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秦淮茹也沒有時間跟趙尋較真,畢竟賈張氏在醫院裏面,只能是慌慌張張的跑去了醫院。
這邊秦淮茹去了醫院,傻柱恨恨的瞪了趙尋一眼,轉身回了房間。
對趙尋,傻柱現在可是恨到了骨子裏面。
來到醫院,秦淮茹看到了正躺在病牀上面的賈張氏。
此刻的賈張氏,一臉的悽慘模樣,整個人臉上全都是血污,兩條腿如同麪條一樣拖在一旁。
“秦淮茹,你怎麼纔來,你是想要疼死我啊!”
看到秦淮茹,賈張氏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從被一個號子裏面的人打斷了腿,賈張氏躺在這裏,可是已經有了兩個多小時。
這段時間,派出所的人,只是讓醫院給她打了一針止疼藥。
想要手術,要是沒有秦淮茹這些家裏麪人過來,根本就不可能!
“媽,你這是怎麼搞的啊!怎麼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秦淮茹一臉着急的看着賈張氏問道。
“你還問,趕快給我簽字,我要手術!”
賈張氏瞪着一雙眼睛,恨恨的看着秦淮茹罵道。
“我看你是想要疼死我是吧!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聽到這話,秦淮茹連忙簽了字,讓醫生把賈張氏推進了病房。
“十四號,十四號的病人家屬,過來繳費!”
一個護士走到了秦淮茹的身旁,伸手遞給她一張繳費單。
一看單據上面的金額,秦淮茹險些當場昏過去。
足足一百多塊錢,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她身上全都拿出來,也不過是十塊錢左右。
“愣着幹嘛,趕快去繳費,要不然,這手術做完了,可是沒有後續的治療!”
護士看到秦淮茹愣神,連忙開口提醒。
秦淮茹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憋屈至極。
站在原地想了想,秦淮茹只能是轉身先回四合院,打算借點錢出來。
這邊秦淮茹回四合院借錢,另外一邊的看守所內,易中海也是一臉絕望。
剛纔,警察已經過來告訴他,明天的時候,就會開庭審理他的案件。
易中海自從聽說軋鋼廠嚴懲不怠的時候,就知道這一次,自己要倒黴了。
更何況,現在這種事情,已經是到了法院判決,易中海突然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易中海,你想要喫點什麼,就直接說,畢竟……”
警察看着易中海說了一半,卻是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同志,您這話什麼意思?”
易中海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開口詢問道。
“什麼叫我想喫點什麼就喫點什麼,我這事情,難道很嚴重不成?”
聽到易中海的話,民警也是呵呵的笑了笑,看着他開口道。
“易中海,你自己犯得事情,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實話告訴你吧,這次你想要出去,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這話,民警已經是非常客氣了,他可是擔心,易中海知道自己要喫花生米,再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
就算是這樣,易中海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不可能,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有事情得!”
“他媽的,別吵了!”
易中海的話,卻是引起了號子裏面其他人的不滿,頓時叫罵了起來。
聽到衆人的叫罵聲,易中海也是一臉的無奈,只能是心中萬分不甘的閉上了嘴巴。
另外一邊,易中海要審判的事情,也是傳到了四合院。
雖然說一大媽已經成爲了癱在牀上的人,但該做的事情,派出所還是需要做。
聽到易中海就要被審判,三大爺跟二大爺衆人,也是議論紛紛。
“哎,要我說,這次的老易,可是徹底的完蛋了!”
三大爺閻阜貴看着劉海中,嘆了口氣說道。
“你說說,他怎麼就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劉海中哼了一聲,看着閻阜貴不屑的說道。
“要我說,老易這個人,當年他的成分可是不錯的,但是這個人,本性就是不行!”
聽到兩個人的議論,一旁的傻柱也是走了過來。
看到傻柱,兩人連忙閉上了嘴巴。
畢竟,當初易中海在四合院的時候,可是一直把傻柱當成是自己的親兒子一樣。
要是讓傻柱聽到兩個人背後議論易中海,肯定是會有些不滿。
“哎呦,傻柱過來了!”
劉海中看到傻柱,也是呵呵的笑了笑。
傻柱臉色陰沉,看着兩個人開口道。
“易中海這個老絕戶,他就是活該!”
“他早死了纔好呢,人品有問題,就是個老混蛋!”
聽到傻柱這麼說,兩個人都是一臉懵逼。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
閻阜貴看着傻柱,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傻柱哼了一聲,看着兩個人開口道。
“這個老絕戶,當年我爹走了之後,可是每個月都給我們寄錢!”
“但是那些錢,全都是被易中海給扣下來,當成是他給我的錢!”
一聽這話,兩個人頓時一臉懵逼。
他們可從來沒有想到,這易中海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什麼,傻柱,你說的是真的?”
“老易居然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
傻柱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
“廢話,他這麼做,就是爲了讓我能夠給他養老,這個老絕戶。”
聽到傻柱這麼說,兩個人對於易中海,可是更加的看不起。
就在三人說話的功夫,秦淮茹也是急匆匆的回來。
“傻柱,你兜裏有錢沒,快借姐一點,我婆婆在醫院手術呢!”
傻柱聞言,連忙點了點頭道。
“有,秦姐,我這還有十塊錢,都給你了!”
看着傻柱遞過來的十塊錢,秦淮茹也是一臉無語。
“傻柱,你還有更多沒,棒梗奶奶這次手術,可是要一百多塊!”
一聽這話,傻柱也是一臉震驚,不過只是遲疑了一下,就開口道。
“這樣秦姐,你先別急,我這就去找雨水,她現在自己上班,應該還有點錢,你拿着先用!”
說着話,傻柱直接轉身出門,急匆匆的找何雨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