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糾察隊的這些工人想要下班的時候,許大茂也是提着一個編織袋,來到了辦公室。
“大傢伙都給我走吧!”
許大茂揮了揮手,一臉的豪氣模樣。
看着他,衆人都是有些疑惑,難不成,這許大茂手裏面多個編織袋,就能夠有什麼本事不成!
不過,衆人倒是也沒有多問,紛紛跟在了許大茂的身後。
不一會,衆人便是來到了傻柱的廢品收購站門前。
這時候,傻柱剛好是收拾完,正準備離開。
“許隊長,咱們上吧!”
一個工人見狀,立刻就想要衝上去。
許大茂連忙擺了擺手,一臉凝重道。
“不行,等一下,這麼衝上去,不是找揍呢嗎!”
“等傻柱離開的!”
聽到許大茂的話,衆人都是一臉懵逼,不過卻也沒有多問。
不一會,傻柱收拾完,鎖上了大門,便是轉身回了巷子。
等到傻柱離開了足有十幾分鍾,許大茂方纔是揮了揮手,大搖大擺的從一旁走了出來。
“許隊長,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有工人連忙開口詢問起來。
許大茂嘿嘿的笑了笑,伸手指着自己編織袋說道。
“放心,我已經有了計劃,這裏面的東西,就是我送給傻柱的!”
聽到這話,衆人都是一臉好奇。
這許大茂可是想要過來收拾傻柱,怎麼還給他送東西了!
“許隊長……”
有人想要開口,卻是被許大茂打斷,伸手指着編織袋說道。
“來,你們把這個東西打開就行了。”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幾個工人連忙上前,伸手把這個編織袋的口打開。
只是這幾人往裏面看了一眼,頓時一臉噁心,險些吐出來。
“許隊長,你怎麼裝的這個東西啊!”
“這裏面都是大糞啊!”
看着幾個人一臉嫌棄的模樣,許大茂嘿嘿的笑了笑,開口道。
“怎麼樣,你們都這麼噁心了,這東西,要是潑在了傻柱的院裏面,你們說,傻柱會怎麼樣?”
聽到這話,衆人全都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這些人雖然都是軋鋼廠裏面的工人,但是在進了糾察隊之前,可是還沒有變成這個情況。
只不過,人一單是有了點權利,這自然就是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許隊長,您這可是太有本事了!”
“就是,我都能夠想到,傻柱明天的模樣!”
看着幾人的吹捧,許大茂也是哈哈的笑了笑,擺了擺手道。
“行了,別說了,來,大傢伙都給他把大糞潑進傻柱家裏面!”
聽到許大茂的話,衆人紛紛點頭,開始行動起來。
片刻功夫,這傻柱的廢品收購站,就變成了一團污穢之地。
“嘿嘿,傻柱,讓你跟我囂張!”
“走!”
許大茂冷笑一聲,看着衆人揮了揮手,一臉得意的離開。
另外一邊,趙尋從研究所離開,心中也是徹底明白了前因後果。
這李副廠長弄來的設備,雖然說表面上看的確是沒什麼問題。
但是這所有用的材料,全都是不合格的東西。
這次要不是自己知道了,肯定就會被廠裏面當成正常的損耗,然後維修。
這樣一來,李副廠長那邊,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想到這裏,趙尋決定,這個事情,一定要彙報上去。
不過,這事情,或許沒有辦法給李副廠長拉下來,想要把他拉下馬,肯定還需要讓他自己承認。
心裏面想了半響,趙尋回到了家裏面,看着那臺收音機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趙尋來到軋鋼廠,直接找到了李副廠長。
“呦,趙尋啊,什麼事情過來找我啊!”
李副廠長哈哈的笑了笑,看着趙尋開口問道。
趙尋笑着坐在了李副廠長的對面,開口道。
“李副廠長,我這不是想要請您喝酒嘛!”
李副廠長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有些疑惑道。
“請我喝酒,趙尋啊,你這可不一樣啊!”
趙尋嘿嘿的笑了笑,看着李副廠長道。
“李副廠長,這個的確是有事情跟您說,而且,還是您的問題!”
聽到這話,李副廠長臉色一沉,嘿嘿的笑了笑道。
“趙尋,我的問題,怎麼着,你這是過來給我擺鴻門宴呢?”
趙尋擺了擺手,一臉笑容道。
“李副廠長真會開玩笑,什麼鴻門宴啊,我這不是有點東西,想要請教一下您!”
“這樣吧,晚上有時間,咱們兩個,就在廠門口的酒館聊聊!”
說着話,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站起身轉身離開。
李副廠長看着趙尋的背陰,臉色也是變得陰沉起來。
“趙尋,你個臭小子,還敢跟我玩這一套!”
李副廠長冷笑一聲,沉吟了片刻,伸手抄起了電話。
“老劉,讓你們食堂的劉嵐過來我辦公室一趟!”
四合院這邊,傻柱剛剛起牀,正在洗臉刷牙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哎呦,大傢伙快去看看啊,傻柱的收購站讓人潑了大糞!”
聽到這話,衆人全都是轟的一聲炸了鍋,紛紛衝出了四合院去看熱鬧。
傻柱更是一臉懵逼,嘴裏面叼着牙刷就往外跑。
自己的收購站可是自己的命,現在居然被人潑了大糞,簡直就是要坑死自己啊!
好在這收購站距離四合院不遠,幾步便是跑到了巷子口。
只不過,看到收購站的模樣,傻柱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整個廢品收購站,此刻已經是變成了個被炸過的糞坑一樣。
讓傻柱想起來,棒梗過年時候丟到了旱廁裏面的那個鞭炮,之後旱廁裏面的模樣。
“這,這!”
傻柱臉色難看,渾身顫抖不已。
“這是誰啊,跟傻柱過不去,還給他潑了大糞!”
“就是啊,這是不想讓人活了!”
“哎呦,真是造孽啊!”
聽到周圍鄰居的議論聲,傻柱也是強忍着噁心,連忙開始打掃。
畢竟這收購站是自己的,就算是真的被人炸了,也要重新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