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喬璐表達了看法之後立馬拉徐美入夥。

    徐美點點頭,“我覺得也不錯,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去那裏散散心也挺好的。”

    唐遇暖本來以爲他們都對這個沒興趣呢,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她無奈的笑了笑,“好吧,既然你們兩個都同意了,正好悅悅還沒有去學校,乾脆就一起去吧。”

    喬璐自然是沒有問題,去的也理直氣壯。只是這時候徐美才來了沒多長時間,她也去,喬璐心裏就有點不高興。

    徐美也不傻,她想了想,便對她們說,“我給大家買去的機票吧。”

    “不用了,機票都已經出了。”唐遇暖既然要做團建就沒有理由讓徐美掏錢,再說了,上個月的確賺了不少,給喬璐發了十萬的獎金她都覺得沒給夠。

    不過喬璐說自己無功不受祿,要不是急着交房租,那十萬也不可能拿的。

    唐遇暖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出去團建掏錢,看見喬璐渴望的眼神之後就果斷定了票。

    晚上唐遇暖收拾東西,悅悅也自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路厲琛惆悵的將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你不是說不想去三亞麼?怎麼收拾東西這麼積極?”

    “喫喝玩樂誰不願意啊?”唐遇暖笑着說,“我這可是給你解決負擔,你可不要不知足。不是你說票過期了可惜麼?”

    “是啊,你說的沒錯。”路厲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走到唐遇暖跟前坐下來,看她一件一件收拾合適的衣服。然後挑出來自己不喜歡的放出來。

    “你幹嘛呀?”唐遇暖好不容易收拾起來,又被他翻亂了。心情一下子低到了極點。

    路厲琛隨手提起一件自己拿出去的衣服來,“這一件,太短。”

    那是一條超短裙,路厲琛說的時候挑眉看着唐遇暖,“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唐遇暖憨笑一聲,把短裙從路厲琛手上拿開,快速放回衣櫃。

    “這些都不行。”路厲琛指着自己挑出來的衣服,“太短,太露的都不能帶。你穿着給誰看呢?”

    唐遇暖被他喫醋的小表情給逗笑了,“不然路總跟我們一起團建去唄。”

    “你以爲我不敢啊?”路厲琛作勢就要拿皮箱收拾行李。

    唐遇暖點點頭,“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不會那麼跟我說,你一定會說,我們去三亞玩,好嗎?”

    現在她都摸清楚路厲琛的套路了,每一句話怎麼說都已經一清二楚了。

    路厲琛佩服的翹起大拇指,“你行。你很行。”

    唐遇暖擺擺手,“你快出去吧。我不拿露的衣服,拿運動衣,拿保守的,好了吧?”

    “要不是有事走不開,我還真想跟你們出去玩一趟呢。”路厲琛意猶未盡地看着唐遇暖的皮箱,恨不得讓她把自己也裝進去打包帶走的好。

    “不是一個星期麼,我們很快就回來了。”唐遇暖本來對出門沒什麼興趣的,可是這會兒收拾東西收拾的她心情舒暢,竟然都有點期待了,陽光,沙灘,海,還可以帶着悅悅去遊艇碼頭,這麼好玩的地方,自己怎麼一開始就沒有興趣呢。

    “好,你們玩的開心點。”路厲琛好不容易纔把唐遇暖哄好,現在又要分開,自己心裏是一千萬個不願意。可是又沒有辦法,只能是讓她先離開,保證她的安全現在是最主要的。比別的都重要。

    她離開了,自己就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不要因爲怕影響到她而畏首畏尾。五年前的事對他來說就是個教訓,他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送唐遇暖母女上了飛機,他回到車上。

    今天是司機開車,李勳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對他說,“老闆,您預料的沒有錯,今天一早就有人去唐小姐的工作室了,還好他們早上都沒有去工作室,這才倖免遇難。”

    “現在打電話給路陽,讓她去辦公室一趟。”路厲琛扣起手指,四個指頭關節循環不斷地敲擊着扶手,他現在就要看看,老路家的人到底想怎麼樣,難不成還要和路老爺子聯手,將他孤立出來不成?

    不說別的,看見舞會上出現了路明覺他就大概知道了。現在不光是路氏集團要跟他對着幹,即便是路遇集團內部也是要消化一點東西的,他們都想把他掰碎了吃了。

    只是這些人胃口難免有點大,難道就不怕貪心不足閃了舌頭麼?他的目光看向窗外,悠閒地對打完電話的李勳吩咐,“告訴路旋,她女兒這幾天都會在我辦公室,再給張璐打個電話,就說國外有一個紅酒莊有意出售,讓她自己看着辦。”

    “老闆,那個紅酒莊是路旋路總的。”李勳驚訝地看着路厲琛,他居然要把路遇集團董事的信息出賣給別人。

    “她想要現金來收購我們即將發行的股票,她現在持股百分之三十五,到時候一個葡萄酒莊園賣出去,她可以收購的股票會在持股上超過我。”

    路厲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李勳汗津津的,這持股多少決定了一個人在路遇集團的話語權,如果路旋將所有的股票都買走的話,路厲琛的股權就會被稀釋很多,到時候他的絕對話語權就會在董事會消失。

    “不用怕。”看見李勳似乎緊張的抓緊了手機,路厲琛笑了笑,“你老闆什麼時候打過沒有準備的仗的?”

    現在是危急時刻,爲了不要讓他分心,也爲了唐遇暖能夠不要跟着他擔驚受怕,送走她們,他就可以大展拳腳了,到時候,他就要讓老路家的人看看,什麼是絕對話語權,什麼是路遇集團的第一發言人。

    他不覺得自己此時有多麼的雄心壯志,但是,擒賊先擒王,捉賊要拿髒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李勳聽了他的話,一瞬間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他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他的手段了,似乎就是要將羊養肥了再宰的那種心思。現在,到了他磨刀霍霍的時候,李勳這一把刀終於是要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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