不悟,就順手除掉了。”
沈澤猖狂的聲音響起,池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一條人命,就如此輕賤,更別說那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就準備站起來,衝到隔壁找沈澤算賬,或者說是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
誰知,一道人影襲來,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隻手控住他的身體。
讓他整個人動彈不得,池宴是煉體的,力量不小,而制住他的人力氣並不比他大,就是放在了他發力的地方,讓他提不起一絲力量。
鼻尖傳來一股幽香,嘴脣碰到那人的手心,隨着呼吸,呼出一股股熱氣,讓手心變得溼潤。
手指蜷縮一下,還是沒有放,手心有些發癢,還有些溼熱。
另一邊的阮雲星聽到答案,心中就知不好,沈澤的品性她還是知道的,這怕死的傢伙到哪兒都帶着人手,還有人暗中保護。
要是池宴衝動,那就是受死,準備把沈澤引到別處去。
好在池宴沒有衝動,沒有聽見動靜,說明他暫時冷靜下來了,但還是別讓他們碰面爲好。
等聽見那邊沒有聲音,安靜下來後,蘇妙卿才退開兩步,把手放開了。
拿出手絹,擦了擦手心。
池宴也看清了制住自己的人。
“師姐怎麼會在這兒?”
心中浮現出不好的預感,還是如往常一樣詢問。
若是她不知道的話,自己說出去不就是自曝嗎?
蘇妙卿順勢坐到另一邊椅子上,回道:
“我是該叫你池安,還是叫你池宴呢?前未婚夫?”
說是問句,實則心中已經肯定。
池宴眸中冷光閃過,神色戒備:
“你何時知曉的?”
“聽到你名字的那一刻,就覺得耳熟,後來觀察得到的答案。”
蘇妙卿有問必答,池宴的警惕卻一點兒都沒有少,反而更多了,出現在這兒,表明她知道了他和阮雲星的交易。
她還知道多少,他心中並沒有多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