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兩個人鬧起來,周圍的鄰居可是能夠看個熱鬧。
“好,漂亮!”
“傻柱快點啊!”
“何大清,以前是你打兒子,現在是兒子打你啊!”
聽到周圍的衆人嘲笑聲,何大清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起來。
“住手,傻柱,你給我住手!”
何大清的叫喊聲,非但是沒有讓傻柱停手,反倒是越發的用力起來。
“我要報警,劉海中,去幫我報警,傻柱打老子了!”
何大清的話,卻是根本沒有讓劉海中動彈。
畢竟,這何大清跟傻柱是一家人,兩個人即便是打的如何,最後也是會和好。
要是劉海中進去摻和,可就有點問題了。
就在兩個人正在打在一起的時候,趙尋聽到聲音也是走了出來。
“都給我住手!”
聽到趙尋的話,傻柱回頭看了一眼,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剛想要繼續動手,趙尋卻是冷冷道。
“再敢動手,我就去派出所報警了!”
這話,終於是讓傻柱停下了東走,轉頭看着趙尋冷冷說道。
“趙尋這是我們家裏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看着傻柱開口道。
“什麼叫跟我沒關係?”
“這四合院,是紅星軋鋼廠的家屬樓,我是紅星軋鋼廠的副主任,就跟我有關係!”
“而且,你大逆不道,還敢打自己的老子,這就更有關係了!”
傻柱撇了撇嘴,看着趙尋一臉不屑道。
“我打老子,他不是我老子,當年他不要我跟雨水,怎麼沒想到是我老子!”
一旁的何大清連忙開口叫道。
“傻柱,你個小王八蛋,這麼多年,我沒有給你寄過錢嗎?”
“要不是易中海那個王八蛋,你早就受到了!”
一聽這話,傻柱更是惱火,伸手指着何大清罵道。
“何大清,你還有臉說?”
“你這個廢物,給我寄錢就直接寄,幹什麼非要寄給易中海?”
“要不是他進了派出所,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看着兩個人吵鬧的模樣,趙尋也是一臉厭煩的擺了擺手道。
“行了,你們兩個別廢話了!”
“既然這四合院容不下你們,那就去派出所好好的商量吧!”
說着話,趙尋直接轉身就想要出門去派出所。
看到這一幕,傻柱頓時嚇得夠嗆。
他可是剛剛出來不久,這要是再進去,可是會判的更嚴重。
“別,別呀趙尋!”
傻柱連忙幾步衝上去,攔在了趙尋面前,強忍着惱怒陪笑道。
“你看看,我這就是跟他鬧着玩呢!”
“我們都是一家人,自己就能夠解決!”
趙尋臉色一沉,看着傻柱冷冷道。
“能解決?”
“能解決!”
傻柱重重的點了點頭,看着趙尋道。
“你放心,我肯定能夠解決!”
聽到傻柱這麼說,趙尋方纔是點了點頭。
原本這種事情,他可不願意出來理會,要是傻柱能跟何大清打的頭破血流才更好。
更何況,趙尋可看到秦淮茹站在四合院門口跟傻柱一起說話。
說完話,傻柱就變成了這樣,肯定是秦淮茹在裏面說了什麼。
這種事情,趙尋當然是要站出來,目的,就是不能夠讓秦淮茹的計謀得逞。
看到趙尋三言兩語,就把這個事情給平定下來。
一旁的秦淮茹,心中也是有些惱火。
畢竟這何大清要是跟傻柱和好了,按照賈張氏的說法,傻柱肯定是不會繼續接濟自己家。
這樣一來,自己家的生活,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行了,行了,這個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就自己解決了!”
何大清擺了擺手,看着衆人笑呵呵的說道。
傻柱雖然說心裏面不爽,但面對着趙尋,只能是強忍着憤怒,轉頭跟着何大清回了家。
兩個人回了房間,何大清方纔是看着傻柱道。
“傻柱,你說說,這麼多年,要是沒有老子,你早就是完了!”
傻柱聞言,哼了一聲說道。
“你要是有本事,那就不會讓易中海給我錢了!”
“你說說你怎麼想的,錢明明能夠直接給我,非要轉給易中海!”
何大清臉色一紅,開口道。
“這,這還不都是那個寡婦的原因,要我說,這個寡婦,就不是好東西!”
聽到何大清這麼說,傻柱一臉不屑,看着何大清道。
“何大清,你可別這麼說,什麼叫寡婦就不是好東西!”
“那是你的看人的眼光不行,你看看,咱們院裏面的秦姐,那就是個好人!”
聽到傻柱這麼說,何大清險些笑噴出來。
他來了這一下午的時間,已經是聽說了秦淮茹的事情。
畢竟,作爲何大清,過了這麼多年,想要打聽點什麼事情,簡直太容易了。
“得了吧,傻柱,我跟你說,這寡婦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個秦淮茹,也是一樣!”
傻柱臉色頓時一沉,看着何大清說道。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秦姐!”
“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這屋子裏面,全都是秦姐給我收拾的,還給我洗褲衩!”
一聽這話,何大清險些一口水噴出來,看着傻柱道。
“什麼玩意,他給你洗褲衩,那怎麼沒有跟你結婚!”
“你個傻柱子,這樣你都拿不下來,簡直就是個廢物!”
聽到何大清這麼說,傻柱的臉色也是微微一紅。
這麼些年雖然說傻柱想要跟秦淮茹結婚,但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找個黃花大閨女,他只是饞寡婦身子,可不是真的看上了對方。
不過,自從傻柱變成了廢人以後,這黃花大閨女肯定是找不到了,秦淮茹,恐怕也不會跟他。
“這個,爹,我,我……”
看着傻柱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何大清一臉惱火道。
“有屁就放,憋着幹什麼?”
傻柱重重的嘆了口氣,擡頭看着何大清說道。
“我,我前段時間在看守所裏面,被人給打成殘廢了,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