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廚的傻柱,心裏面卻是氣的牙癢癢。
要是放在以前,楊大偉根本不會對自己這麼不在乎。
之前要是自己過來做菜,楊大偉肯定會讓自己先喝杯茶,然後休息一會再做飯。
哪像是現在,就是說了幾句話,就給趕到了廚房。
而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傻柱全都是怪在了趙尋的身上。
就因爲趙尋是個工程師,就因爲張工看好了趙尋,事事都會站在趙尋那邊。
關鍵問題在於,軋鋼廠離開了張工這些人,還真的就是玩不轉。
楊大偉對張工這些技術的態度,可是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該死的趙尋,你給我等着!”
傻柱把自己所有的怨氣,全都是撒在了眼前的這隻雞身上。
手裏的菜刀剁的砰砰作響,恨不得把剁的不是雞,而是趙尋。
不過他的心裏面就算是如何生氣,現在還真的不敢做出來什麼事情。
一方面,趙尋在軋鋼廠正當紅,而且傻柱剛纔已經聽到。
楊大偉他們研究的事情,就是關於零件。
而這些東西,趙尋作爲工程師,肯定是其中的主力。
現在跟他發生矛盾,用腳後跟都能夠想到,楊大偉肯定站在趙尋那邊。
更何況,傻柱現在剛剛因爲偷拿糧食的事情被楊大偉撤職。
恐怕楊大偉心裏面還在生氣,這時候再去惹事情,豈不是在自找不痛快。
想通了前後,傻柱只能是心裏面悶悶生氣,做好了晚飯,便是灰溜溜的離開。
出了門,傻柱看着樓上燈火通明,心裏面更是不平衡。
分明是自己做的飯,楊大偉這一次,居然連客套一下都沒有。
白白便宜了趙尋那些人。
“早知道,我就往裏面放點巴豆,拉死你們!”
傻柱吐了口吐沫,看着樓上的房間恨恨的說道。
心裏這麼想着,傻柱轉身離開了小區,想要趕快回四合院休息。
做了一晚上的飯,到現在,傻柱連一口都沒喫上。
就在傻柱距離四合院還有幾百米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旁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來,喝,今天咱們必須喝好了,不喝好了誰都不能走!”
這聲音,對於傻柱來說,簡直太熟悉了。
正是四合院裏面的許大茂。
傻柱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許大茂跟一羣工人,在路旁的小飯館裏面喫飯。
此刻的許大茂,滿臉通紅,明顯已經喝了不少酒,正在張牙舞爪的跟工人們吹牛。
看到這一幕,本來心中就有怨恨的傻柱,也是走了過去,想要聽聽許大茂這傢伙在吹什麼牛。
說不定,自己還能夠揭穿他,讓他在這些工人面前丟臉。
“來,大茂,你在咱們廠裏面的工作,可真的是好啊!”
坐在許大茂身旁的工人,打了個酒嗝,看着許大茂恭維道。
“平日還能夠接觸到領導,這辦什麼事情,都容易啊!”
聽到這話,許大茂一臉得意地點了點頭。
“那是當然了,我跟你們說,我許大茂在領導們面前,那可是有地位!”
“我跟那些領導喝酒的次數,比你們見到的都多。”
“在我們四合院,除了趙尋,我可是跟領導關係最好的!”
這話,讓一旁的工人們紛紛點頭。
“對了大茂,我記得,你們四合院的傻柱,跟楊廠長的關係也不錯啊!”
一個工人笑呵呵的看着許大茂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許大茂頓時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傻柱,得了吧!”
“我跟你說你知不知道,今天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我是怎麼發現的?”
許大茂的話,頓時讓周圍的工人有了興趣。
“大茂,你說說!”
“就是,我聽是,傻柱跟秦淮茹可是關係不正常啊!”
看着周圍工人一臉關心的模樣,許大茂一臉得意,開口吹噓道。
“我跟你們說,這個傻柱跟秦淮茹的關係,我早就是知道了。”
“每次,只要是秦淮茹去食堂,傻柱都會給她東西!”
“這事情,我早就知道的非常清楚了。”
“就秦淮茹那樣的女人,也就是隻有傻柱纔會傻乎乎的喜歡,人家秦淮茹纔不是喜歡他。”
“就是單純地爲了能夠從傻柱的身上撈到好處!”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周圍的工人連忙開口問道。
“大茂,這麼說,傻柱現在什麼便宜都沒佔到啊!”
“就是啊,我聽說,秦淮茹在廠裏面,讓郭大撇子他們買饅頭,還讓他們摸手了呢!”
許大茂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就傻柱那個傻了吧唧地東西,怎麼可能跟郭大撇子他們比!”
“人家秦淮茹給他洗個褲衩,傻柱可都是感恩戴德好幾天呢!”
“就傻柱這種人,活該讓人家當猴耍!”
這話,頓時讓周圍的工人鬨笑起來。
門外的傻柱聽到這話,鼻子險些被許大茂的話氣歪。
雖然說許大茂這話裏面,並沒有什麼誇大的地方。
但這種事情說出去,傻柱就感覺到生氣。
畢竟在傻柱看來,這秦淮茹,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什麼許大茂說的秦淮茹就是爲了撈好處,分明就是在誣陷秦淮茹。
更何況,許大茂還把自己給羞辱了一頓。
這種事情要是傳到了軋鋼廠,傻柱的名聲,可就是徹底完蛋了。
要知道,自己給秦淮茹饅頭的事情,一直都是說秦淮茹家裏面困難。
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因爲饞秦淮茹的身子。
一想到這裏,傻柱所有的怒氣全都是撒到了許大茂的身上,索性蹲在了門口等着許大茂,就要好好的收拾他。
這一等,就是足足兩個小時。
等到天色已經很深了,那些工人們方纔是醉醺醺的離開了飯館。
而這個時候的許大茂,更是喝的頭重腳輕,就連走路都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結了賬,許大茂也是哼着小曲,一臉高興,深一腳淺一腳的從飯館裏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