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有易中海在,肯定能夠幫自己把這個事情給遮掩過去。
畢竟,剛纔秦淮茹的事情,都能夠說的大事化小,傻柱還在心中暗暗高興。
哪成想,自己卻變成了這個結果。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真的被送去保衛科教育一頓呢。
想到這裏,傻柱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原本一旁還因爲傻柱沒有被送去保衛科,心中有些失落的許大茂。
在看到傻柱板着一張臭臉,頓時笑了起來。
他跟傻柱兩個人,可是從小打到大。
這麼多年,許大茂一直都是被錘的那個人,現在總算看到傻柱喫癟,當然開心。
只是,許大茂臉上的笑容,也被傻柱看在了眼中。
傻柱的心裏頓時把許大茂給記恨上了。
剛纔許大茂做得事情,傻柱可是沒有忘記。
要不是因爲許大茂叫了一聲,自己給秦淮茹的饅頭,絕對不會被這些人知道。
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因爲許大茂。
在傻柱的心裏面,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給秦淮茹拿食堂的饅頭有問題。
趙尋看着傻柱的眼神,心中明白許大茂肯定是被傻柱給記恨上了。
不過這種事情,趙尋可懶得去管。
反正傻柱不是什麼好東西,許大茂更是如此。
兩個人狗咬狗一嘴毛,打他們的去好了。
想到這裏,趙尋冷笑一聲,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喫飯。
看着事情解決,所有工人也是議論紛紛,各自回去喫飯聊天。
趙尋喫過了午飯,起身想要回車間繼續工作。
剛到車間門口,卻是正好看到張工從車間裏面出來。
“趙尋,正好找你呢!”
看到趙尋,張工連忙笑呵呵的招呼道。
“張工,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趙尋迎了上去,看着張工開口問道。
張工左右看了看,湊在趙尋的耳旁低聲說道。
“的確是有個很重要的事情,來,你上這邊來!”
說着話,張工拉着趙尋來到了一旁無人的地方,方纔是低聲說道。
“是這樣的,上面下來了一個紅頭文件!”
“讓我們紅星軋鋼廠幫忙打磨一些零件,這個事情,本來是研究所那邊就能夠做。”
“但是最近研究所的事情比較多,這纔是交給了我們!”
“廠長讓我找一些工程師,晚上去家裏面喫飯,正好一起研究一下這個事情!”
聽到張工的話,趙尋心中也是有些驚訝。
要知道,軋鋼廠在四九城雖然是最大的公家單位,但平日裏,卻也很少會接到這種紅頭文件。
畢竟紅頭文件,可代表着非常重要的事情。
軋鋼廠的上頭單位研究所,就是專門做這種高精密零件。
“趙尋,怎麼了,你是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趙尋沒有說話,張工也是連忙開口詢問。
趙尋連忙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這個事情,我當然願意參加!”
“就是,張工,這個上面下發下來的工作,我還是有些好奇!”
“第一次,肯定會有些好奇!”
“這樣,晚上的時候,楊廠長會跟我們詳細的說一下這個文件的內容!”
“這對我們軋鋼廠,可是非常好的機會,要是能夠完美的完成任務,就是給上級一個信號,我們軋鋼廠的技術水平,已經非常不錯了!”
趙尋點了點頭,看着張工笑着說道。
“張工,我明白,這樣,晚上的時候,咱們一塊過去!”
跟張工聊了幾句,兩人分開,趙尋回到了辦公室繼續工作起來。
作爲新晉升的工程師,趙尋這邊也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
很快,一下午的時間便過去了。
還沒有等到天黑,張工便找了過來。
“趙尋,走吧!”
張工說着話,身後也是跟着其他的幾個工程師。
很明顯,這次楊大偉對於上級的安排非常重視,張工身後的幾個人,全都是上一次會議時候的工程師。
趙尋雖然是跟他們見過,但彼此之間,卻並不熟悉。
但他可知道,眼前的這幾個工程師,可以說,是整個軋鋼廠的最頂尖技術人員。
上一次出動這些人,還是在那臺外國設備出現問題的時候。
足可見,這些楊廠長對這次紅頭文件的重視程度。
“大家都愣着幹嘛啊?”
張工轉頭看着身旁的幾位工程師都是有些疑惑地模樣,頓時笑了起來。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趙尋,你們應該都認識吧!”
“上一次,那臺設備出現問題,可就是趙尋給我們打開了思路!”
“上次見面的時候,趙尋還是九級鉗工,但是現在他可是工程師了!”
聽到張工的話,幾個工程師全都是紛紛笑了起來。
“趙尋,沒想到,你這個小夥子的晉升這麼快!”
“就是啊,二十來歲的工程師,這在軋鋼廠,可是前無古人的壯舉啊!”
“恐怕不僅是前無古人,而且還後無來者啊!”
幾個工程師的話,讓趙尋連忙擺了擺手,一臉認真地看着幾人道。
“幾位前輩真是過獎了,要不是在軋鋼廠這種地方,我想我的水平提升,也不會這麼快!”
“哈哈,聽聽,這個年輕人,就是會說話啊!”
“沒錯,可不像是老李你,當年那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看着有說有笑的幾人,張工臉上的笑容如同是舒展開的花朵一樣。
“對了,趙尋,這幾個人老傢伙知道你,恐怕你還不認識他們吧!”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着話,張工伸手指着自己身旁的一個足有五十多的工程師說道。
“這位,就是三車間的孫工程師,他在鉗工方面的造詣極高,廠裏面很多鉗工,都算得上的徒子徒孫呢!”
“這個是鑄造車間的工程師老劉,我們軋鋼廠的鑄造車間,就是他一手搞起來的!”
“還有這個,是設計工程師老趙!”
張工一邊說話,一邊給趙尋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