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某美漫的肆意人生 >68、雨天殺人夜
    事實上,老人根本沒有興趣摻和這件事情。

    他已經退休了,如今,只想着安心的做一個子彈製造商,度過自己的這一輩子就完事了。

    可,十字架曾經幫過他,所以,當十字架過來求他這件事情的時候,老人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拒絕,答應十字架,會將韋斯利救走的。

    但是……

    到此爲止了。

    老人僅僅是一眼,就直接讀懂了韋斯利雙眸中神色的含義了,畢竟,老人曾經也是這麼過來的。

    可你想復仇,你別拉上我啊。

    我老了。

    老人如是的規勸着韋斯利,隨後,將手上早已經準備好飛往危地馬拉的機票和假的身份證件遞給了韋斯利。

    韋斯利一把接過,看了一眼,隨即看向老人。

    “你要我逃跑?”

    “不,我要你活着!”

    老人注視着雙眸之中,仇恨不消反漲的韋斯利,語氣冷靜的說道:“你可以過着不一樣的生活,正如同你父親所希望的那樣。”

    說完。

    老人再也沒有說話了,他能做的,已經做了,可以說已經仁至義盡了,他沒有爲了十字架而丟了自己的性命,自然而然的也不會爲了韋斯利平白無故的丟了自己的性命。

    不划算,也不值得!

    畢竟……

    對他有恩的是十字架,而不是韋斯利。

    “等一下!”

    韋斯利看着頭也不回就打算離開的老人,連忙起身,朝着老人的背影喊道:“那個掮客是誰,告訴我名字。”

    老人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韋斯利:“孩子,你在玩火!”

    一個殺手,僅僅是一個殺手。

    而一個在黑暗世界中出了名的掮客,代表的含義,可不僅僅是一個殺手,尤其是一個認識這麼棒殺手的情報掮客。

    “不!”

    韋斯利咬着牙齒,看着老人,沉聲的說道:“我只是在復仇,告訴我名字,一個名字,僅此而已。”

    老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韋斯利。

    然後……

    老人搖了搖頭。

    “不!”

    “什麼?”

    “你自己想要去送死是一回事,我送你去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老人思路清晰,頭腦靈活的如是說着,看着臉上寫滿了恨意與不解的韋斯利,嘆了一口氣,重新轉身:“最後一句忠告,離開吧,孩子,這會是你父親所希望看到的。”

    “我是他的兒子,我應該爲他……”

    “咚!”

    老人沒有在聽韋斯利的任何一句話了,他能做的,已經做了,能說的,同樣也已經說了,接下來,韋斯利究竟是選擇聽他的話離開,還是選擇留下來送死,這就是韋斯利自己的事情了。

    “啊!”

    韋斯利看着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關上的房門,吶喊了一句,將自己手上的機票套餐給自己甩了出去,怒罵了一句:“法克!”

    在韋斯利看來,很顯然,老人根本就是不願意告訴他。

    憑什麼?

    憑什麼你認爲我會死?

    憑什麼?

    我們都沒有打過,你們憑什麼認爲我會輸?

    韋斯利唰的一聲,猛然擡頭,看着緊閉的房門,目光閃爍着,話語幾乎是從牙齒裏面擠出來的:“埃迪·泰隆!!!斯隆!!”

    殺父之仇與奪妻之恨不斷的縈繞在韋斯利的心間,徹底的化作了滔滔烈火與熊熊恨意,一度讓布克在韋斯利的心中排行直接飆升,超過了綠他的好兄弟與斯隆,直接排序在了第一位。

    “啊切!”

    “啊切!”

    “要下雨了?”

    剛剛忙完過的布克,站在布魯克林公墓的小樹林中,擡頭,看着烏雲開始匯聚的天空,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下雨好啊,雨夜,殺人夜,很不錯!”

    布克如是的說着,目光,落在了面前,這麼一塊,剛剛豎起來的嶄新的墓碑。

    說是墓碑,其實就是一塊不怎麼規則的石頭來着。

    “抱歉。”

    布克搖了搖頭,注視着面前的墓碑,一臉誠懇的說道:“墓碑什麼的,現在沒有時間了,不過,等我忙完,一定第一時間給你帶過來。”

    好歹也是做過一夜夫妻的人。

    還是那句話。

    女人可以完全做到理性,而男人,是很難做到徹底的絕情的。

    說罷。

    布克彎腰,摸了摸這塊臨時找來代替的墓碑,然後,轉身,帶上喬治送的間諜眼鏡,便是朝着停靠在不遠處的火紅色的跑車走了過去。

    這輛車,是火狐昨晚載着他出來的那一輛。

    開門。

    上車。

    啓動。

    點菸。

    一氣呵成!

    轟!

    火紅色的跑車瞬間發足了馬力,呼嘯着,如同復仇的騎士身下的汗血寶馬一樣,朝着戰場,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

    “哇!”

    瑞安警探走進房間之後,看着這如同狂風過境一樣的房間,忍不住的驚歎了一聲,隨即,歪了歪頭,看着天花板上那一抹很可疑的液體:“這是什麼?”

    “別問。”

    先趕來的搭檔墨西哥裔的埃斯波西託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瑞安的身旁,如是的道了一句,隨後,抓起手上的一個設備瞥了一眼瑞安,照射在了天花板上:“看!”

    下一秒。

    瑞安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傢伙,還能這麼玩的嗎?

    可……

    這還是沒有辦法解釋,那體液,怎麼會跑到天花板上去的呀。

    喬治和貝克特則是注視着那一攤在地板上的血跡。

    就在這時。

    一名警員從外面走了進來,朝着喬治和貝克特說道:“長官,入住人員的信息和監控截圖打印出來了。”

    說着。

    警員一邊將剛剛打印出來的監控截圖遞給了喬治,隨即說道:“旅館老闆表示,這間房子的租客是昨晚夜裏大概一點鐘過來的,女的沒有登記,男的登記了,叫做埃迪·泰隆!”

    剛剛接過監控截圖照片的喬治猛然擡頭看了一眼警員。

    埃迪·泰隆?

    喬治連忙將目光落在了那監控上。

    旁邊的貝克特也是在愣神之後回過神來,看去監控照片。

    入眼!

    監控照片是用旅館一樓大廳的監控所拍攝的,幸好,監控的畫質還算清晰,清晰到可見,那男子與一名高挑女子互啃而因此扭曲的醜陋嘴角。

    喬治和貝克特瞬間傻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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