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我!”
“咱們院裏面,誰家最窮,肯定就是誰家偷的唄!”
“放屁,你這是污衊窮人!誰說就窮人偷東西嗎?要我說,誰最不是東西,就是誰偷的!”
衆人議論紛紛,趙尋的目光卻是緊緊的盯着棒梗。
雖然距離棒梗跟賈張氏有點遠,但是藉着燈光,趙尋依舊能夠看到,棒梗的嘴角油光鋥亮。
按照賈家的伙食,棒梗的嘴上,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油花。
畢竟,就連飯一天都快要喫不飽的人,怎麼可能有錢去買肉。
就算是有錢,秦淮茹的第一個想法啊,肯定是買點棒子麪,留着喫的時間長。
“咳咳,行了!”
易中海敲了敲茶缸,看着衆人沉聲說道。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就直說了!”
聽到易中海的聲音,衆人也是全都閉了嘴巴,轉頭看向了衆人中間的易中海三人。
就在三人中間,一張八仙桌子,易中海跟劉海中,閻阜貴三人坐在一起。
“我來說兩句!”
易中海的話音剛落,一旁的閻阜貴也是搶着開口。
整個四合院裏面,易中海雖然是一大爺,但是劉海中跟閻阜貴,一直都想要把他給擠下來。
現在四合院出了事情,他們當然都想要爭着出頭,這才能夠顯示出自己的本事嘛!
聽到閻阜貴的話,易中海臉色一沉,很快就恢復,開口說到。
“那就讓三大爺老閻給你們說說事情!”
閻阜貴站起身,推了推眼鏡,看着衆人說道。
“這個今天我們開這個全院大會,就是因爲我們四合院出了大事!”
“什麼大事呢,就是我們四合院,居然丟東西了,而且是兩家都丟了東西。”
“要知道,我們四合院,可是從來都沒有丟過東西,這簡直就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所以,今天我們在一起,就是要抓出來這個小偷,嚴懲!”
聽到閻阜貴的話,衆人也是紛紛鼓掌叫了起來。
“對對,三大爺說得對,我們應該抓到小偷!”
“這個小偷太可惡了,我們四合院的名聲都被她破壞了!”
“讓我知道是誰,肯定打他一頓!”
閻阜貴也是一臉得意,看着衆人說道。
“行了,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就說說,你們都懷疑誰吧!”
這話說出來,頓時讓所有人一臉懵逼。
什麼情況,大傢伙聚集到這裏,是爲了找到小偷,可不是說自己懷疑誰。
要是那樣的話,哪裏用得着閻阜貴。
看着全場寂靜下來,閻阜貴也會一臉懵逼,他根本沒有想到是這個情況。
不過好在他反應夠快,連忙推了推眼鏡,轉頭看着易中海說道。
“這個我說完了,老易,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來主持吧,你畢竟是一大爺!”
聽到閻阜貴的話,易中海心中一陣氣惱。
你閻阜貴把話說死了,沒有辦法,就把我推出來。
不過心裏面這麼想着,易中海嘴上卻並不能夠這麼說,只能是收拾了一下心情,擡頭看着衆人說道。
“畢竟,我們四合院的人都在這裏,大家都相信彼此,不會出什麼小偷!”
聽到易中海的話,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今天我是沒有看到人,我一回來,就聽到許大茂說丟了東西!”
“對,一大爺,我住前院,今天正好休息,我在家裏面呆了一天的時間,從來沒有外人進來過!”
“我也能夠證明,我跟老張下了一天的棋,就在前院的大樹下,沒有看到外人!”
聽到這兩個人的話,易中海的心中也是突然間有些不妙的感覺。
所有人都是說沒有看到外人,那就肯定是四合院裏面的人偷東西了。
整個院裏面的人,易中海都知道是什麼情況,如果說有,也就是棒梗的嫌疑最大。
不過,這種話,易中海當然不會說出來,他還想要指着傻柱跟秦淮茹結婚,以後給自己養老呢!
看到易中海的模樣,趙尋也是明白他不會說什麼。
就在趙尋想要站出來說懷疑對象的時候,閻阜貴的兒子閻解放突然間站了起來。
“一大爺,我今天也在家,沒有看到外人進來!”
“但是,我看到棒梗今天進了趙尋的家裏了!”
閻解放這話,頓時讓所有人全都把目光轉向了棒梗跟賈張氏,轟然一聲議論起來。
“什麼,棒梗進了趙尋家,是棒梗偷得東西!”
“不會吧,棒梗這孩子能偷東西嗎?”
“怎麼不能,你忘了前幾天,他還去趙尋家裏面搶東西呢!”
賈張氏聽到閻解放
的話,看到所有人全都盯着自己,臉色頓時惱怒起來,呼的一聲站了起來。
“閻解放,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賈張氏伸手指着閻解放,破口大罵道。
“你哪隻狗眼看到我們家棒梗進了趙尋家裏了?”
“我們家棒梗纔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呢!”
賈張氏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心裏面卻非常明白。
趙尋的那個肉,就是棒梗偷得。
爲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爲棒梗偷來的肉,就是賈張氏親手燉了,然後給分着喫掉了。
這會,估計都已經消化完了。
更何況,在賈張氏的心裏面,棒梗去趙尋家裏面,根本就不叫偷東西,而是應該叫做拿。
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棒梗還是個孩子,怎麼能是偷東西!
看到賈張氏站起身,一臉潑婦模樣的叫罵,閻解放也是嚇了一跳,連忙閉上了嘴巴,低聲的嘟囔道。
“我就說看到棒梗進了趙尋的家裏面,我也沒有就是棒梗偷得東西啊!”
“放屁,你這分明就是誣陷我們棒梗!”
賈張氏看到衆人全都是轉頭看着自己跟棒梗,心裏面也是有些驚慌,嘴上卻是依舊死鴨子一般嘴硬。
不過,四合院的這些人又不是傻子。
只要看看賈張氏跟棒梗嘴上的油光,就能夠知道他們晚上肯定喫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