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易中海在四合院裏面的威望的確不小。
但他做事,畢竟太過於偏袒傻柱跟秦淮茹,要是放在以前,四合院的這些鄰居或許還沒有看出來。
但是自從趙尋過來,連續幾次的事情,已經是讓很多人心中明白,易中海爲了傻柱跟秦淮茹,已經臉都不要了。
“趙尋說的話有道理,這事情,還是應該讓派出所的同志來調查!”
“就是,派出所的人都來了,還有一大爺的事!”
人羣當中的劉海中跟閻阜貴兩個人,相視一眼,心中暗笑。
“這個我說老易啊,趙尋說的的確是沒錯,我看咱們就不要管了!”
“對啊,咱們管事大爺,可沒有那麼多的權力啊!”
聽到劉海中跟閻阜貴兩個人的話,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這兩個人,分明就是在藉着這件事情,來挑戰自己的權威。
不過這種時候,易中海還真的不好反駁。
“易中海師傅,這個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年輕的民警看着易中海,沉聲說道。
“還有,這個事情裏面,究竟是傻柱的錯誤,還是許大茂的錯誤,我們派出所的人自然會調查清楚。”
“就不勞煩你易中海這個一大爺來定罪了!”
聽到民警的話,易中海連忙點了點頭,裝出來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看着兩個民警說道。
“好好好,警察同志,我這不是擔心你們的工作太多累到嘛!”
年輕民警冷笑一聲,看着易中海不屑道。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易中海連忙點頭,心裏也是着急起來。
他雖然不太清楚傻柱這個事情,究竟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但既然派出所的民警都來了,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一想到這裏,易中海狠狠的瞪了許大茂跟趙尋一眼。
看到易中海還敢瞪自己,趙尋心中冷笑,臉上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看,你這個一大爺,也是個法盲,連傻柱犯得事情有多嚴重都不知道!”
“我還是給你科普一下吧,免得以後再出現這種事情,你還以爲自己多有本事能夠處理呢!”
說着話,趙尋故意轉頭看着一旁的傻柱,笑呵呵的說道。
“我記得,剛纔許大茂說,傻柱你是打了他一頓,然後扒光了他的衣服捆在樹上是吧。”
“那這麼說的話,可就是兩個罪名了!”
“首先,就是傻柱動手打人,這可是故意傷害,不過許大茂沒有生命危險,也就是判個三年左右!”
“那麼接下來,就是傻柱的流氓罪了!”
“這個罪名,那可就嚴重了,說不定,可是要喫花生米的!”
易中海倒吸一口涼氣,連忙開口說道。
“趙尋,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流氓罪,許大茂可是個男的!”
趙尋聞言,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易中海不屑說道。
“易中海,你以爲,這流氓罪就是傻柱對女人才算嘛?”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法,我給你科普一下!”
聽到趙尋的話,易中海頓時被嚇了一跳。
他一直以爲,流氓罪就是針對女性,哪成想,對於許大茂,同樣是能夠構成流氓罪。
“這,這……”
易中海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解釋,要是早知道傻柱犯得是流氓罪,易中海絕對不會開口。
“這什麼這,易中海,虧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連流氓罪都不懂!”
“傻柱這一次的行爲,性質可是非常的嚴重!藐視法紀公德,尋釁滋事,破壞秩序!”
說着話,趙尋冷冷的看着易中海跟傻柱,開口道。
“你們自己想一想,傻柱的所作所爲,有沒有犯了流氓罪!”
聽到趙尋的話,傻柱心中頓時一慌,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麼多年,他早就是已經習慣了自己的作風。
從來都沒有想過,居然還能夠觸犯了這麼大的罪名。
要是故意傷害跟流氓罪兩個一起判罰的話,恐怕最少也是十年起步。
要是真的被判這麼久的話,別說是軋鋼廠的工作,就連秦淮茹,恐怕都嫁人了。
“我,我沒有,我就是跟許大茂開個玩笑,沒有想要犯罪!”
一想到這裏,傻柱心中驚慌萬分,連忙開口辯解起來。
“我真的沒有想要犯罪,就是想要報復許大茂一下,許大茂,我錯了,我可以跟你道歉,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一旁的易中海,站在原地也是一臉懵逼,心中驚慌不已。
本來以爲,這個事情,就像是以前許大茂跟傻柱鬧矛盾的那種事情。
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過是教育幾句罷了!
哪成想,事情竟然會嚴重到這個地步!
十年,要是傻柱真的被判了十年的話,恐怕等他出來,自己都要入土了。
別說讓傻柱給自己養老,能逢年過節給自己燒點紙,都算是幸運了。
一旁的許大茂,看到傻柱驚慌失措,在自己面前認慫的模樣,心裏面頓時開心不已。
多少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能夠見到傻柱低頭認錯。
以前,就算是傻柱佔了便宜獲勝,在易中海的調解下,最後也是自己道歉。
要是早知道這麼輕鬆地就讓傻柱低頭,他早就是去報警了。
“許大茂,你說話啊,我給你道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看着許大茂沒有說話,傻柱心中驚慌不已,連忙說道。
“你要是生氣,你就打我兩下,我絕對不還手!”
“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十年,要是我進去了,我這輩子可就完了!”
聽到傻柱求饒的聲音,許大茂心裏面得意不已。
不過,就算是傻柱這麼求饒,非但是沒有讓許大茂有想要放過他的想法。
反倒是更加堅定了許大茂要讓警察處理。
畢竟,讓傻柱道歉,也沒辦法恢復自己的名譽,只有讓傻柱進去,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