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您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啊!”
“真的是這個熔煉爐有問題,等我想要去找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李副廠長哼了一聲,看着錢六開口道。
“有問題,我問你,這個熔煉爐,可是纔買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有問題!”
“肯定是你,玩忽職守,害怕擔責任,故意這麼說!”
說着話,李副廠長轉頭看着楊廠長,沉聲說道。
“廠長,要我說,這個錢六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就應該把他送去派出所!”
聽到李副廠長的話,楊廠長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沉思了片刻,冷聲道。
“保衛科,把這個錢六先給我送去派出所!”
“其餘的工人,都回去先工作,這個事情,我們一定要徹查!”
李副廠長連忙點了點頭,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楊廠長,你放心,這個事情,我們肯定會一查到底,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問題!”
一旁的趙尋聽到這話,心中卻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一時間,趙尋還說不出來。
畢竟,這現場的證據,全都是表明,錢六玩忽職守了。
這邊錢六被帶走,其他的工人也是紛紛離開,只剩下了一些原本冶煉車間的工人開始收拾起來。
“董主任!董主任”
趙尋看着正在忙碌的董大海,連忙開口問道。
“趙主任啊,有什麼事,沒看我們正忙着呢嗎?”
董大海有些惱火的看着趙尋,擺了擺手。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車間主任,估計就算是不被擼下來,也沒有什麼發展的空間了。
“老董,別生氣啊!”
趙尋看着董大海,開口安慰道。
“這個事情,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全都是錢六的問題!”
本來趙尋這話,可是在安慰董大海,哪成想,董大海卻是哼了一聲,看着趙尋道。
“我看,你就是在這裏笑話我是吧!”
“我跟你說,趙主任,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背後,也有人!”
聽到董大海這麼說,趙尋微微一愣,卻是也沒有多問。
畢竟像是這種公家的企業,裏面肯定是有些相互之間的派系林立,卻也是正常的事情。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
想到這裏,趙尋搖了搖頭,也是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晚上回到了四合院,趙尋一進門就聽到衆人在議論關於熔煉爐着火的事情。
“我跟你們說,這個錢六,可不是個好東西!”
劉海中看着幾個人,開口在那裏說道。
“我早就是聽說,這個傢伙,上班的時候還喝酒,要不是董大海保他,恐怕早就是被開除了!”
聽到劉海中這麼說,一旁的鄰居全都是一臉驚訝,紛紛開口問道。
“真的啊,他上班喝酒還能夠不開除?”
劉海中點了點頭,一臉得意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我跟你們說,他們都傳言,這個董大海跟錢六有關係!”
“要不人,你以爲錢六這樣的人,還能不被開除!”
“劉海中!”
趙尋也是走到了劉海中面前,沉聲問道。
“剛纔你說的這個事情,是真的?”
劉海中看到趙尋,連忙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趙主任,我說的肯定是真的,就是我,就不止一次的看到過這個錢六上班喝酒!”
聽到劉海中這麼說,趙尋的心中也是有些驚訝。
難不成,這錢六今天在楊大偉面前的所有情況,全都是表演出來的!
若是那樣的話,這個人的表演能力,簡直有點太出衆了。
“趙主任,我是沒想到,您居然這麼快就能夠看到這個錢六的問題!”
劉海中在一旁連忙看着趙尋拍着馬屁。
趙尋擺了擺手,心中有些疑惑煩躁,轉身回了房間。
他這邊剛回房間,何大清也是邁着四方步走了進來,手裏面也是拎着兩個飯盒。
“哎呦,老何,你回來了!”
劉海中看到何大清手中的飯盒,頓時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這何大清可是比傻柱要有本事的多,這纔剛去了軋鋼廠,就能夠拿回來飯盒!
“走啊,晚上正好沒喫呢,一起喝點!”
劉海中看着何大清,笑呵呵的說道。
哪成想,何大清卻是擺了擺手,開口道。
“改日吧,這個飯盒,我已經答應送給秦淮茹了!”
“什麼,老何你說什麼?”
劉海中聽到這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連忙開口詢問。
何大清呵呵的笑了笑,看着劉海中道。
“我說,這個飯盒,我今天是給秦淮茹一家帶的!”
“哎呦,你是不知道,這個秦淮茹,簡直是太慘了,在軋鋼廠裏面掃廁所。”
劉海中一聽這話,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秦淮茹家裏面慘,這整個四合院誰家不慘。
最起碼,秦淮茹還能夠在軋鋼廠裏面掃廁所。
這四合院裏面好多人家,可是連掃廁所都沒有機會。
就連找工作都費勁呢,怎麼不見你何大清去接濟。
難不成,這個何大清,看上了秦淮茹。
這個念頭剛剛在劉海中的腦海中浮現,便是被他給否定了。
畢竟,這秦淮茹可是比何大清笑了幾十歲,就算是何大清肯,秦淮茹還不肯呢!
肯定是這個秦淮茹不知道給何大清灌了什麼迷魂藥。
何大清卻是根本沒有在乎這些事情,直接走到了秦淮茹家裏面,把飯盒給了秦淮茹。
看着桌上的飯盒,就連賈張氏都是一臉懵逼。
“秦淮茹,你跟何大清幹什麼了?”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一臉懷疑的問道。
“說,你是不是給我們家東旭帶了綠帽子?”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臉色頓時氣的通紅,自己的確是給賈東旭帶了綠帽子,但可不是這個何大清。
在秦淮茹眼中,這個何大清,可是遠遠比不上傻柱。
秦淮茹看着賈張氏,一臉惱怒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