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着冉秋葉,連忙開口說道。
“這個趙尋,可不是個好東西!”
聽到許大茂的話,冉秋葉頓時一臉驚訝的問道。
“爲什麼這麼說,我看這個趙尋不錯,還是你們軋鋼廠的工程師呢!”
許大茂撇了撇嘴,看着冉秋葉說道。
“冉老師,您不跟我們住在一起,當然是不知道了。”
“我跟您說,您知道,這個棒梗的手是怎麼斷的嗎?”
“就是因爲這個趙尋,棒梗去他家裏面拿喫的,結果被趙尋把手給打斷了!”
“在我們四合院,要是誰招惹了他,他可就是動手打誰!”
這番話,讓冉秋葉的臉色頓時一變。
本來以爲趙尋如同看上去一樣謙遜有禮,哪成想,在四合院裏面竟然是這種人。
“真的啊,許大茂,你說的都是真的!”
許大茂連連點頭,一臉嫌棄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跟你說,冉老師,這個趙尋,可不光是有暴力傾向,還有很多問題呢!”
“這樣,我正好下班了,咱們兩個找個地方,邊喫邊聊!”
冉秋葉連忙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好,好,正好您跟我好好講講!”
這邊許大茂帶着冉秋葉找了個飯館開始說了起來,另外一邊,趙尋也回了四合院。
閻阜貴早就是在四合院裏面等着他,看到趙尋回來,連忙上前道。
“趙尋,哎呦,你可算是回來了!”
“怎麼樣,這個我們家老小子,能進軋鋼廠嗎?”
聽到閻阜貴的話,趙尋心中頓時一陣不耐煩。
就閻解曠那個模樣,還想要進軋鋼廠?
一張試卷沒有一道題寫對也就算了,就連寫上去的字都錯了一半,真不知道這個閻阜貴是怎麼當老師的。
就連自己家裏面的孩子都教不好,還能夠教的了別人。
“二大爺,這結果怎麼樣,明天就知道了。”
“我現在也不方便說啊!”
說着話,趙尋轉身回家,閻阜貴卻是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哎呦,趙尋,你就跟我說說,這小子現在也挺着急的!”
一邊說着話,閻阜貴也是從伸手拿出來一個網兜,遞給了趙尋道。
“你看看,這麼長時間了,二大爺也沒有去你家串門,這個東西,就給你了!”
聽到這話,趙尋臉色頓時一沉,看着閻阜貴冷冷說道。
“二大爺,你把東西收起來,怎麼着,這是想要賄賂我?”
閻阜貴連忙擺了擺手,看着趙尋說道。
“當然不是了,我這就是看你一個人,也沒有家人,二大爺這可是在關心你!”
趙尋轉頭看着閻阜貴,伸手按了一下收音機說道。
“二大爺,那我也不能要,我現在正在做這個招工的事情。”
“要是收了你的東西,你說這閻解曠要是進了軋鋼廠,可是不是你送東西的原因啊?”
閻阜貴聞言,連忙說道。
“胡說,肯定不是啊!”
“二大爺不是說了嗎?這都是一些喫喝的東西,就是過來串門給你的!可不是賄賂你!”
“行吧,既然二大爺你這麼說,那我就謝謝你了!”
“不過你都送我東西了,那我也不能讓你空手,正好,我這有個臉盆不用了,就送你了!”
閻阜貴手中拿着趙尋那個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底下漏水的臉盆,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動了幾下。
“好好,我家裏面正好少個臉盆呢!”
“對了,這個我家老小子,到底能不能行啊!”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閻阜貴的肩膀,開口道。
“我說二大爺,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裏面,你們家閻解曠的情況,你還不瞭解嗎?”
聽到趙尋這麼說,閻阜貴頓時自認爲反應過來,連忙點了點頭道。
“哦,哦,我明白了,明白了,我這就回去告訴他啊!”
說着話,閻阜貴一臉高興的轉身離開。
“這個閻阜貴,怎麼拿個破臉盆,回去告訴落選了還這麼高興!”
趙尋看着閻阜貴的背影,撇了撇嘴一臉無語的說道。
一邊說着話,趙尋也是伸手按下了收音機的按鍵。
這年頭的收音機,可是並沒有錄音的功能。
還是趙尋把這個收音機給改裝了一下,才能夠進行錄音。
今天這些話,趙尋故意錄了下來,就是爲了防止以後,閻阜貴不認賬,說是賄賂自己。
另外一邊,賈家,幾個人圍在桌子旁,就着窩頭喫鹹菜。
“媽,我不想吃了!”
棒梗伸手把窩頭扔在了桌子上,看着秦淮茹不高興的叫道。
“我要喫肉,我要喫肉!”
秦淮茹臉色一沉,看着棒梗道。
“喫什麼肉,咱們家,哪裏來的錢買肉?”
“現在什麼情況,你難道不知道嗎?”
棒梗聞言,臉色也是變得難看起來,哼了一聲說道。
“奶奶有錢,讓他花錢買肉喫!”
“她手裏面的錢,怎麼不拿出來花,等她死了有什麼用?”
聽到這話,賈張氏頓時勃然大怒,伸手指着棒梗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還想要花我的棺材本!”
“上次被你偷了錢,我還剩多少了,你居然還想花?你真是個小白眼狼!”
賈張氏的話,讓棒梗頓時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自從棒梗的手斷了之後,性格就變得更加乖張起來。
要不是手還沒有徹底好,肯定早就出去幹壞事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
秦淮茹啃了口窩窩頭,看着兩個人說道。
“咱們再忍一忍,很快家裏面就能夠有錢了。”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一臉不屑的呸了一聲道。
“放什麼屁,咱們家能有錢,難不成,你還能賺錢?有那本事,你早就拿回來錢了!”
“對了,上次你光着身子被人看了,你怎麼不去跟他們要錢!”
“就算是在窯子裏面的那些人,被看了也是要花錢的!你怎麼連他們都不如?”
賈張氏這話,讓秦淮茹的臉色猛然一變,心中惱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