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也是沒有遲疑什麼,現在她的身形在屍羣中靈動地跳躍着,數十隻普通喪屍在幾息之間就屠戮殆盡。
一隻練氣期中期的喪屍也是急速撲來,想打常安一個措手不及,可不過一瞬之間,那隻喪屍已經是沒有了腦袋,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一邊,大門處,常喜也是動了起來,渾身肌肉緊繃,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操作,但藉着之前的訓練。
常喜也是明白殺死麪前這些噁心的行屍走肉,他就可以在徐啓那要到一大條美味的巧克力,以及自己女兒們甜美的笑容。
只見常喜此刻收回了平時的憨厚,一招一式,大開大合,像是一把大刀,常喜的每一擊所帶着的勁氣都可以說是十分恐怖。
那沙包般的拳頭以極其恐怖的力道打出,輕易地在幾隻喪屍的身上開出了一個又一個大洞。
不一會兒,在常安和常喜兩父女的合作之下,這大廳裏的喪屍已經是被全部消滅。
黑紅色的污血染滿了整個地面,一地碎肉和殘肢讓欄杆內幾個軍人都有些面色難看。
而常安卻是毫不在意,抹去臉上的鮮血後,警惕地看着三樓透過欄杆向外張望的軍人們。
“師父!你把我放下來啊!師父!樂樂知道錯了,師父!”
大門處,徐啓扛着一個巨大的蛇皮袋,一手拎着在半空中張牙舞爪的小丫頭,慢慢地走進了大廳之中。
而此刻正掙扎着的常樂,也是大聲鬧着。
“嘿,小丫頭片子,偷了懶還有理不成?”徐啓將可憐巴巴打着感情牌的常樂拎到眼前。
小姑娘撒着嬌,可愛的臉蛋換上了可憐的神態。
“打住,你知道你師父我,不喫這套。之前的戰鬥你都在渾水摸魚,甚至就在剛剛那場打鬥裏,你竟然還躲在我身後,真當你師父傻啊?”徐啓故作嚴肅地看着一臉委屈的樂樂。
“這不是剛洗完澡嘛,樂樂也不想再弄髒不是。”樂樂撇了下小嘴,又和徐啓嬉皮笑臉起來。
“呵呵,給我把能核都拿出來。”徐啓也是陪着樂樂假笑,一把把小姑娘丟了出去。
看到這幕常安常喜都沒動,倒是把樓上看着他們舉動的軍人們給嚇得不輕,這小姑娘要是摔在地上,那是可能會摔傷的。
可就在軍人們焦急,甚至想衝下樓,趕緊接住常樂的時候,小姑娘卻是身輕如燕,一個空翻平穩落地,突破到練氣期初期的常樂身手自然也是不錯。
徐啓幾人此刻聽到了樓上的驚呼,也是齊齊把視線轉向三樓。
“常樂,什麼情況。”徐啓問着。
常樂卻是瞥都沒瞥一眼,解剖着喪屍張口就喊:“臭師父,五個人腦袋上都是綠光。綠油油的像青青草原一樣。”
徐啓也是鬆了鬆手,將暗蘊的靈氣收了收,又看了幾位軍人一眼,放下蛇皮袋便找地方整頓了起來。
星辰的輝光暗暗閃爍,徐啓一邊打點着物資,一邊默不作聲地分散開精神意識,檢測着四周。
樓上,聽到喪屍的嘶吼聲消失了,軍人們卻是沒有開一槍,原本想着回到房間休息的洪山也是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怎麼回事?”洪山問着已經來到了欄杆前面。幾個軍人還是有些忌憚洪山,強壓怒火,迎着他囂張的語氣,回答着。
“樓下來了幾個倖存者,把喪屍全部消滅了。”軍人隊長此刻說着。
“哦?”洪山聽了這話也是有些驚訝,這大廳裏也是有着幾隻練氣期中期的喪屍,沒想到竟然還有幸存者能夠清理完全。
“師父,樓上有一個紅色的。”常樂及時做出預警,手上的活也是停了下來。
徐啓的精神也是感知到了隱隱的惡意,暗蘊星光的深邃眸子和樓層上一雙滿是淫邪的眼睛對視,些許殺意在星海里盪漾開來。
三樓之上,洪瞳也是忘記裏跟着洪山的本意,當他將腦袋望向外面之時,眼睛已經是死死盯住了樓下站在身旁,拿着一杯礦泉水解渴的常安。
那女孩,姿色出挑,面容精緻,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也是柔順,讓洪瞳看得好不陶醉。勻稱的身材,微微隆起的胸脯,最爲重要的是乾淨的臉上找不出一絲污垢。
比起這樓層上被樓下喪屍圍困的女倖存者,剛剛藉着徐啓帶回水洗澡的常安自然是一顆純淨的珍珠,也可謂是膚白貌美。
常安也是感受到了洪瞳不善的視線,微微回首,眉頭微皺,將正臉對上了洪瞳。
這倒是讓洪瞳的慾望更是被激發了出來。
洪山不想理會這樓下的倖存者,畢竟他還是自視甚高,認爲底下幾人也不過碰巧受到了靈氣的影響,有着些許的能耐,這才憑着四人合力清理完大廳裏的喪屍。
洪山有着一種自信,只要他洪山願意,憑着一身練氣期後期的實力和洪家代代相傳的火焰法術,必然也可以清理完樓下那幾十隻喪屍。
“好了好了,你們去把門外你們武裝車裏面剩餘的物資拿進來吧。”洪山沒把樓下幾人放在眼中,他感知了片刻卻也沒有感受到幾人明顯的靈氣波動,仔細端詳也是沒看出幾人來自哪個家族,也是沒把徐啓他們的實力預測得太高,估計也就幾個練氣期初期的小鬼而已。
歪打正着配合着軍人們的射擊,才勉強把樓下的喪屍清理完全。
想到此,洪山也是完全不把徐啓幾人放在眼裏,吩咐了一句旁邊的軍人隊長,也就朝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軍人們也是強忍着,畢竟是上級的命令,他們也只能留在這裏等待救援。
沒有絲毫遲疑,秉着服從命令的原則,朝着樓下走去。想着出門找到他們的武裝車,順便帶上些已經預留好的物資。
而就在軍人們剛走到樓梯上時,洪瞳卻是開了口。“喲,樓下的美女,可否上樓陪小爺我逍遙一夜,我必定讓你享受好了,讓你感受欲仙欲死。”
洪瞳一口黃腔,意圖非常明顯,只想着怎麼得到常安的一夜。
常安也是覺得髒了耳朵,背過身去沒再理會樓上吹着口哨的洪瞳。倒是沒人注意,徐啓的眼中腥紅的漣漪已經泛起。
“嘿,咋滴,裝什麼清高啊,是已經和你旁白那個非主流睡過了嗎?放心,老子肯定比他更會更強。”洪瞳看着沒理會他的常安也是愈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