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剛纔在辦公室,就聽說這邊發生了一些事情?”
“工程師的考覈,竟然還有人敢動手腳?”
看到楊大偉發火,易中海心中也是有些慌了起來,連忙開口辯解道。
“廠長,我不是故意動手!”
“我之所以破壞趙尋的考覈,完全就是爲了軋鋼廠着想啊!”
“趙尋這個年紀,成爲工程師肯定沒有經驗,對軋鋼廠有害無利啊!”
聽到易中海的話,楊大偉也是一臉無語。
作爲廠長,楊大偉也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但像是易中海這樣不要臉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易中海,你這……”
不等楊大偉開口,一旁的趙尋也是終於站了出來。
他在一旁聽了半天,發現易中海如此不要臉,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
“易中海,你要不要臉!”
趙尋看着易中海,一臉冷笑的開口說道。
“你破壞了我一次考覈,現在又破壞了一次,你居然還有這麼多的理由。”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你這個年紀還是個八級鉗工,豈不就是個廢物!”
“像是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天天混喫等死,你看看咱們軋鋼廠,八級鉗工,哪個不考工程師,就只有你,多少年都不動地方!”
“你還真以爲,你這八級鉗工有多厲害,在我看來,就是個廢物!”
聽到趙尋的怒懟,周圍的工人全都是心中贊同。
這麼多年,易中海一直都在以八級鉗工,軋鋼廠元老的身份示人。
平日裏,若是有人想要讓他幫忙,那也是要恭維一番。
只不過其他人因爲易中海的身份,倒是也不敢多說什麼。
今天,趙尋可是把這麼多人心裏面的情緒發泄出來了。
“你,你你!”
易中海被趙尋的一番話氣的臉色通紅,手指顫抖的指着趙尋。
“你什麼你,你要是連話都說不明白,那就別說話!”
趙尋一臉不屑的看着易中海,呸了一聲說道。
“別一會在氣的得了腦血栓,跟我可沒有關係!”
聽到這話,易中海險些氣的眼前一黑昏過去。
“趙尋,你居然敢跟我這麼說話,我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爺!”
易中海看着趙尋,一臉惱火的罵道。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還有沒有尊重我!”
聽到易中海這麼說,趙尋撇了撇嘴,看着易中海道。
“行了吧,你除了一大爺的身份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一旁的張工同樣是一臉冰冷的點了點頭,看着易中海開口道。
“易中海,這裏是軋鋼廠,不是你們四合院!”
“你少拿一大爺的身份,在四合院裏面撒野!”
看到張工這麼說話,一旁的楊廠長心中頓時明白過來。
“易中海,你破壞工程師的晉升考覈,影響極其惡劣,看在你這麼多年爲軋鋼廠工作的份上,我在勉爲其難的給你一個機會!”
說着話,楊大偉轉頭看着衆人,高聲的開口道。
聽到楊大偉的話,所有工人全都是紛紛鼓掌。
“好,這個易中海,總算是受到教訓了!”
“要我說,這點懲罰,都算是輕的了!”
“就是啊,就應該給開除軋鋼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丟我們軋鋼廠的臉!”
周圍工人的話,讓易中海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根本沒有想到,楊大偉竟然能夠對自己施以如此嚴重的懲罰。
自己從八級鉗工,直接被降爲了六級鉗工,這裏面的影響,可不僅僅是是兩級鉗工的差距。
更多的,還是在廠裏面的名聲跟地位。
從今以後,易中海都能夠想到,全廠的工人,對自己肯定背後議論紛紛。
甚至,會成爲整個軋鋼廠歷史上的負面榜樣。
本來他還以爲,就算是破壞考覈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憑藉自己八級鉗工跟老員工的身份,即便是有些處罰。
那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畢竟他跟聾老太太的關係在那裏擺着。
哪成想,楊大偉這一次的確是生氣了,趙尋的發展,跟易中海比起來,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廠長,廠長!”
易中海頓時慌了起來,連忙看着楊大偉開口道。
“我知道錯了,看在我這麼多年爲軋鋼廠奉獻的份上,我不要去掃廁所啊!”
看到易中海一臉後悔的模樣,楊大偉卻是沒有絲毫動搖。
依舊是一臉冰冷的看着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你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
“保衛科的人呢,把易中海給我帶走!”
話音剛落,幾個保衛科的人也是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拉着易中海走了出去。
看到易中海離開,楊大偉也是緩和了一下情緒,看着趙尋笑着說道。
“趙尋,來吧,現在沒有搞破壞的分子,你的考覈可以繼續了。”
張工也是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有人連忙拿過來新的工具遞給了他。
“拿出你自己的實力,讓全場的所有人都看看,你趙尋,可是憑藉自己的本事考上工程師的!”
接過了張工遞過來的工具,趙尋點了點頭,轉身打開了設備,全身心的開始考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趙尋便是完成了工程師考覈的零件,交給了張工。
“不錯,不錯!”
張工接過零件,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你的考覈通過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工程師了!”
聽到張工的話,周圍的工人全都是一臉不可相信的模樣。
要知道,趙尋可是剛剛來到軋鋼廠一年多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就成爲了工程師。
恐怕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壯舉了。
很快趙尋的晉級通報,便是通過廣播,全廠發佈了出來。
與此同時的,關於易中海的處罰通報,也是公佈了出來。
一時間,易中海在整個軋鋼廠的名聲,變得如同是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