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勳本來已經因爲訂貨會的事很是焦頭爛額了,現在又說起來這件事,他當即就是頭大,“老闆,代工的公司那邊,查到後面,突然間就沒有什麼線索了。現在調查小組那邊已經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路遇集團五六年來第一次遇見這種接二連三的事情,本來現在只要專心對付路氏集團就好了,卻沒想到外面的公司也過來摻和進來,這下好了,一個猝不及防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路厲琛身經百戰,對於這些事情一直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辦法,沒有什麼辦不了的,卻是這件事也有些棘手。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敵暗我明。這樣對於一個公司來說,是很不利的因素。
路厲琛又看了看手裏翻開着的那個公司爲數不多的資料,想了想,便是對李勳說,“你去忙你的吧。”
李勳想了想,攥緊拳頭,“老闆,我覺得這一次的調查小組還是我親自帶隊的好。”
“行,你去主持。”路厲琛沒想到會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也不知道一個星期之內居然會出現那麼奇怪的轉變。
李勳離開之後,路厲琛打開自己的電腦。想了想,在搜索界面上輸入幾個字。
一瞬間出來代工公司的所有信息。他看了看上面顯示的東西,幾乎和李勳調查的沒有出入。僞裝的似乎無懈可擊,那個叫做春天的公司,本來就是一個很靠譜的公司。可是路厲琛怎麼看都覺得心裏就越是發毛。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想了想還是打給了路旋。
畢竟路旋算是一個很精明的商人,她每天所關注的無非就是各種投資。
“嘟”聲之後,傳來路旋慵懶的聲音,“喂。”
“姑媽。”路厲琛沉聲我問了一聲好。
路旋冷笑一聲,“你現在找我還找的真夠勤快的,平時沒見你這麼殷勤。別賣關子,說吧,有什麼事?”
“姑媽,您知道春天服裝公司麼?”路厲琛毫不避諱自己的意圖,他也並沒有想要賣關子。
“春天?”路旋的聲音明顯有點變了,似乎這個公司在她眼裏也算是個棘手的問題。
路厲琛並沒有打斷她的思考,只是安安靜靜的聽着。
不一會兒就傳來路旋的笑聲,“該不會是你也上套了吧?”
“怎麼?除了我,還有人上套麼?”路厲琛對於路旋還是信任的,最起碼在公司的事情上,他們算是很好的上下級關係,合作關係。
路旋現在雖然手中持股不多,但是依舊沒有在大清洗中清除出去,這時候,路遇集團的生死存亡還對她有致命的影響。
所以,對於路厲琛的詢問,她還是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路厲琛聽到這些話,不禁後背發涼,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公司到底是有多不地道,還能真的就做出違反職業道德的事?
正想着,就聽見電話那頭,路旋繼續說,“春天服裝公司本來是一家加工廠,沒有什麼實力,那時候他們和本市最有名的廣發製衣廠有過一次深度合作,也就是那一次,他們把廣發製衣廠給搞上了法庭,至於是爲什麼我也不太清楚,總之那件事情之後有人跟我說,春天製衣加工廠就是打了法律的擦邊球,所以纔在這次訴訟中佔了便宜。再加上廣發製衣廠的老闆本來就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也沒有當回事,在請律師的時候爲了省錢,並沒有用一個很靠譜的律師,所以,在那一次訴訟中廣發製衣廠一敗塗地,現在都好多年了,那個廠子還沒緩過勁兒來。”
“姑媽,您能不能幫我把之前他們搞垮廣發製衣廠的具體細節調查一下,現在我們集團面臨的問題很嚴重,如果不及時處理,我怕出現更嚴重的後果。”
“好,我幫你查一下。”路旋沒問別的,也沒有對他提出質疑。
路厲琛之所以能把自己的後背交給路旋不是因爲她對路遇集團沒有覬覦之心,而是在對待外事的時候,路家的人從來都是團結一致的,沒有不積極對外的心思。
路厲琛掛斷電話,目光掃到自己的電腦上,春天服裝公司,看起來表面上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卻是懸起了心。
因爲越是表面上看起來沒有問題的公司做出與正常的事情相違背的事情來,越是有不單純的目的。
現在他不是怕那個春天服裝公司針對路遇集團,他彷彿嗅到了更嚴重的問題。
而且,現在唐遇暖的公司纔剛剛起步,經不起風雨飄搖,他所擔心的事是路暖公司以後的出路。
李勳就是從外面走進門,一臉的憂心忡忡,“老闆,代工廠那邊真的出了問題了。”
“怎麼了?那個代工的企業是春天服裝公司麼?”路厲琛現在覺得春天就是爲了要搞垮他們本地的服裝企業來的。
李勳點點頭,“這個公司現在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就是把本市所有的代工廠都給承包了,可是現在所有的原料都出了問題。”
“到底出了什麼事?”路厲琛聽得一頭霧水,對於這個公司來說,他們還是瞭解的不多的。
“現在所有爲春天服裝公司代工的工廠都出現了同樣的問題,需要我們下個月提交的一個小飾品中的一個小零件的原材料現在不到位,現在都運不回來。我剛給原料提供的公司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