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我這兩個東西,都不想要!”
聽到這話,李副廠長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不想要錢,還不想要職位,這很明顯,就是圖謀的更多的東西。
李副廠長坐了下來,看着趙尋冷聲道。
“趙尋,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瞧你了!”
“沒想到,當初這個事情,非但是沒有讓你完蛋,反倒是讓你能到了這種程度!”
趙尋聞言,也是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李副廠長說道。
“李副廠長,您這麼說,是承認,當初這個指使易中海的人,是你了?”
李副廠長臉色陰沉,看着趙尋淡淡的笑了笑,轉頭衝着劉嵐擺了擺手。
劉嵐見狀,連忙站起身,給趙尋倒了杯酒,笑着說道。
“哎呦,趙尋啊,你看看,這個姐說一句話啊!也不知道對不對……”
“既然不知道對不對,那就別說了!”
趙尋臉色一沉,冷冷的打斷了劉嵐的話,擡頭看着李副廠長道。
“李副廠長,沒想到,這個事情,要是我今天沒有找你,恐怕你也不會說吧!”
李副廠長哈哈的笑了笑,看着趙尋道。
“趙尋,行了,現在說這些事情,都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說說你的要求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可以滿足你!”
趙尋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端起酒杯看着李副廠長道。
“李副廠長,你說的不錯,這當初的事情,現在說也沒什麼用!”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說我的訴求了!”
“很簡單,那就是把你給送進派出所!”
聽到趙尋的話,李副廠長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趙尋,不是我看不起你,就憑你,還有那個楊大偉,就算是有我的把柄也沒用!”
“你應該知道,我大舅哥是誰!”
趙尋笑了笑,看着李副廠長道。
“我當然是知道,不過,這種事情……”
說着話,趙尋的目光也是看了看一旁的劉嵐。
李副廠長呵呵的笑了笑,衝着劉嵐擺了擺手道。
“你先出去看看菜怎麼還沒來呢!”
劉嵐自然明白李副廠長的意思,連忙點頭起身離開。
這邊趙尋方纔是看着李副廠長道。
“李副廠長,這個我的要求,很簡單,我知道,現在這個環境變得有點不對勁!”
“我想,我在軋鋼廠的這段時間,軋鋼廠沒有什麼變化!”
聽到趙尋這話,李副廠長的臉色微微一變,片刻之後卻是哈哈的笑了笑道。
“趙尋,你這個要求,可是不簡單啊!”
“要知道,這現在環境變化,我可是咱們軋鋼廠這邊的負責人,你這麼說,就是讓我在軋鋼廠一點事情都不做啊!”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李副廠長道。
“當然不是了,你可以做些事情,不過,我跟楊廠長,不想幹涉到其中!”
“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也一樣!”
聽到趙尋這麼說,李副廠長沉思了片刻,方纔是沉聲說道。
趙尋跟李副廠長相視一眼,都是呵呵的笑了起來。
畢竟,這種事情,兩個人都是心中清楚。
現在雖然表面上兩個人都是商量好,但這不過是暫時的而已。
只要是有一方能夠找到關鍵性的證據,肯定還會動手。
就像是趙尋如果找到了李副廠長的證據,肯定不會放過他。
而李副廠長也是一樣,只要是能夠感覺將這個喫回扣的事情給壓下去,同樣不會放過趙尋。
畢竟,誰都不想,別人的手裏面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東西。
兩個人既然是已經說定了,便是繼續笑着岔開了話題。
這頓酒,兩個人一直喝倒了半夜,方纔是散去。
趙尋這邊推着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剛一進門,就看到傻柱鬼鬼祟祟的去了後院。
趙尋見狀,頓時有些疑惑。
畢竟,這四合院裏面,大家都是非常熟悉,傻柱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想到這裏,趙尋也是放下了自行車,悄悄的跟在傻柱後面。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後院,就看到傻柱手裏面好像是提着一桶什麼東西,慢慢走到了許大茂家門口,一揚手就潑了過去。
潑完之後,傻柱也是撒腿就跑,躲到了暗處。
趙尋見狀,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傻柱,肯定是過來報復許大茂了。
畢竟,這個傻柱白天的時候自己的廢品收購站被人給潑了大糞的事情,趙尋也聽說了。
而且,趙尋雖然是沒有什麼證據,但也能夠猜得到,肯定跟許大茂有關係。
這邊傻柱剛剛潑完了東西,許大茂便是在房間裏面叫了起來。
“那個王八蛋,敢往我們家潑東西!”
說着話,許大茂也是披着一件大衣,一臉惱怒的走了出來。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周圍的鄰居也都是起身出來,全都是捂着鼻子。
“哎呦,這也太臭了啊!”
“就是啊,這許大茂家變成茅房了啊!”
聽到周圍衆人的嘲笑聲,許大茂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他已經是發現了,自己家裏面被人潑了大糞。
“該死,是誰做的,有本事給我站出來!”
許大茂一臉氣惱,看着周圍的鄰居高聲叫道。
“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收拾他!”
許大茂話音剛落,人羣當中的趙尋卻是開口叫了起來。
“許大茂,我剛纔看到,這個傻柱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後院,但是不知道做了什麼!”
趙尋話音剛落,傻柱便是從一旁鑽了出來,高聲叫道。
“趙尋,你放屁,我根本沒有潑大糞!”
趙尋哈哈的笑了笑,看着傻柱道。
“哎呦,傻柱,我可沒有說你潑大糞了啊,你怎麼自己承認呢?”
一聽這話,傻柱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許大茂臉色一沉,伸手指着傻柱道。
“好你個傻柱,你居然還敢報復我,你給我等着,我不把你給送進派出所,我就不叫許大茂!”
“你個傻了吧唧的東西!還敢潑大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