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每個車間裏面的工人,全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對他們來說,傻柱被派出所抓走,可是比廠長撤了傻柱的大廚職位更要開心。
畢竟這麼多年,傻柱在軋鋼廠裏面的人緣就不怎麼好。
這一下,更是讓所有人就差要放鞭炮慶祝了。
傻柱的名聲,在軋鋼廠,算是徹底臭掉了。
辦公室裏面,王祕書匆匆的走了進來,看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楊大偉,臉色有些異樣。
“說,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楊大偉臉色陰沉的看着王祕書,沉聲問道。
王祕書心中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看着楊大偉道。
“廠長,我剛纔特意給派出所去了電話,傻柱的確是被抓了起來!”
“不過,派出所的同志說,那個許大茂寫了諒解書,傻柱只需要關上三個月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楊大偉的臉色更是難看,擡頭看着王祕書,怒氣衝衝的說道。
“只需要關上三個月?你的意思是傻柱的事情,還算小事?”
“三個月,別說是三個月,就算是三天,對我們整個軋鋼廠的影響,你知道有多大嗎?”
看到楊大偉暴怒,王祕書噤若寒蟬。
要知道,這年頭一個人的名聲要是臭了,影響的可不僅僅是自己。
包括他的單位跟鄰居,全都是會受到影響。
楊大偉本來看在聾老太太的面子上,還想要給傻柱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正是因爲這樣,那天晚上的家裏面喫飯的時候,纔會叫傻柱過去做飯。
要不然,憑藉楊大偉的身份,想要找個做飯比傻柱好的人,簡直太容易了。
不過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想要給傻柱一個機會,但是傻柱根本就把握不住。
晚上剛剛給了他機會,結果從自己家裏面走出去,就做出來這種事情。
要是早知道這樣,楊大偉絕對不會理會傻柱。
這種事情,搞不好還是會連累到楊大偉。
畢竟,楊大偉要是不讓傻柱去做飯,就不會遇到許大茂,也就沒有後面的事情。
雖然說這些都並非楊大偉的計劃,但有些人,可並不理會這種事情,也根本不會講理。
“廠長,那,這次您看……”
王祕書小心翼翼的看着楊大偉,低聲的詢問起來。
他可是清楚楊大偉跟傻柱的關係,雖然說楊大偉現在暴怒,但自己要是說出來什麼話,恐怕還會引火上身。
“我看,我看個屁我看。”
楊大偉一臉惱火的看着王祕書,悶悶的坐在位子上半天,方纔是擡頭開口道。
“馬上去通知廣播站的人,開全廠大會!”
“這個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
聽到楊大偉的話,王祕書心中一顫。
果然,傻柱這一次,可是真的逃不了了。
這時候開全廠大會,就算是用屁股想,王祕書都知道,肯定是針對傻柱的處理。
而且事情鬧得這麼大,搞不好,就是會把傻柱給開除。
很快,軋鋼廠的廣播響了起來,召開全廠大會的事情,讓所有工人全都是一臉驚訝。
“全廠大會,這時候開,該不會是針對傻柱的吧!”
“有可能,傻柱前腳剛進去,後腳就開大會!”
“肯定是要開除傻柱,讓他以前那麼囂張!”
工人們聽聞了這個消息,全都是議論紛紛,來到了軋鋼廠中間廣場的中央。
上萬人的大廠,開全廠大會可謂壯觀至極。
楊大偉一臉陰沉的站在臺上,看着所有人開口。
“今天召開大會的目的,就是要宣佈一件事情!”
“很多人都知道,何雨柱今天上午地時候,被派出所抓走了,這件事情,影響非常惡劣。”
楊大偉的話音剛落,底下的工人頓時議論起來。
看着衆人議論紛紛,楊大偉擺了擺手,沉聲說道。
“鑑於何雨柱在軋鋼廠工作期間,態度散漫,目無紀律,現在,更是敢觸犯法律。”
“所以,經過廠領導的研究決定,對於何雨柱這樣品德敗壞的員工,予以開除處分!”
聽着楊大偉的話,所有的工人全都是哄得一聲幾乎炸開鍋。
“天啊,真的開除了,簡直大快人心!”
“就是,我看以後沒了傻柱,食堂的那些人還敢不敢顛勺!”
“呸,要我說,傻柱就是活該,誰讓他一向這麼囂張,這次不開除,肯定還有下次!”
雖然說這些工人都想着傻柱被開除,但真的宣佈出來,還是讓衆人感到驚訝。
人羣當中的易中海跟秦淮茹聽完之後,險些眼前一黑。
秦淮茹更是感覺到一股氣堵到了胸口上。
畢竟,傻柱沒有了工作,她們家在想要從傻柱的手裏弄東西出來,可就變得更加困難了。
在軋鋼廠,傻柱能夠憑藉着聾老太太跟楊大偉的關係,還能夠作威作福。
但傻柱從派出所出來,再想要去找鐵飯碗,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這年頭,根本沒有鐵飯碗的工廠會選擇一個進過派出所的人。
而一些飯館,雖然能夠看傻柱的手藝要他,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往家裏面帶糧食。
一旁的易中海更是心中氣惱至極。
傻柱可是欽點的養老人選,沒有了工作,想要給自己養老,這難度,簡直成倍增加。
甚至都有可能是易中海養着傻柱。
一想到這裏,兩個人對於許大茂就更加的怨恨起來。
雖然說許大茂簽了諒解書,但畢竟傻柱都已經被抓了起來。
要是再被抓起來之前,許大茂就能夠原諒傻柱,事情還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傻柱也就不會被軋鋼廠開除。
更何況,爲了讓許大茂能夠簽署諒解書,易中海跟秦淮茹可是沒少給許大茂求情說好話。
最後,更是讓許大茂佔了不少便宜,才能夠拿到諒解書。
現在,許大茂佔了便宜,傻柱可是倒黴了。
不但進了派出所,連工作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