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想他們死,的話。」魏白湛冷冷說道。
小男孩不耐煩的話聽在此刻鐵牛的耳朵裏卻宛如天籟,瞬間,哭嚎不止的鐵牛就閉上了嘴,那近乎絕望的雙目也在剎那間重燃希望,對這個四歲小男孩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
清晨,天灰濛濛的,月亮跑到了天邊,已經沒有什麼光亮,太陽還沒有一絲影子,天似乎比深夜時更黑了。
漆黑一片的黎明前,只有院子門口的兩個大紅燈籠,高高地掛着,紅光幽幽,透露着森森詭異。
魏白湛轉回頭,重新拉起了小妹妹,習慣地低哄了一句,「幼幼別怕。」
「好。」超害怕的茶幼小奶獸聲音格外嬌嬌軟糯,跟香蜜似得。
魏白湛看向了前面的殺手,冷聲吩咐,「帶路。」
殺手沒有動,他猶豫了。
魏白湛擡頭看向了這個蒙面的殺手,昏暗的暮晨中,他看不到殺手此時的任何神色。
小男孩皺了皺小眉,見他依舊不肯動,乾脆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小妹妹,「幼幼,他怎麼,了。」
殺手斜了這小男孩一眼,挑了挑眉,好似在說:你問誰呢,這小妞妞比你還小,她能知道?
「這個大哥哥他害怕裏面的人,好像裏面的人超兇的,他不敢進去,想讓我們自己進去。」小茶幼奶聲奶氣地跟哥哥說道。
魏白湛「哦」了一聲,也不再去看這個蒙面殺手了,直接說,「帶路!」沒有商量。
殺手依舊不爲所動。
小男孩挑挑眉,跟小妹妹說,「讓那顆蛋,噶了他。」
茶幼小寶寶茫然地歪歪小腦袋,聽不懂哥哥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還是乖乖地跟她的蛋蛋弟弟傳達了哥哥的話,「蛋蛋,哥哥讓你嘎了那個大哥哥。」.
下一刻,某蛋瞬間掃出了一片薄如蟬翼的魚鱗,精準地割斷了殺手鬢角的一縷碎髮,瞬間還將他蒙在臉上的黑巾削斷。
黑巾落地,悄無聲息,帶着一滴兩滴從鬢角落下的冷汗,一同落到地上。
沒有了黑巾的遮擋,殺手白皙的面龐也徹底露在了衆人的面前,異常白細的皮膚,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忽然的露面,驚慌一閃而過,隨後是再難以躲藏的忌憚,驚恐地面前的金蛋。
某蛋慵懶地收起了他「小小的警告」,明明沒有眼睛,卻給了殺手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魏白湛再次要求,「帶路。」
某蛋沒有任何動靜,舉着它的殺手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次殺手動了,擡腳邁進了鐵牛家的院子。
鐵牛連忙跟了上去,現在他可不需要嬰息押着他走了。
魏白湛也拉着妹妹打算跟上去,卻被嬰息一把攔住。
「等等!」