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人還真是性子急,這才短短几個小時的功夫,就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原本認爲開始徹底的戰爭恐怕還需要一個時間呢。”
路厲琛喃喃自語的說着,望着遠方的眼神也開始漸漸的有些迷離。
這有些人就不值得獲得真正的同情,因爲你的同情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
本來還想着饒恕對方一回,可現在看來自己的那些善良只不過是造成對方得瑟的資本。
“老闆,如果我們這麼快就開始投入到戰鬥之中,恐怕有些不太妥當吧,畢竟老爺子那邊也確實不太好處理,老爺子對你有恩,我們也絕不能忘恩負義。”
李勳不放心的說着,一想到這件事情和老爺子還有一定的聯絡,心中就有着止不住的糾結。
老爺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兩個孫子爭鬥成這番模樣,也一定會傷心的吧。
“放心吧,爺爺那邊我早已經處理好了,一切只需要按照計劃來,既然對方都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手腳,我自然是沒有必要繼續等待下去,時機這種東西不是你等來的,而是等着對方送來的。”
路厲琛說完也直接離開了宴會現場,不願意在此繼續停留下去。
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唐遇暖也在不停的回想着剛剛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一看見有人和路厲琛搭訕,就會下意識的進行一番處理,彷彿這些事情早已經在潛意識裏練習了千百遍一樣。
“唐遇暖,你給我站住,想不到你竟然已經回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回來了,我就有一個可以威脅路厲琛的工具,不妨你今天好好的配合一下我如何?”
路川站在那裏言語着,頭上那厚重的紗布也讓人看着多了幾分喜感。
“你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是跟蹤我嗎?想不到堂堂的路川竟然還有跟蹤女孩子的喜好,原來你是這樣的人,不妨我告訴一下你的爺爺,如何也算是讓你爺爺認清你的真面目。”
從容不迫的進行着應對,唐遇暖也不曾被這樣的陣仗給嚇到。
獨自一人帶着孩子生活那幾年什麼事情沒見過,即便是死了人,她也依舊自顧自的喫着盤子之中的飯,這才叫真正的鎮定。
因爲在特別煩亂的世界之中,沒有人能夠顧及上你,而你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不成爲其他人的負擔。
“你知道嗎?路厲琛因爲你的關係差點死了,只可惜這個男人命挺大的,活了下來,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下來是睚眥必報,我也絕不容許屬於我的東西被其他人掠奪,所以今日我也只能利用你來威脅一下路厲琛了。”
路川說着,暗處裏的人馬也已經全部涌動了出來,將唐遇暖團團包圍在其中。
見唐遇暖遇到了危險,而那羣躲在暗中保護唐遇暖的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和路川的人馬打了起來。
車上,路厲琛坐在那裏總覺得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路厲琛吩咐着,心中的擔憂也在不停的積增。
他這個人的第六感特別準,一旦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中就會莫名的有些恐慌,每一次都是這樣。
“老闆你就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畢竟我們派了那麼多的人馬去保護唐小姐。”
李勳言語着,也實在是不願意相信,在有衆多人馬的情況下,唐小姐還會遇到危險。
如果真是這樣,派羣保護的那羣人還有什麼用處?
“我讓你去你就去,到底誰是老闆,難不成你覺得你現在都可以自立爲王了嗎?”
路厲琛略微的有些惱怒,說話的語氣都開始變得強硬。
不管怎樣在暖暖的這件事情上他不會聽從任何人的意見,也不會按照別人的說法來進行,他只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行事。
只因爲暖暖在他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是。”李勳見老闆生氣了,也以最快的速度應答了下來。
片刻,李勳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就連腳步都開始有些虛浮。
“老,老闆出事兒了。”李勳結結巴巴的說着,也確實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出事。
他派去的那一羣人馬全部都已經被打暈丟在了巷子之中,至於唐小姐不知去向。
路厲琛伸出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手上的動作也在不停的加大着。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暖暖到底去了哪裏?”路厲琛質問着,雙目都開始變得有些腥紅,那紅色的雙眼,讓人看着都覺得恐懼萬分。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路川帶着一大羣的人馬趕到將他們全部都迷暈了,過去也將唐小姐帶走。”
李勳小聲地進行這一番彙報,也不敢有任何的誇張言論。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些爲妙,不然若真是把老闆逼急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喫。
季嵐一聽說外面有什麼大事發生,也以最快的速度,除了宴會現場,再看見死死拽着李勳衣領的路厲琛是,季嵐吞嚥了口水。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闆爲何突然之間發這麼大的火氣,要知道他跟在老闆身旁五年的時間,也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老闆。
如今的老闆就像是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惡魔一樣,讓人看着就覺得恐懼萬分。
“還能在那裏幹什麼?難不成是想讓我吩咐你去做嗎?還是說你認爲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調查清楚?”
路厲琛冷靜了片刻,這纔將拽住對方衣領的手鬆了開,只可惜那手上的青筋仍舊爆起。
不管怎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有事,至於路川,既然他自己找死,那麼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
按照沿途所留下的蹤跡,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目的地,在看見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唐遇暖時,路厲琛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