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要不是坐在輪椅上面,恐怕當場就會跳起來。
對她來說,一大媽家裏面的東西,早晚就是她的。
更何況,一大媽現在就是個植物人,天天躺在牀上,怎麼還有人去她家裏面偷東西,簡直就是沒有天理。
“沒天理,簡直沒天理啊!”
賈張氏轉頭看着一旁的何大清,高聲的叫道。
“何大清,你趕快推着我去看看啊!”
何大清聞言,反應過來,連忙推着賈張氏出了門。
兩個人剛出門,就看到一大媽的家門口,衆人都是圍在那裏指指點點。
三大媽也是站在門口,高聲的給衆人說。
“今天正好是輪到我給一大媽送飯,哪成想,我過來剛一看門,這裏面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三大媽擺了擺手,看着衆人道。
“我跟你們說,這跟我可沒有關係,我可還沒有進去呢!”
聽到她的話,衆人全都是紛紛議論起來。
“哎呦,你們說說,真的是啊,誰這麼不要臉啊!”
“就是,一大媽都變成這個樣子,還有人偷她的東西!”
“肯定是咱們四合院的人,要不然,誰能夠知道一大媽家變成這個樣子!”
看着衆人議論紛紛,賈張氏卻是連忙上前,開口問道。
“她三大媽,這個一大媽的家裏面,丟沒丟東西啊!”
三大媽連忙開口道。
“我怎麼知道,不過看這樣子,肯定是丟了不少!”
“對了,我已經讓我們家老二去報警了,警察肯定馬上就過來了。”
賈張氏這纔是點了點頭,鬆了口氣說道。
“哎呦,我就說,這個事情,就讓我們家秦淮茹做好了,要是我們家做的話,肯定就不會出這種事情!”
一旁的衆人聞言,全都是一臉不屑的模樣。
這四合院裏面的人,誰不知道賈張氏抱着什麼心思。
想要給一大媽養老,肯定就是爲了一大媽的那點錢。
要知道,易中海沒死的時候,那可是四合院了裏面最賺錢的人,每個月九十多塊的工資,最少能夠剩下來一半。
這些錢,除了後面給一大媽治病,剩下的哪些,肯定就是誰給他養老給誰了。
“賈張氏,這話你就不用說了,說不定,這錢就是誰給偷了。”
聽到這話,賈張氏頓時呸了一聲,開口說道。
“這種事情,用得着你放屁!”
“對了,那警察怎麼還不來,要是再不來的話,那可就完了啊!”
“說不定,那個小偷,早就是跑了。”
一旁的何大清也是連連點頭,開口說道。
“沒錯,這事情,可不能放跑了小偷!”
正說着話,外面的閻解曠也是高聲的叫了起來。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話音剛落,閻解曠帶着兩個警察走了進來,爲首的正是派出所的張所長。
“哎呦,張所長,您可算是過來了!”
三大媽連忙上前,看着張所長說道。
“張所長,您看看,這個一大媽家裏面進賊了。”
張所長點了點頭,看着身旁的兩個手下道。
“你們兩個,先把這四合院給我守住了,不要讓人離開!”
說着話,張所長擡頭看着三大媽道。
“對了,三大媽,你們院裏面的趙尋呢,他可是主任,怎麼不管這個事情!”
聽到這話,三大媽頓時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誰知道了,這個趙尋,跟他有關係的事情,他可是上心了,跟他沒關係,他纔不會管呢!”
張所長冷笑一聲,看着三大媽開口道。
“哼,行,我先去看看!”
一旁的賈張氏連忙開口道。
“張所長,您可一定要抓到這個小偷啊,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敢偷一大媽的錢!”
張所長心中不屑,他對這個四合院,可是太知道了,一院子的禽獸,除了趙尋每一個好人!
來到了房間,張所長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整個房間,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地上,全都是衣服被褥。
只不過,除了這個櫃子裏面,其他的地方,根本沒有半點被翻的痕跡。
看到這個情況,張所長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從這一點上面來看,很顯然,這個小偷,應該就是知道一大媽家裏面的情況。
進了房間之後,直接就找到了放錢的地方。
這一大媽可是已經中風好久,能夠知道他們家的情況,目標這麼明確,毫無疑問,這個小偷,應該就是四合院的人。
突然間,張所長的目光看向了地上的被子上面。
這年頭的被子,可沒有後世那麼花花綠綠,一大媽家裏面的被褥,更全都是軋鋼廠發的那種普通的白布。
張所長走到了被子旁邊,看着被子上面的鞋印,伸手比劃了一下。
“哎呦,你們說,這到底是誰偷得啊!”
“就是,這個人真不要臉!”
“這種人就應該槍斃,還偷一大媽家的東西!”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張所長也是邁步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賈張氏連忙推着輪椅,湊了上去,看着張所長問道。
“張所長,您知不知道究竟是誰偷了東西啊!”
看着衆人一臉氣憤的模樣,張所長呵呵的笑了笑,點頭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這個小偷,就是四合院的人。”
聽到這話,衆人全都是臉色一變,紛紛轉頭看向了身旁的人。
“該不會是傻柱吧,他以前可就偷過東西!”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讓何大清頓時炸了鍋。
“他媽的,誰說的,給我站出來,傻柱今天都沒在家,憑什麼說是傻柱偷得!”
“再說了,我們傻柱之前,那都是被人給坑了,他可從來沒有做過小偷!”
何大清的話,讓衆人一臉不屑,畢竟,當初傻柱可是想偷自行車被當場抓住過。
看着何大清惱怒的模樣,張所長也是連忙擺了擺手,高聲說道。
“行了,大家都不用吵了,這個小偷,不是成年人,而是個小孩子!”
“咱們院裏,誰家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