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事情,跟他預想之中的完全不一樣。
甚至易中海感覺到臉上都有些火辣辣,要是早知道是因爲傻柱想偷自行車被打,易中海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站出來。
周圍的鄰居看到易中海的模樣,心中都是暗爽不已。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易中海這麼喫癟的情況。
一旁的傻柱,聽到趙尋的話,心中雖然想要解釋,但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雖然過來就是想要卸個車軲轆賣掉。
但是這卸車軲轆跟偷車子,意義上根本沒有分別。
要是真的報警,全都是要抓起來。
“咳咳,傻柱,趙尋說你要偷自行車,你怎麼說!”
易中海沒辦法,只能是轉頭看着一旁的傻柱開口詢問。
聽到易中海的話,傻柱心中一陣無語。
自己還能怎麼解釋,這種事情,被趙尋當場抓了個正着,根本沒法解釋。
看到傻柱一臉遲疑,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情況,易中海心中嘆了口氣。
傻柱都沒有辦法解釋,自己更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夠幫他了。
“傻柱偷車,就應該送去派出所!”
“沒錯,咱們四合院可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情!”
“簡直太氣人了,這趙尋可是剛買的新車!”
聽到周圍鄰居的議論聲,傻柱跟易中海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就在易中海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這事情的時候,秦淮茹攙着聾老太太從後院走了過來。
就在剛纔,聽到趙尋說傻柱偷車的時候,秦淮茹就知道這事情不是那麼好解決了。
就算是易中海,都沒有辦法解決。
因此,趁着衆人在議論紛紛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去了聾老太太家裏面,把這尊四合院的老祖宗請了出來。
整個四合院裏面,也只有聾老太太,纔是整個四合院的靈魂人物。
就算是易中海解決不了的矛盾,只要聾老太太開口,肯定輕鬆化解。
更何況,聾老太太,一向可都是把傻柱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一樣。
要是看到傻柱被打成這個樣子,肯定會生氣。
而聾老太太聽秦淮茹說傻柱被打,頓時急不可耐。
她對秦淮茹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傻柱可不一樣。
就連鞋都沒有穿好,便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剛來到後院,就看到傻柱躺在地上,整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看到地上悽慘無比的傻柱,臉色變得悲痛萬分。
“哎呦,我的乖孫子啊。”
“是誰,是誰把你給打成了這個樣子啊!”
聾老太太連忙顫巍巍的來到了傻柱身旁,伸手摸着他腫成了豬頭一樣的腦袋,心疼的說道。
“天殺的,誰敢打我們傻柱,沒王法了嗎?”
聾老太太轉頭怒視易中海,高聲問道。
“易中海,誰打的人?”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易中海連忙轉身,指着趙尋高聲說道。
“老太太,就是這個趙尋打的傻柱!”
“你看看,傻柱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就算傻柱有錯,這也有點下手太狠了!”
“沒錯,傻柱是我打的,不過易中海,你怎麼不說說,我是因爲什麼打了傻柱!”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期期艾艾的說道。
“這,這不管是因爲什麼事情,你都不能下這麼重的手啊!”
“你看看,傻柱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不就是一輛自行車嗎?”
易中海並沒有把話說完,就是單純的想要隱瞞傻柱偷車的事情。
他心裏清楚,老太太對於傻柱的感情,看到傻柱被打成這樣,肯定會動手幫忙收拾趙尋。
自己雖然是沒辦法收拾趙尋,但是老太太出手,趙尋根本不敢阻攔。
就在易中海的話音剛落,聾老太太轉頭怒視着趙尋。
“趙尋,你憑什麼把傻柱打成了這個樣子!”
“老太太我還沒有死呢,這四合院,就亂不了,輪不到你們胡作非爲!”
說着話,聾老太太一臉惱怒,抄起了手中的柺棍,直奔趙尋的腦袋砸了過去。
對聾老太太來說,趙尋雖然是軋鋼廠的工程師,但她可一點都不害怕。
在老太太看來,作爲四合院的老祖宗,她動手打人,那可是給你面子呢。
哪成想,就在聾老太太手中的柺杖剛剛砸出去的時候。
卻是根本沒有打到趙尋,反倒是被對方一把抓在了手中。
“趙尋,你給我鬆手,這可是老太太,四合院的老祖宗,你敢動手!”
易中海連忙怒吼一聲,看着趙尋高聲說道。
嘴上雖然這麼說,易中海心裏面卻是巴不得趙尋跟老太太動手。
到時候,就算趙尋再有理,都說不清楚了。
趙尋冷哼了一聲,伸手把柺杖甩到了一旁道。
“哼,易中海,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了,難不成,我還要站在這裏讓他打我不成!”
被趙尋一把甩到了一旁的聾老太太,臉色陰沉至極。
在她看來,作爲四合院的老祖宗,自己打個人,對方還不是乖乖的受着。
趙尋居然還敢阻攔自己,簡直讓她丟盡了面子。
這在四合院裏面,同樣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老太太我打你,就是在教育你!”
聾老太太臉色陰沉,重重的杵了杵柺棍,怒聲說道。
“你還敢攔着我,我看你再攔一個試試!”
說着話,聾老太太手中的柺棍,再次栽了下來。
這一下,趙尋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厲色,微微一側身,便是讓老太太的柺棍落空。
砰的一聲,老太太的柺棍砸到了地上,險些閃了老太太的腰。
“聾老太太!”
趙尋轉頭怒視聾老太太,厲聲呵斥道。
“別以爲你年紀大,就能夠在這裏胡作非爲!”
“四合院的人尊敬你,可不是讓你隨便就能夠打人的!”
“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這個樣子,跟易中海有什麼區別,根本沒有資格當四合院的老祖宗!”
“你要是再動手,我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