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那張自遺址處得到的白紙。
“看看,你覺得該怎麼弄?”
目光看向池宴,齊康一看這場景,也立刻反應過來,盯着池宴看。
兩人的目光很是灼熱,看的池宴有些不舒服。
但還是拿過紙張,仔細查看。
“這是什麼?一張紙?你們自遺址處獲得的?”
池宴手指摩挲着紙,沒感覺有多少特別的。
齊康道:“是的,真是邪了門了,那麼多陣法機關,就爲了守護這一張白紙,李清塵那傢伙差點要把那遺址給翻一遍,再掘地三尺,還好被了悟大師阻止了。”
“我沒發現什麼,嘶……”
池宴正準備說他什麼都沒看出來,不想被紙劃破手指,指腹滲出一滴血,滴落到紙上。
蘇妙卿看到被血液浸溼的紙上,浮現出一個字“他”。
“等等,這紙上出字了,唉!我記得你說李清塵他試過,不是沒反應嗎?怎麼池宴來就行啦?”
齊康眸光灼熱的看着池宴的手指,還抽空回答了蘇妙卿的疑問。
“當時我在現場,親眼目睹,白紙點兒變化都沒有,血液直接滑開了,池宴,你可以給我些血液嗎?”
這談話跳躍有些大。
池宴也看到了齊康灼熱的目光,下意識的藏起了手。
“咳,齊康啊!就李清塵一個人試過血液嗎?你和了悟大師沒試過?要不我們也試一下?看是不是隻有池宴的血液是特殊的?”
蘇妙卿咳嗽一聲,提醒齊康收斂一下如狼似虎的眼神,免得嚇到池宴了。
被提醒的齊康收斂了些眼神,回過神來,開始動作。
從從不離身的醫箱中拿出兩枚銀針,遞給了蘇妙卿一枚,兩人紮了一下手指,擠出一滴血,滴到紙上。
如李清塵一樣的沒有反應,紙拿起來一倒,再看,還是如以前一樣。
“看來,是隻有池宴的血液有用了,那拜託你了。”
池宴接過紙:“我也挺好奇的。”
將血仔仔細細塗滿每一個角落,三人湊近,看上面顯示的字:
‘大漢67年,天之驕子楊景和被人祕密謀殺,自此始,一股不明勢力開始追殺天驕,大漢亂,攜家人避開紛爭,然何其難也。
陰謀,小心他……’
開始是描述發生的事,後來則是另一個人寫的,且剩下的地方,都是寫的‘小心他’,要小心的人是誰?
一頭霧水。
“所以,這張紙,其實沒什麼用?我們大張旗鼓,過五關斬六將,得到的是一封信?”
蘇妙卿有種吐血的衝動。
齊康:“池宴,把你的血給我點。”
好吧!當事人都不在意,她一個只走到半路的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會把解出來的信,臨摹幾遍,發給其他人,讓他們查查這事,如果能找到線索的話。”
只是一些血液,池宴給了齊康一些,就看到他拿着血液就跑了。
留下蘇妙卿與池宴兩個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