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拉,把旁邊蹲着的姜溫柏也拍了進來。
兩個人就跟犯了事後被壓進派出所的犯人一樣蹲在地上,臉上滿是頹廢。
在姜溫柏進來之前,徐太銘因爲發現茅廁外面忽然沒聲音了,整個人特別的慌張,解開了門栓門也推不開,最後發現上面原本透氣的地方已經被封死了。
精神崩潰的徐太銘在裏面不停地抖腿,害怕聽見什麼聲音還一直捂着耳朵,嘴裏一直說着讓節目組輕點來的話。
最後還是門吱呀的開了,他才從崩潰中抽離出來,但就算是門開了他也不敢出去,就一直在裏面待着,直到他聽到腳步聲。
“……有人嗎?”
“有沒有人?”
精神高度緊張的徐太銘緊貼着牆,唾液也跟着不
停地分泌,連帶着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都變得震耳欲聾起來。
外面的人也是聽到了喘息聲,才往這邊走來。
就當那人準備推開門時,徐太銘忽然發現自己沒法門栓插上,但這個時候已經晚了,隨着門被推開,徐太銘的喊叫聲響徹整個密室。
而推開門的姜溫柏:“……”
徐太銘嚇得眼睛都不敢睜開,腿一直在地上來回亂蹬,而看着這一切的姜溫柏輕輕地來了句,“也不知道劉姐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很後悔簽下你。”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徐太銘崩潰的理智才逐漸回來,他睜開眼睛看到一身白的姜溫柏雖然還是被嚇了一跳,但好在是姜溫柏。
“嗚嗚嗚姐——”他爬過去抱住了姜溫柏的腿,眼角的淚水也不爭氣的往下流,“姐,不是說歸農種田嗎嗚嗚嗚。”
說完她拍拍徐太銘,“起來說對不起。”
然後就見徐太銘站起身,邊抹眼淚邊鞠躬,“對不起,這是我個人行爲不要上升到我的角色嗚嗚。”
姜溫柏也跟着鞠了一個躬。
「操碎了姜溫柏的心。」
「哈哈哈哈哈哈徐太銘在電視劇裏演的是一個無神論者的科學家!」
「好了,已經開始期待電視劇了,讓我看看無神論者的徐太銘是怎樣的。」
「我以爲節目組只是騙騙觀衆,原來連他們四個也騙了。」
有姜溫柏帶着,徐太銘明顯好多了,至少不再那麼驚恐了。
他跟着姜溫柏走着,發現這裏是個沒有任何窗口的密道,鼻間還能聞到泥土味,應該是在地下。
光走不說話顯得周圍非常安靜,最後徐太銘忍不住,問了句,“姐,你是看我不見了來找我的嗎?”
翻節目組院子牆結掉進來的姜溫柏:“……是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我娃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見長。」
「你不是去挑戰節目組底線了嗎?」
「對啊,姜溫柏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