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尋,忙着呢?”
看到趙尋一手油污,張工呵呵的笑了笑,坐在了他的對面。
趙尋笑了笑,看着張工指着桌上的零件道。
“這不是三車間那邊,設備上面出現了一些問題,我把這個零件拿回來看看!”
聽到趙尋的話,張工呵呵的笑了笑,點了點頭道。
“這個三車間那邊的設備,總是出問題,也不知道,是他們使用不好,還是倒黴!”
張工這話,倒是讓趙尋有些意外,看着他問道。
“張工,這個三車間經常設備出問題嗎?”
張工點了點頭,開口道。
“差不多吧,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出現問題!”
“不過啊,我們很多人都過去檢查過,就是設備裏面的零件壞的頻率特別快!”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只有他們,現在咱們廠裏面基本上新的設備,都掉給他們了!”
“就是擔心他們因爲設備出現問題,導致任務無法完成!”
聽到張工這麼說,趙尋的心裏面也有些詫異起來。
畢竟整個軋鋼廠的車間這麼多,怎麼就偏偏是你們三車間經常出問題。
張工笑了笑,看着趙尋道。
“對了,趙尋,這個馬上就要到你的工程師考覈了,這次千萬不要出問題了!”
趙尋聞言,連忙點了點頭道。
“放心吧張工,這次肯定不會有問題!”
“對了,這次的比賽,您這邊有什麼好的人選?”
張工搖了搖頭,看着趙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這次的比賽,既然廠裏面已經已經委派你作爲代表,那麼一切,都是按照你想的來!”
“不用管別人的想法,反正我肯定是一直支持你的!”
聽到張工這麼說,趙尋頓時有了底氣。
雖然說他現在是工程師,但是畢竟到了軋鋼廠的時間不長。
面對這種比賽,年輕的那些工人倒還好說。
就是擔心像是劉海中那種老鉗工不參與。
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個人的意願,若是因爲這個人的原因不參加,趙尋也不好強求。
這邊張工離開,趙尋繼續開始研究起來這些零件的問題。
另外一邊,四合院內,三大媽正在跟二大媽幾個人在院裏面聊天。
自從賈張氏斷了腿之後,在院裏面反倒是變得人緣好了起來。
或許是因爲斷了腿,賈張氏即便撒潑,也沒有人會怕得了。
“三大媽,你們家老閻,是不是快要出來了!”
二大媽一邊洗衣服,一邊擡頭看着三大媽問道。
“唉,可不是嘛!他們這次被判了三個月,這都過去了快一個月,加上還能夠疏通一下,估計再有一個月就能出來了!”
三大媽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門口的方向,不滿的嘟囔道。
“全都是怪這個趙尋,要不是他,我們家老閻跟解曠,也不會被抓起來!”
聽到三大媽的抱怨,一旁的賈張氏連連附和道。
“誰說不是呢,咱們院裏面,自從趙尋來了之後,可就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正說着話,幾人聽到外面突然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立刻停止了對話。
只不過,三個人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是根本沒有看到有人過來。
就在三人一臉差異的時候,一個讓他們陌生有感覺到有些熟悉的臉,從門外探了進來。
“你,你是何大清!”
“真是何大清,你怎麼回來了?”
看清了那個人的模樣,三個人全都是臉色一變,根本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
畢竟,何大清可是跟那個寡婦去了保城,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
怎麼現在傻柱變成了廢人,被開除了軋鋼廠,反倒是何大清回來了。
“哎呦,這不是二大媽,三大媽還有賈張氏嗎?”
何大清看到三人,臉色也是有些不自在,連忙走了出來,搓了搓手。
看着何大清一臉尷尬的模樣,二大媽哼了一聲,開口道。
“我說何大清,你怎麼還有臉回來,你知不知道,傻柱現在都什麼樣了?”
一旁的三大媽也是連連附和道。
“就是啊,你跟着寡婦去了保城,怎麼不跟寡婦過一輩子?”
聽到兩個人的話,何大清卻是嘿嘿的笑了笑,看着兩個人道。
“這個,我這個,我就算是去了保城,這傻柱也是我兒子!”
“再說了,那個寡婦,我也沒想着跟她能夠過一輩子!”
嘴上是這麼說,何大清的心裏面卻是一陣後悔。
他這次回來,根本就不是自己願意的。
當初他跟着寡婦去了保城,本來以爲能夠生活的不錯。
哪成想,那個寡婦,跟秦淮茹完全是一個德行,就是爲了能夠吸血何大清。
等到自己的幾個孩子長大了,不但是沒有給何大清生孩子,反倒是把他的錢都給敗壞的差不多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眼,那寡婦出門逛街的時候,被一輛車給撞了,當場就不行了。
要知道,這年頭,汽車可是特別稀少的東西,就算是在四九城都少見,更不用說在保城了。
但是那寡婦一死,何大清本來以爲能夠過點好日子。
哪成想幾個後兒子,把家產瓜分了一下,直接把何大清給踢出了門。
現在這何大清可是六十來歲,雖然說還會做菜,但誰還能夠用他。
沒辦法,何大清只能是厚着臉皮回了四九城,想要找傻柱給他養老。
“呦,何大清,你這回來幹嘛啊,寡婦不是挺好的嗎?”
一旁的賈張氏撇了撇嘴,看着何大清不屑的說道。
一聽這話,何大清臉色頓時一沉,看着賈張氏冷哼一聲道。
“呸,好個屁,這個寡婦,就不是東西,全天下的寡婦,全都是一個模樣!”
聽到這話,賈張氏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畢竟這四合院裏面,只有她賈張氏跟秦淮茹兩個人是寡婦。
何大清這話,分明就是在罵她們!
“何大清,你罵誰呢,我看你是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