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傻柱現在雖然是被廠長給嚴懲,但作爲大廚,傻柱之前肯定沒少攢錢。
別說是三個月沒有工資,就算是半年,在這些人的計算當中,傻柱半點問題也沒有。
一旁的傻柱本來自尊心就高,一聽許大茂這麼說,更是來了脾氣。
更何況,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傻柱足夠惱火。
許大茂這麼說,分明就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在羞辱嘲笑自己。
“許大茂,你個混蛋,我不需要你的捐助。”
傻柱蹭的一聲站起身,看着許大茂高聲罵道。
“還有,我傻柱雖然是遇到了困難,但是我也不需要你假慈悲的幫助!”
聽到傻柱的話,許大茂哈哈的笑了笑,衝着傻柱舉了個大拇指道。
“牛氣,有志氣!傻柱,我就喜歡你這個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說着話,許大茂轉頭看着周圍的鄰居,高聲的說道。
“大家可都是聽到了,這可是傻柱自己說的,不需要我們的幫助!”
“我看,傻柱肯定是自己家裏面有錢,人家可是大廚啊!”
許大茂的話,讓傻柱心中更是惱火。
“許大茂,你這個小人,我他嗎的揍你!”
說着話,傻柱作勢捏着拳頭就要衝着許大茂衝過來,一旁的幾個人連忙拉住了他。
“行了,傻柱,給我坐下!”
易中海臉色陰沉,心裏面對傻柱無語至極。
自己好不容易召集人給他們捐款,結果傻柱被許大茂幾句話就給挑撥的拒絕,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心思。
傻柱卻是氣呼呼的看了許大茂一眼,狠狠地說道。
“反正,我是不需要捐款,我丟不起那個人!”
聽到傻柱的話,一旁的秦淮茹對於傻柱,心中頓時一陣不滿。
在她看來,傻柱就是腦子純粹的有問題。
易中海既然是已經召集了全院的人開大會,想要給兩個人捐款。
這種不要白不要的事情,怎麼能夠拒絕。
在秦淮茹看來,非但是要接受捐款,還要做出來非常困難的模樣,這才能夠讓其他人同情自己。
一想到這裏,秦淮茹連忙低聲的啜泣起來。
聽到她的聲音,衆人全都是轉頭看了過去。
秦淮茹用餘光看到衆人正在看着自己,一臉委屈的低聲哭訴道。
“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本來以爲嫁到這邊能夠過好日子!誰知道男人死了,會變成這個結果啊!”
“家裏面三個孩子,一個老人,全都是讓我一個人上班賺錢,我就是個女人啊!怎麼能夠當得了家!”
“我感覺到身上的擔子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來氣。”
“這幾天,家裏面天天都是窩頭就鹹菜,大人倒是沒什麼,但是棒梗跟小當他們,可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啊!”
聽到秦淮茹的哭窮,院裏面的一些鄰居還是有些同情她。
畢竟秦淮茹是個寡婦,一個人養着三個孩子還有老人,在這些人看來,的確是有些困難。
其他人家雖然也是不富裕,但畢竟家裏還有個男人。
“秦淮茹,就你們家還窮呢?”
“我這幾天,可是沒少看見你去市場買魚啊!”
“就前兩天,我還聽說你要給棒梗買只老母雞補補身子呢!”
“怎麼着,按照你的說法,你們家能喫上魚都算是窮人,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乞丐一樣了!”
原本正在哭窮的秦淮茹一聽趙尋的話,正在啜泣的表演,頓時被強行打斷。
面對趙尋的質疑,秦淮茹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情況,趙尋可是清楚。
更何況,這年頭,魚雖然說並不是太貴。
但也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買到,跟肉一樣,不但是需要錢,還需要票。
能夠去市場買魚,足以能夠證明秦淮茹的家裏生活水平,根本就不像是她說的一樣苦難。
要知道,這四合院裏面很多的人家,想要改善生活喫條魚。
基本上都是大人趕着節假日的時候,自己出門去河邊釣魚。
運氣好的,不但家裏面能夠喫上,還能夠賣掉換點錢。
像是秦淮茹這種從市場買魚的人,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浪費錢。
一時間,四合院裏面的人也是低聲的議論了起來。
本來他們對於易中海這種強行的捐款行爲就有些不滿。
秦淮茹家困難,誰家不困難。
不過這種話,他們只是敢在心裏面埋怨幾句。
易中海跟秦淮茹和傻柱的關係,四合院人盡皆知。
要是得罪了他們,肯定會給你穿小鞋。
傻柱本來就因爲今天的事情生氣,聽到趙尋的話,頓時不樂意了。
“趙尋你放屁,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傻柱直接站起身,伸手指着趙尋開口說道。
“秦姐家裏面困難,誰不知道,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是秦姐家天天大魚大肉了!”
“你這分明就是胡說八道,就是看大家想要幫助秦姐不高興!”
“怎麼着,秦姐家裏面可憐困難喫不上飯,你看到就高興了?”
聽到傻柱的話,趙尋冷笑一聲,看着傻柱說道。
“傻柱,我看你是腦子真的有點傻!”
“秦淮茹家裏面困難,哦,那他們家還能買魚喫!”
“你問問大傢伙,誰家能夠一個星期買上兩次魚喫?”
傻柱呸了一聲,看着趙尋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你管秦姐家裏面喫什麼!”
“他們家困難,這就是事實,還有,秦姐家裏面買魚喫,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站出來說話幹什麼?”
聽到傻柱這麼說,趙尋頓時笑了起來。
本來他正發愁找不到理由,現在傻柱自己就把理由送了過來。
“哎呦喂,傻柱,你還算是說對了,她們家買魚喫,還真跟我有關係!”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看着傻柱開口道。
“她們家可是還欠我上百塊錢呢!”
“讓她還錢她沒有,買魚倒是有錢了,行啊,既然買魚有錢,那就現在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