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閻阜貴回了家裏面,三大媽幾人也是開始議論起來。
“你們說,這個傻柱是不是傻啊!”
三大爺嘆了口氣,看着三大媽跟幾個兒子說道。
“他要是白天的時候,趁着進去照顧一大媽,肯定沒有人發現!”
“誰承想他這個腦子居然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一旁的閻解放點了點頭,一臉不屑的說道。
“要我說,這個傻柱,就是腦子有毛病!”
“我估計,該不會是秦淮茹讓他去的吧!”
不得不說,這閻阜貴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他兒子閻解放可是比他有本事的多!
竟然能夠猜得到是跟秦淮茹有關係。
閻阜貴皺了皺眉頭,沉思了片刻道。
“這個,也有可能,現在秦淮茹家裏面那麼困難,想要過得好,肯定免不了要找傻柱!”
三大媽擺了擺手道。
“反正這些事情,跟我們都沒有關係。”
“要我說,這四合院裏面,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趙尋,他現在可是最有本事的人了!”
閻阜貴連忙點了點頭,看着三大媽道。
“說的沒錯,這樣,我看明天的時候,找機會跟趙尋好好聊一聊,說不定還能給咱們小三子送進軋鋼廠呢!”
一旁的閻解曠聽到這話,連忙一臉高興的點了點頭道。
“那可是太好了,軋鋼廠可是個鐵飯碗,要是能進去,我找對象都方便多了!”
閻阜貴晃了晃腦袋,看着衆人說道。
“我跟趙尋的關係還算是不錯,趕明個我跟他說說!”
另外一邊許大茂的家裏面,婁曉娥也是在跟許大茂說着傻柱的事情。
“你說,這個傻柱怎麼就突然間犯了渾呢!”
許大茂撇了撇嘴,看着婁曉娥開口道。
“那個傻柱什麼時候不犯渾,這次要不是有趙尋,估計也沒有人能夠拿得住他!”
婁曉娥點了點頭,看着許大茂說道。
“這倒是沒錯,沒想到,這個趙尋倒是挺有本事!”
許大茂聞言,心中頓時有了一股酸酸的感覺。
“婁曉娥,你什麼意思,當着你老公的面,你說別的男人有本事!”
雖然說這段時間,許大茂跟趙尋之間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
但他可是一直都沒有在乎這個趙尋。
在許大茂看來,趙尋就是個擺弄設備的工人,哪裏有他放電影來得自在。
“許大茂,你有毛病是嗎?”
婁曉娥也不甘示弱,轉頭瞪着許大茂說道。
“你自己沒本事,跟我說個什麼勁?”
“你要是有本事,也去廠裏面弄個工程師乾乾!”
“讓你進了軋鋼廠這麼多年,還是個普通的放映員!”
聽到這話,許大茂更是氣惱不已。
當年爲了能夠在軋鋼廠有發展,許大茂可是特意娶了婁曉娥,就是因爲婁曉娥家以前是軋鋼廠的大股東。
但是沒想到,就算是有婁家幫忙,許大茂還是在放映員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好多年。
許大茂不服氣的看着婁曉娥說道。
“你等着,別看趙尋現在牛氣,過幾年,說不定誰過得好呢!”
次日一早,趙尋起牀剛喫過早飯,就看到院裏面,棒梗一臉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房子。
一看到棒梗,趙尋就感覺到心中一陣不爽。
這個小兔崽子,前幾天剛偷了賈張氏的錢,雖然說放了出來,但是學校那邊,根本就不收他。
畢竟有過偷竊前科的人,誰敢保證,以後就不會偷東西了。
“這個小兔崽子,說不好,還想要偷東西呢!”
看到棒梗,趙尋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伸手把早上喫剩下的一碗紅燒肉飯,故意端在門口晃了晃,然後放在了櫃子裏面。
外面的棒梗,的確是一大早就出來看看誰家有好喫的,想要過去要點。
但是這傻柱都被抓走了,四合院裏面的其他人,根本就不會給棒梗喫的。
棒梗心中也明白,整個四合院,要是說喫的好,也就是趙尋家裏面。
功夫不負苦心人,等了一個早上,可算是看到了趙尋拿出來喫的。
看着碗裏面滿滿的紅燒肉,棒梗的口水險些把褲子打溼。
那紅燒肉要是咬上一口,該是多香啊!
不過棒梗可不敢直接去找趙尋當着面要,只能是等着趙尋離開,想要進去偷偷拿出來。
進過一次看守所,棒梗對於溜門撬鎖這種事情,可是更加熟練。
在棒梗看來,看守所裏面的那些人,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除了喫的差點,不能隨便溜達,棒梗還真挺喜歡裏面。
房間內的趙尋,簡單佈置了一番,便是鎖上了房門出去。
走過棒梗身旁,更是一臉蔑視的看了棒梗一眼。
“呸,神氣什麼,你的東西,早晚我全都給你偷過來!”
棒梗看着趙尋的身影走遠,恨恨的開口啐道。
等到趙尋出了衚衕口,肯定不會再回來的時候,棒梗左右看了看,伸手從兜裏面掏出來一節鐵絲,走到了趙尋家門口。
普通的鐵絲在棒梗的動作下,很快便是把鎖頭打開,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棒梗直奔櫃子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趙尋就是把紅燒肉放在了裏面。
“紅燒肉,我來了!”
棒梗激動的險些叫出來,伸手拉開了櫃門,直接就要去端紅燒肉。
就在他的手掌即將碰到紅燒肉碗的時候,咔嚓一聲輕響,緊接着,棒梗就感覺到右手一陣劇烈的疼痛。
“啊!疼死我了!”
棒梗慘叫一聲,險些當場疼的昏過去,慌忙想要把手拿出來,卻看到自己的右手上,赫然夾着一個鐵夾子。
這大鐵夾子,正是夾兔子的那種設備,棒梗只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已經斷掉了。
輕輕一動,撕心裂肺的疼痛,就讓棒梗眼前一黑,根本不敢抽出手來。
“媽,媽,疼死我了!”
“救命啊!”
棒梗只能是高聲的求救叫了起來。
聽到棒梗的慘叫聲,周圍的鄰居全都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